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靜言關了他的房門,自己轉身過去自己的房間,才走了兩步,就看見前麵,不遠不近的地方,站著的人。

他看起來,真的會像個紳士一樣的,站在走廊上麵,衣冠楚楚,三排扣的阿瑪尼西裝穿在他身上就不覺得古板,隻覺量身定做的貴族氣質,還有絲絲的狂狷透露出來,站在那裏,一點沒有早上醒來的困頓,好像是已經醒了很久了,隨時能出席頒獎禮的狀態,他從來都是,可是……

他的眼底,晦暗如墨的地方,那些陰冷透露出來……

冷的讓她覺得徹骨……

沒有人的目光能從他身上挪開,或多或少都要看一眼,類似讚歎,讚歎怎麼有一個人能紳士如此。

喬靜言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半天,是他忽然挑了眉,開口:“過來。”

隻兩個字。■思■兔■在■線■閱■讀■

她的手握的緊緊,深深的吸一口氣,看著他,走過去。

也根本沒有逃避的空間,他已經追來了這裏,他們就注定要碰麵,區別恐怕隻是她主動走過去還是他來抓她過去,這就是唯一的區別。

心裏不是沒有恨,恨的咬牙切齒,恨怎麼還是這個人,還是無法完全的反抗,可是隻能過去。

“開門。”章霖昭略微的一抬眼,看向房門的位子。

聲音四平八穩,好像是平靜。

喬靜言拿門卡開門,門開,章霖昭好像是進自己的房間一樣,絲毫都不避諱的進去,在旁邊的小椅子上麵坐下。

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小椅子是那種三條腿帶扶手帶靠背的椅子,他坐下,好像就是個君王。

喬靜言站在門口,一動不動,隻是靜靜的看著他,他的頭發柔順,側臉精細的讓人讚歎,可是那些可怕的味道,深深的在她的骨髓裏麵。

他看過來,目光淡淡,好像是一個普通的人在跟她說話,沒有任何一點點威脅:“過來。”

這一次,喬靜言沒有動,一動不動,站在門口。

他說了一次,她沒有任何反應,眼底似乎有些冰冷的顏色,加重了語氣:“過來!”

他一向不喜歡她的忤逆,他喜歡他說什麼她就立刻去做,好像看著她在他的指使下麵好像個小孩子一樣他就會愉悅,要是有反抗,就會受到懲罰。

她最厭惡的關係。

她搖頭,目光裏都是抵觸:“章霖昭,你該放過我了,你要我生一個孩子我也都生了,我們的合同早都結束。”

事實上,他們的合同早都已經終結,是他一次次的變本加厲,他製定遊戲規則,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章霖昭的臉色一寸寸的陰霾,沉聲:“結束不結束,由我決定,我沒說放你走,你以為你能走到哪裏去!”

喬靜言聽著,手握緊,握的緊緊的,恨的沒有辦法,可還是得忍著,說:“章霖昭,我沒有那麼好,你放過我吧,五年了,就算是什麼債都該還清……我父親欠你的是五百萬,你都已經攆我走,讓我去陪別的男人真的那麼有趣嗎?我現在還不夠可憐嗎?不管是什麼樣的仇恨,你和我父親之間的仇恨,也都該還清了,我受苦我父親不會有一點點難過,你要報複找我也找錯人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章霖昭聽著,看她,似乎要看透到她靈魂裏麵去,隻說一句:“過來。”

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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