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萱聞言裝出一副麵帶羞澀之容,輕啟朱唇緩緩說道:“今早身子酸軟難以再入眠,相公不喜萱兒這般作為嗎?那為妻以後再不這般了!”說著便裝出被嫌棄之色欲要收回那本捉弄逸宸的手兒。

逸宸見沐萱如此,哪裏肯依,拉住那正縮回的手,順勢起身環住了嬌妻的柳腰。動作輕柔的將佳人抱在懷裏,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佳人的表情,見其沒有推開自己,便親吻著妻子的臉頰言道:“娘子說哪裏話來!哪裏會不喜?萱兒難得如此,逸宸欣喜不及,哪裏會有厭煩之意,隻是昨夜持續四更天,憂心娘子身子困乏,故而心中不忍娘子起的這般早而已。”

沐萱聞言不由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既然憂心,那為何昨夜如何勸說都不聽。想到此,沐萱推開逸宸,媚眼如絲的說道:“相公不必擔憂,為妻無礙,隻是今早腰間略微酸乏而已!”

“可曾嚴重?”逸宸心中已悔昨夜不知節製,羞愧之下雙手撫上柳腰,輕柔的按摩著。

“相公何時學的手法,竟如此令人舒服!”心中已有計較的沐萱,回頭望向自家的丈夫,含羞默默的說道。

“從未學過,還是第一次如此,娘子若覺得舒適,那為夫便多為娘子按按就是!”逸宸聽見嬌妻誇讚,不覺心中漣漪陣陣。

“恩~相公~為妻覺得有些悶熱,相公以為如何?”沐萱在轉身抱住逸宸之前,嘴角微微上翹,可見心思一斑。

“恩?熱,熱嗎?”逸宸含混不清的說著,往日隻有行房能見到沐萱如此嬌媚的神情,平日哪得一見,不由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微張的丹唇,隻覺得定是香甜可口,誘人非常,便急急的要去尋那丹唇。不料,就在貼上的前一刻,丹唇移開,沐萱含笑看向自家丈夫,隻覺得那欲要而不得的表情甚是可愛,逸宸見此,呼吸依然不穩,暗自吞咽一番,便大起了膽子,雙手往那衣帶處伸去。

沐萱見此,自是不能讓其得逞,玉手緊緊的按住那不安的雙手,抬頭看向那哀求的丈夫,言道:“相公此番動作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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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初次被問的逸宸有些呆愣,臉頰不禁紅了起來,如此直言而問,讓她情何以堪。

“恩?相公不說,為妻就要起身了!”沐萱說著便要起身。

“自然是,自然是應娘子所求,共度良辰!”

“呸!胡言亂語,哪個要與你共度良辰。”沐萱聞言伸出食指輕輕的點了一下逸宸的額頭,氣嘟嘟的說道。

“自然是娘子!”言畢便親吻著那讓她如醉的發絲,她隻覺得沐萱每處都令自己神迷,因而吻的更加小心翼翼。

情迷的她待要解去懷中佳人的衣帶,便聽佳人言道:“相公忘了,今日乃上任第一天,相公確定要繼續嗎?”

逸宸聞言便僵住了,緩緩看向自家的娘子,隻見她眼角含笑,像是極力隱忍,嘴角的弧度也成功的出賣了她,卻原來自家的娘子故意而為之,真是讓她又氣又急又無奈何,憋得她滿臉通紅方才問道:“娘子為何如此,明知今早要去上任,卻誘惑於我,如今這叫我如何是好?”

“為何如此,相公不知嗎?”沐萱說著便撩開床簾下了床。

“小生自是不知,還望娘子解惑才好,小生此刻,隻覺得內外焦躁,此種滋味著實令人難受。”床幃之內傳出逸宸悶悶的聲音。

沐萱聞言拉開床簾,隻一下便傻了眼,自家丈夫將被角咬在嘴裏撕咬,怕是忍的難受,想到此便覺得好笑,這人為何對那事如此熱衷?心中羞澀,微咬下唇,對著那飽含幽怨目光的某人,斥笑道:“還不下床去用涼水洗漱一番,再不快點,上任遲了如何是好?”

逸宸聞言也知此事茲事體大,連忙下了床,拿起官服便去書房,心裏禁不住低穀起來:“若不是你一大早如此,我何苦如此啊!”

沐萱見其走後,隻覺臉兒發燙,本是想微微寬衣來引誘,在其忍而不能的情況下,再提醒自家丈夫上任的時間,可她終歸臉皮薄的緊,如此一番都令她羞澀異常,更何況是要寬衣!

沐萱今朝便穿了件平日不怎麼穿的翠綠荷葉羅裙,佩戴翡翠耳墜,增添了些許生氣活力,出門那一刻,她便覺神清氣爽,良辰美景,著實能讓人心情甚佳,在水兒的跟隨下來到了自己喜愛的荷花池邊,緩緩蹲下,撩起幾波池水,隻見池水劃過荷葉,緩緩落入池中,沐萱看的欣喜,不由的緩緩念道:“荷葉羅裙一色裁,雨露沾葉落池來。”

“小姐,時候不早了,老夫人想必在廳前了,小姐還是快過去的好,這賞荷,等回來也是來的急的!”水兒見自家小姐沒有起身的意向便趕緊上前提醒道。

沐萱聞言眼中笑意頓失,雖知水兒說的有理,也難免心有不快:“水兒,越發的懂得討娘她歡心了。”

“小姐!水兒是小姐的心腹婢,幹嘛討好老夫人啊,小姐若是再去晚了,想必又要挨訓了!水兒是替小姐擔心呢!”水兒急的跺著小腳解釋著。

“好了,好了,你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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