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找個女人試驗一下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

“你要我碰他?”夏謹言現在就像點了引線的炮竹,隨時可能爆炸,寶叔的這一提議無疑會加速引線燃燒的速度。光是站在旁邊看已經很不好意┆┆

許是受了夏謹言的凝重表情影響,寶叔再進來時明顯比之前嚴肅了許多。

中醫講的望聞問切,可寶叔進來之後卻隻做了一件事——把脈。

從他微蹙的眉中不難看出,這脈象似乎不怎麼樂觀。

“聽謹言說那藥酒你喝了兩次,每次喝下的劑量大概有多少你是否還記得?”寶叔對藥酒的基本成分也大概知曉,單憑這脈象來看,很像是藥酒中一味藥性很強的藥材火烈草過量使用產生的副反應。火烈草雖然藥性強,用來泡酒也不是稀罕事,隻是一般不會下太重的量。能引起這麼大的反應,而且持續時間如此之長,飲酒的量也就成了關鍵。

“就是普通的酒杯一杯的量,絕對不會超過200毫升。”200毫升還是往大了說的,兩口就能幹掉一杯的酒杯,估計也有100多點。

“如果隻是這麼點劑量,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反應。”寶叔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敲著腦門,原地繞了幾圈之後突然朝門外喊道,“謹言,進來。”

如果喝下的藥酒劑量沒問題,那麼問題極有可能出在火烈草的下料量上!

“怎麼了,是不是有發現?”夏謹言就貓在門口候著,聽到寶叔叫,幾乎是旋風般地‘飛’了進來。

“這藥酒的方子你應該記得很清楚,主藥到底放了多少?”方子是秦家祖傳,即便是秦老爺子最得意的高徒,寶叔也隻是了解藥酒的成分,各種藥材到底下料幾何,還是得問秦家人才知。

“五升酒裏放二兩,換算成克,大概是……”

“等等,你確定是二兩而不是二錢?”二兩是什麼概念?就算按舊製計量換算也是七十五克,如果是普通的配搭藥材也就罷了,火烈草可是主藥,而且藥性這麼強,這個計量確實有點大了。

“方子上就是這麼寫的,因為是主藥,也沒人敢擅自改動這味藥的用量,就算問題真的出在它身上,應該也不是用量問題,而是沒找到能克製其副反應的藥。藥方有一角破損,還有兩味藥完全沒辦法辨認您也知道的,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不是趕緊弄清楚缺的一角到底寫的是哪兩種藥。”

“這兩種藥自然是要找的,不過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先做一下實驗,確定火烈草的下料量到底有沒有問題。”如果這個關鍵點不確認清楚,就算真的找到能有效克製火烈草藥性的另外兩味藥隻怕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做實驗?怎麼做?”夏謹言的腦子還處在一片混沌之中,暫時還悟不出重點。

“用兩錢或者更小的用量再泡一次藥酒,看看效果怎麼樣。”畢竟是主藥,不可能完全不用,縮小十倍的計量,應該不至於出現太嚴重的後果。

“您的意思是……再讓他喝一次?”乖乖,如果情況還是和前兩次一樣,她……她要去哪裏給他找解藥?難不成又要讓他……自己解決?而且,在已經基本確定罪魁禍首就是火烈草的情況下,再讓他嚐試恐怕會給他的身體帶來更多的不利影響,這個險,她不敢冒。

“怎麼,怕他的病會越來越嚴重,舍不得?”寶叔也算是看著謹言長大的,加上又是個感覺敏銳、眼神犀利的主,要一眼就看透她的心思並不難。

夏謹言竟然難得地沒有當下否認,“這病本來就很棘手,要是再加重,我的罪過可大了。”

她並沒有當下否認也讓某人已經鬱結到極點的心情稍有放鬆,“我倒覺得寶叔的建議可以一試。”

“試什麼呀,如果再來一次,可能就真的無藥可醫了。事關一輩子幸福的大事,怎麼可能這麼草率決定?”夏謹言是真心希望這個坑不要越挖越深,這個試驗她真不敢做。

“隻要你不嫌棄就行了。”其實喬靳辰真正想法是找個人來當‘小白鼠’,而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