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叩拜起身的百姓臉上紛紛有些期冀之神色,這本是好事,民告官而不罰,此乃千古之舉,但願這少年榜眼能正直清廉,為百姓著想才好。

馮逸宸接過聖旨,握在手中朝著圍繞的百姓鞠躬道:“下官蒙聖上厚*,予以重任,定當秉承聖意,以百姓為先,即日起,有冤未伸者便可遞狀,下官定當秉公執法,還之公道。”

眾人聞言紛紛交頭接耳,似乎在考究這年少的榜眼是否真的為民做主。

馮逸宸本欲再多說幾句好安撫人心,可轉而一想,言多必失,究竟如何還看日後,如此想來便住了口,隻對那宦官言道:“有勞公公前來,請進衙門用茶!”

“馮大人客氣了,老奴皇命在身哪裏敢耽誤,這就回宮複命,待到日後再來叨擾馮大人清茶一杯!”

馮逸宸聽他如此說來,便不勉強,畢竟本來就無攀談之意,如此自然順水推舟道:“那馮逸宸就恭送公公,來日再與公公品茶一番。”

“馮大人說話算話,老奴記心中了,馮大人公務繁忙無需多送,告辭!”宦官眼中滿是笑意,他在老皇帝身前服侍多年,這般的人兒還是不多見的,老來無子便也瞧著這馮逸宸有些親切。

“為何父皇如此重用馮逸宸,不過是寒儒一個,身後無勢力可用,怎麼就讓父皇如此關心,甚至派房總管親自來宣旨昭告一番?”

鳶兒歪著頭想著,她也覺得奇怪,看向雲清道:“公主,可能是皇上看中她無勢無派,方委以重任,這樣可平衡朝著勢力!”

聽鳶兒這幾句話,雲清神色多變,不由的多說幾句,緩解心中疑慮道:“雖說如此倒也解釋的清,可本宮總覺得不那麼簡單,父皇從未對哪位臣子如此關照,就連我們這些做兒女的也不曾受到這般對待!”

本是沉思中的雲清,突然抬起頭,湊向鳶兒耳畔道:“鳶兒,帶喜媒婆前來見本宮!”

鳶兒瞥見自家公主眼中的神色和那勾起的唇角,便知公主要捉弄人了,不禁也微微一笑道:“奴婢這就去請,公主稍後片刻,奴婢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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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逸宸此刻意氣風發,搖搖擺擺,邁著官步走了進去。

早已站在兩側的衙役見之 ,不由握緊軍棍抱於胸`前齊聲道:“屬下見過大人!”

逸宸見狀,自是欣喜,軍隊出來的果然動作利落,不禁和顏悅色道:“爾等無需多禮,聽聞諸位是從城東軍隊選拔而出,可謂佼佼之才,望爾等勿負聖恩,協力為民,此乃京中百姓之福也!”

“屬下自當聽從大人調遣,為民為國,不辭辛勞!”

馮逸宸微微一笑不再多說,坐在官椅上,等待伸冤者。

馮逸宸這邊上任順利,卻也無所事事,端坐案前已有一炷香的時辰了,卻也不見有人伸冤,難道是這天子腳下百姓守法而居,因而並無冤屈一事?

“咚!咚!咚!”堂鼓被敲,聲聲震懾人心。

“啟稟大人,堂外有擊鼓人!”

“哦!快帶上堂來。”本已經有些困意的馮逸宸,不由的睜開雙眼,站起來揚聲道。

衙役領命去帶那擊鼓人上堂,本以為喊冤者必是那清瘦之人,不料進的堂來,竟是一位腰圓體胖的婦人。馮逸宸不禁有些眩暈,此等婦人身穿緞稠,麵帶微笑,哪裏像是來伸冤的,分明是來搗亂的。

“民婦見過大人!”

馮逸宸總覺哪裏蹊蹺,暗自耐住性子循規蹈矩問道:“不知這位夫人狀告何人?”

“小婦人今日無冤可伸,乃受人之托,為大人說媒來了!”

“噗!!!”堂下衙役聞言無不出聲笑了起來,但瞥見馮逸宸那漲紅的臉也紛紛憋著笑不再出聲。

馮逸宸見眾人如此,那本是紅著的臉更加紅潤,強忍怒意道:“大膽婦人,竟敢在公堂之上戲弄本官,該當何罪?”

“大人息怒,小婦人真受他人所托,為楊侍郎之女說媒於大人的!”

“放肆,公堂之上豈有爾等婦人如此嬉鬧!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與本官轟了出去!”

本是憋著笑意的衙役們,聞言不敢懈怠,忙架著那媒婆走了出去。唯剩下不知是因為羞澀還是憤怒一臉緋紅的馮逸宸主仆倆。

待等片刻,馮逸宸便靠在官椅上,閑閑的問道:“回去可知如何能說如何不能說?”

“少爺放心,杜騰明白!”杜騰說完便不再言語,這事要讓她家小姐知道,必是雪上加霜,何況自家少爺並無沾花惹草之意,那麼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了,不然徒惹自家小姐不樂。

話說,沐萱陪同馮母來到城西,見自家婆婆隻觀瓦房草屋,心中便有些悶悶不樂,並非她嫌棄夫家,而是心中略有不平,為何婆婆就那麼不願用她的銀子?有銀子不用不買舒適之房,難道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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