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娘逼你嫁給劉朝!”

“不會的,娘她不會逼我的,別想了,先睡吧,要孩子是靠緣分的。”沐萱說著便合上了眼,今夜實在累的不輕。

馮逸宸艱難的從沐萱身上下來,她感覺胳膊要廢掉了一般,她從未感覺如今晚這般的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清晨,一縷陽光照進沐萱的閨房,床上的二人還在昏睡中。

“碰!碰!碰!萱兒,起床了嗎?趕緊下來吃飯,怎麼今個起的這般的晚!誒,你這個孩子怎麼把門插上了?”杜夫人說著便大力的推了幾下。

沐萱聞聲睜開了眼,迷糊一陣便驚的坐了起來:“嘶!”身下某處疼的緊,看了眼身邊還在熟睡的某人:“逸宸,醒醒,我娘來了!”

沐萱見自家這般叫不醒,氣得她抬起手打了某人幾下,忍著疼痛下了床取了新衣:“娘,你先下去吃吧,我一會就到!”

“那你快些,昀兒吵著要你喂呢!”杜夫人說著便下了樓。

沐萱聞言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今早竟起的這般的晚,坐在梳妝台前的她不禁看向床幃上的馮逸宸,那人一會如何出去呢?如此一想便來到床邊使勁推著馮逸宸:“起床!”

馮逸宸費力的睜開眼睛看向眼前的沐萱:“娘子!早!”

“不早了,趕緊起,我現在下樓去,你將床單換了收拾一下也趕緊走,走之前仔細看看,現在這個時候府上的下人們活動頻繁一些!你小心點!”沐萱說著起身離開。

馮逸宸在沐萱走後也掙紮著坐了起來,她到現在才知道原來賴床是這麼的舒服,不由的回想起以往,天還沒亮便要早早起床為生計奔波哪撈得著睡懶覺啊,苦笑一下便穿起衣服來,胳膊的酸痛時刻提醒著她昨夜的瘋狂,俊秀的臉龐難得染上一片紅暈。收拾妥當後趴在窗邊四處看了看,確定無人後便躍了出去。

杜夫人在遠處隻覺得適才有個人影一竄而過,細想一下不由的大驚起來,急忙走到沐萱繡樓前,果然見其中一扇窗戶開著,心中頓時五味陳雜。

“昀兒,想沒想娘?”不知情的沐萱抱著自己的女兒問道。

“想,昨晚也想!”小馮昀咧著嘴道。

沐萱看著馮昀那個小樣便笑了起來,輕咬了口雞蛋細細咀嚼著,小馮昀似乎是等不及了,站在沐萱腿上抬起小手按在沐萱嘴邊:“娘,給我吃!”

沐萱一邊護著馮昀一邊微起丹唇將食物喂給了鬧騰的小馮昀。

杜夫人此刻進來了,見到小馮昀便收起那憤怒的表情坐在一邊,端起茶道:“萱兒,你現在在人前可是大家的小姐,一舉一動都要檢點才是,莫因著幾句甜言蜜語就沒了分寸,做出傷風敗俗的事情!”

沐萱聞言不由的顫了顫,莫非她娘知曉了?想到此臉頰便紅了起來。

“萱兒,娘都是為了你好,娘是過來人,也知道女兒家都想許個稱心如意的好郎君,可那馮逸宸既然能休了你,就足可見她忘恩負義!”

“娘,女兒與您講過,那休書當時是女兒硬要她寫的,當時不過是夫妻拌嘴當不得真的,再說那休書也沒交給清河縣,按照禮儀,女兒還是她的妻子!”

“什麼!那個小畜生,寫休書就寫一份的哦,她,她氣死我了她,她這麼做要你怎麼辦啊,嫁別人又嫁不得,難得就守空房了?不行,我去找那個小畜生算賬去!”杜夫人氣的當下就要往外走。

“娘,你這麼氣勢洶洶的去找她理論豈不是要滿城皆知,平白讓別人看了笑話去!等她來了,再好好談談也不遲!”

“還談什麼談,我看劉朝比她強多了,她來我就讓她寫休書,我親自派人送去清河縣,我看那小畜生還得意不得意!”杜夫人氣嘟嘟的說著就往後院去。

沐萱越聽越頭疼,哀怨的叫道:“娘!”見杜夫人不理她抱著一臉茫然的女兒回了房。

約莫夕陽西下時分,馮逸宸從衙門大堂轉身回了家,如今衙門與知府府邸連在一起,大大方麵了馮逸宸,剛換下官服,便聽見屋外傳什麼聖旨下,驚的她連忙出了屋。果然見一宦官帶著一群人站在自己眼前。

“越稽知府馮逸宸聽旨!”那宦官尖尖的嗓音響起。

“臣,馮逸宸接旨!”馮逸宸撩袍跪了下去。

“奉天承運,文帝詔曰,朕之第三女雲溪公主自幼喪母,朕頗為憐愛,留在身邊數年不忍其早嫁出宮,然,昨夜朕做一夢,夢見其母妃向朕哭訴公主已經及鬢卻尚無良配,朕在夢中難過不已,頓覺不配為人父,現有越稽知府馮逸宸年輕有為乃國之棟梁,深得朕心,故,朕特下聖旨,將雲溪公主賜婚馮逸宸為妻,後日公主大婚普天同慶,欽此!謝恩呐!!!”

“什麼!”馮逸宸癱坐在地,久久回不了神!自己乃是女子,被招為駙馬一旦身份暴漏豈不是禍害全家,想到那一歲多的女兒想到已有白發的母親和剛團圓不久的妻子,馮逸宸突然慌亂的站了起來:“勞煩公公回稟萬歲,就說馮逸宸家中已有妻子,公主乃千金之軀,馮逸宸萬萬不敢委屈公主下嫁,還望聖上收回成命!”

“馮大人這是要抗旨不尊嗎?違抗聖旨者斬立決,馮大人可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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