無的透漏一些,雖消除不了他們的懷疑,卻可得暫時安穩。有些事他們要辦也不得不說出來一些,雖有所保留,可也算的幾絲線索。”

“老伯金玉良言,晚生慚愧!”以往馮逸宸雖有些小計謀,可也從未想的這樣深這樣遠,自己盛名在外,恐已經被人惦記上了,自己有事全家恐也難逃一劫,想想馮逸宸就覺得膽顫,這官場風波可真真是書本上沒有的學問啊。

“哪裏,大人如此年輕便有此覺悟,實在不易,為官之道多少人窮盡一生而不得,多少清官枉死在貪官之手啊!”想起死去的知府,老張頭心裏感歎良多,“時候也不早了,大人好好休息。”

馮逸宸此刻突然想起自己的娘,那個時候娘說為官不易,官場險惡,自己當初不以為意,可如今身處其景,卻也擔驚受怕起來。眼下還真不是自己兒女情長的時候,自己要向老伯求教,要為自己的家人撐起一片天來,決不能讓當年之事重蹈覆轍,爹爹,孩兒絕不會讓您失望的。女孩兒一樣可以保家保民。

☆、一百回

雲清小院裏。

“公主,每天這般的散散步是極好的,公主臉色紅潤不少,”鳶兒布著糕點道。

“按理應該回來了。”雲清完全聽不進鳶兒說的什麼。

“末將參見公主,”趙淩怕二十人進府引起懷疑,早在半路讓屬下撤回去了,自己護送馮逸宸來複命。

“駙馬呢,”雲清見到來人便站了起來問道。

“駙馬回書房了。”

“回書房了,回來不去見婆婆也不來本宮這直接回書房了,”雲清暗忖一會,心中一驚便知道那人受了傷,“趙護衛先回去吧,本宮去看看駙馬。”說罷提著裙子走了出去。

書房內

“嘶,這麼疼,”馮逸宸仔細瞅著那有著血窟窿的地方,頓時覺得駭人,從懷裏取出藥剛要將藥撒上去,便見書房門開了。

馮逸宸見到來人張大了嘴,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雲清冷冷的看著,良久開口道:“鳶兒,弄些熱水來。”說罷轉身將門給關了。走到床邊歎了口氣道:“血未清理幹淨就上藥?”

“劉朝可是你的人?”馮逸宸將藥瓶放下問道。

“問這做什麼?”雲清顯然很吃驚,看馮逸宸一副你回答便不罷休的樣子,僵持一會開口道:“以往是。”

“公主自己看看把!”馮逸宸說著將殘破的賬簿交到雲清手中。

雲清疑惑間翻開了賬簿,看到最後驚道:“他給本宮和朝廷的銀子都是搜刮百姓得來的?”

“那銀子,咳,還在嗎?”馮逸宸說完便低下了頭。

“你問這幹嘛?”

“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嘛,雖說我是這越稽知府,可衙門的人大多都是劉朝的人,庫銀我看壓根沒剩多少了,我這次去了兩個縣,百姓的日子並不是很好,這魚米之鄉多處乞丐成群也不是好事,萬一j□j,可就是我這個知府失責了。你忍心看我擔這麼大的罪嗎?傳到朝廷中還不是丟你的臉,大臣們都會說你駙馬是個無用的人。”

雲清聽了這話倒笑了,這人不就是想要銀子嗎?至於用上激將法嗎?什麼叫丟我的臉?

“公主,水來了。”鳶兒的聲音在外響起。馮逸宸頓時氣極了,早不來玩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雲清本也想逗逗馮逸宸,正好借此不說話,起身開了門。

馮逸宸坐在床上盯著雲清,看著她在那瞎忙活,直到雲清清理完傷口上好藥,馮逸宸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雲清,雲清心裏也不大樂意了,放下馮逸宸的褲腿道:“行了,一會讓鳶兒把銀票給你送來。”

馮逸宸聞言笑眯眯拉著雲清手道:“公主真不愧為女中豪傑,女中巾”幗字還未道出唇,便被雲清打斷了道:“行了,本宮聽過的奉承話比你吃的鹽都多。”

“那是,那是,誒,公主啊,這次你派去的人輕功那是個個了得啊!”馮逸宸燦笑問道:“公主還有多少這樣的屬下啊?”

“你又打什麼主意?”雲清猛地瞪向馮逸宸。

“哪有,公主你看你,不要這麼緊張,我就問問,好奇一下而已。”馮逸宸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比他劉朝的人多就是了。”雲清一手撐著腰背後,挺著肚子就要站起來。

“公主,孩兒兩個月都這般大了,別是雙胞胎吧!”馮逸宸左看右看就是覺得公主的肚子比自家娘子的大。

“不知道!”雲清瞬間冷了下來,盡管一直暗示自己忽略孩子不是馮逸宸的事實,可還是躲不掉。

“不知道?那不是雙胞胎也很好,孩子大點健康,咳,那個公主,你的那些人馬能借我用用嗎?”

雲清就知道馮逸宸不是單純的問問,開口道:“怎麼,三皇兄沒給你人馬嗎?”

“給了給了。不是你的厲害嗎?我就用用,還會還給你的!”

雲清突然就覺得心頭有口氣堵在那,想發火又不知道為什麼發。從何時起眼前這人一說話就讓她控製不了情緒,就像現在聽完她的話恨不得把她嘴給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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