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不必驚慌,我們是公主的人!末將是”

“我認的你,你就是那次要殺我的人!”馮逸宸疼的說話聲音也弱了。

“駙馬海涵!”

“沒事,你們來的可真夠快的,杜騰怎麼沒跟來?”

“末將今日早上奉命保護駙馬,杜騰去了何處末將不知道!”

馮逸宸一聽心裏也明白了,合著公主一早就派人跟著自己了,難怪自己一路上不怎麼舒坦,不過現在倒是有幾分高興。

“火藥你們搶到了嗎?”馮逸宸死死的攬著樹,就怕支撐不住倒下去。

“末將派人在上麵守著呢!”

“好,你帶人連夜炸了巨頭山,你們輕功好,但也要小心些!”

“知府大人,小老兒鬥膽問一句,這位將軍知道怎麼炸山嗎?”老張頭急忙將人攔住問道。

“老伯,這個炸山還有講究嗎?”馮逸宸一聽不解的問道。

“自然,小老兒是上上任越稽知府的師爺,平日看過這些!這巨頭山山基十分的穩,將火藥集中在山的那三角凹處,否則,炸開後湖水流向不穩,說不定會淹了附近的茅舍!”

“想不到炸山也是一門學問,老伯可願隨他們前去?”

“小老兒自是願意的!大人受了傷,去小老兒家中休息一會,小老兒還有要事向大人稟告!”

“如此就打擾老伯了!”

“哪裏哪裏,知府大人言重了。”

“你們兩個留下護送駙馬,剩下的隨我去炸巨頭山!”

馮逸宸疼的血染盡了衣衫,實在沒有精力說話,任憑人扶著自己往大山裏走去。

馮府

“公主,小的是杜騰,老爺,老爺他讓小的回來搬救兵!”杜騰站在雲清房門前喊道。

“鳶兒,出去問問杜騰,駙馬讓他回來之前有沒有見到一群藍衣人!”雲清穿著草綠色的褻衣坐了起來。

“是,公主!”鳶兒領命穿了衣服連忙走了出去。

“鳶兒姑娘,我這個時候怎麼可以回去睡覺呢?我家老爺還有事呢?”杜騰一聽鳶兒叫自己回房便急了。

“杜騰,你放心回房睡吧,我家公主早就派人出去了!沒事的!”鳶兒說完便回了房。

“公主,睡吧,咱的人想必已經和駙馬碰麵了。”

雲清聞言點了點頭因著懷孕強逼著自己寬心。

而此刻鳳台縣一聲巨響,轟隆一聲,山石破碎四處蹦散,湖水也湧了出來,隨後恢複了寧靜。

☆、九九回

駙馬慟哭放悲聲,大山深處覺悟多。

“適才那聲音”馮逸宸費力的支撐起身子喃喃道。

“大人,想必巨頭山炸了。”那名少女小心的在馮逸宸右腿傷口周圍紮了針。“大人,要拔箭了,忍著點,”

“恩,拔吧,”馮逸宸心裏其實也怕的緊,從小雖受苦,可哪裏嚐過被箭射進血肉的滋味,心抖連帶著手也不自覺的有些抖動,隻是麵上強逼自己淡定,她也會害怕可穿上男裝她隻能將心裏的那份害怕給藏起來。

“啊,”箭頭生生拔出右邊的小腿處,血也湧了出來。

少女將馮逸宸神情看在眼裏,清洗上藥的動作也輕了不少。

“大人,簡單包紮好了,莫要亂動!”少女說畢起身離去,馮逸宸還處在僵硬狀態,當真動也不動,腦力隻剩下三個字,好疼啊!良久身子舒緩好多,馮逸宸也脆弱起來,恨不得馬上回家,好想有個人來安慰自己一下。

“大人,這是我哥哥的衣服,大人不嫌棄就換了吧!”少女將衣服放下便趕緊出去了,自古男女有別,多餘的話連說都不敢多說一句。

馮逸宸看著手邊的衣服不由的想哭,她真的連動也不想動啊,可低頭看了眼身上沾血的袍子心裏頓時翻江倒海,忍著痛坐了起來,用手撕開沾血的褲子費了半天的勁換了新褲子。

馮逸宸換好衣服也累的躺在了土炕上,身上穿著麻布衣服,思緒也回到了以前,不知不覺中馮逸宸哭了,沐萱待她真的是極好的,可她

“大人,可是傷口疼了?”少女估計時間差不多要來那沾血的衣物出去,進來便見這堂堂知府在哭,心下頓時覺得不可思議。

“沒,傷口不疼,對了,多謝姑娘給我包紮,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姑娘呢?”馮逸宸尷尬的擦了擦眼淚。

“民女姓張名秀兒!敢問大人可有什麼傷心事?”

馮逸宸被問,突然就想把心裏所想的通通說出來,自己憋了那麼久,平日也沒個說話的人,見那張秀兒並無惡意,適才那種情緒瞬間恢複了。

“我以前乃一介寒儒,穿的也是這麻布衣服,連上京趕考的銀子都沒有,後來,陰差陽錯,我娶了妻,我娘子待我事真真好的,給我做好衣服穿,就算知道我,我騙了她,可她依舊原諒了我,本以為今後夫妻歡歡樂樂過日子,誰知曉,皇上賜婚,公主下嫁。”馮逸宸說著說著,沐萱那滿目含恨的眼神便出現在腦海裏,一時痛的說不出話來。

“可是尊夫人怨恨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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