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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瘋了還是怎麼了,竟然試圖跟他繼續談下去,竟然試圖用對話的方式讓他放過她,如果這有可能,他早都放過她了不是嗎?那些故舊的仇恨,真的是因為這個?

喬靜言站在門口,不過去。

“你不要樂樂了?你要是不要樂樂,我們可以不用談,你愛去哪裏都可以,你要我放過你也可以,你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要了,為了跟那個男人一起私奔去美國,你不是沒有美貌嗎?這麼快就找上了趙瑞安,金融行業,在美國也是個藍領,我以為你去程小柔婚禮能找到更好的對象,喬靜言,你找一個這樣的男人,就想從我手心裏逃走,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章霖昭眉目沉靜,坐在那裏,好像陳述一個最簡單不過的事實,好像根本沒有譏諷,隻是尋常的話家常。

喬靜言的手心一痛,是自己的指甲摳破了手心,捏的太緊太緊。

“章霖昭!你夠了!”喬靜言狠狠的出聲:“我已經提起了訴訟,樂樂會歸我的!我帶她去美國,不會再見你!她的父親不會是你!”

章霖昭一下子惱怒,“蹭”的站起來:“帶我女兒出國叫隔壁那個男人父親?喬靜言,你異想天開!”

喬靜言轉身就走,在這樣僵持下去也說不出什麼。不見麵的時候怕見到他,見到他以後不怕了,可他又不可理喻,一切還是交給法庭,她真是再沒有力氣跟他說下去。

才一轉身,手臂上就是一痛,她早都想過他會如此,事實上,每次都是如此。

身子被他一把拽住胳膊拉回去,拉進房間裏,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他貼身上來擠著她的身子在牆壁上麵!

她的背上很痛,好處是離開的這些日子都有準備!

他的呼吸噴著在她的發頂,向下,在她的耳際,似乎是輕輕的嗅著她發間的香氣,更向下一點,落在她的脖頸之間,她低頭對上他的目光,他的眼底似乎是有著水汽一樣的靈動,那一點深色幾乎能把人吸引進去,有些貪婪,還有她看不懂的迷戀,真的好像是迷戀的模樣……

唇落在她的脖頸上麵,深深的一個吮、吸,忽然的一瞬間,僵持住,他抬頭看她。

她的眼底都是恨和桀驁,絲毫不退避的。

冰涼的刀鋒,抵著他的小腹。

她手裏握著匕首,看他:“我準備了好久,今天終於用得上!”

離開他的這些時候,她沒有一刻有安全感,知道沒有辦法,所以貼身的裙子下麵貼著把小匕首,一直都這樣等著他來,覺得能有一點作用,果然今日就用到了。

章霖昭卻是唇角微微的勾出一個冰冷的笑容,眼底看不出喜怒,低聲:“長大了……”

喬靜言的腿上麵一熱,是他的大手覆蓋上去,抬起她的腿,摸到匕首的刀鞘。

“你別逼我!”喬靜言冷聲。

他似乎是一點都不怕,她並不是開玩笑,隻要是用得到,她會這樣做的。

從來沒有用過匕首,可是他這樣逼她,她一定會如此!

然而下一秒,他看著她,她手腕上忽的一痛,痛的她禁不住低呼出聲,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匕首已經從手上跌落,掉在地上,他的腳尖一踩一踢,匕首已經飛快的鑽入床下麵。

“用一把匕首要殺了我,然後跟那個男人結婚,帶走我的女兒讓她叫別的男人父親,喬靜言,你真是好!”章霖昭的聲音好像是從地獄裏而來。

喬靜言正要說話,唇就被堵住,他驟然的俯身下來吮住她的唇,懲罰的蹂躪,她用盡力氣的反抗,可是力氣太小,一點作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