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東河祭祀大典(上)(2 / 3)

東河祭祀大典是在京都的渝水河邊舉行的一場浩大的祭祀活動,番邦從開國以來一直騷擾邊疆,在璃皇的領導下才獲得了兩國平靜。有祭祀必定有祭品,而東河祭祀的祭品就是番邦的戰俘。將他們直接丟入滾滾渝水當中,任其被活活淹死。

傾爵繼位兩年來一直避免談及東河祭祀,番邦偶犯邊疆,但是抓住的戰俘往往是一些無辜的老弱婦孺。要不分青紅皂白把他們丟進滾滾河水之中處死,她沒有那麼殘忍。璃皇生前本想廢除東河祭祀,但還未執行就過世了。朝中的大臣堅持反對廢除,因為東河祭祀大典是他們彰顯自己戰功的時刻,所以這個殘忍的活動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是曲亦告訴你這次戰神會帶頭要求孤恢複東河祭祀大典吧?”

桑者莞爾一笑,扶著傾爵讓她躺在了側榻之上,自己坐在一邊按摩著她的身體。

“曲亦幾次三番言明要進宮來當男寵,隻是戰神堅決不同意。曲亦是戰神的獨子,戰神的意思是讓他早日成家立業,以便日後繼承他的衣缽。但是曲亦迷戀王,幾次主動找我要求進宮。戰神早就言明在先,我怎能隨意讓曲亦進宮。所以為了拉攏我,曲亦就會透露很多朝中大臣的事情給我,也包括這次的東河祭祀大典。”

若有所思的顰著眉頭,曲濟雖擁護自己為王,但他有時候管得實在太多。璃皇和溪瓏在世時對他恩澤並用,也是因為喜歡溪瓏他才會那麼擁戴傾爵。繼位兩年來曲濟一直掌握著朝中的兵權,雖無反叛之心,但也讓傾爵有些不悅。再加上他一直管束男寵,說是清君側,可手段甚至……

一想到和曲濟有關的事情傾爵就一個頭兩個大,煩躁的閉上眼睛準備打個盹,宮門口的小太監就急急忙忙的跑進來跪在了一邊。不用睜眼和猜想,定是曲濟來了。兩年來傾爵隻要不上早朝,他定會跑到寢宮來噓寒問暖一番,讓傾爵不堪其煩。

“王早已說明有要事禦書房等候,你讓戰神先過去。”

桑者正想打發小太監過去讓曲濟離開,小太監卻麵露難色。桑者無奈的歎了口氣,恭敬的站在一邊。傾爵疲憊的睜開雙眼,瞟了眼宮門口的曲濟,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王,兩年來戰神一直都是在寢宮門口等候,而您的旨意——”

傾爵怎會不懂,即使她不滿曲濟一再違背自己的旨意,可也拿他沒有一點的辦法。

曲濟氣定神閑的在寢宮門口踱著步,捋著自己的胡須時不時往裏麵看看。東等西等剛進去稟報的小太監還是沒有出來,曲濟有些不耐煩的背著雙手環顧宮中所有的建築,特別是那片亭台水榭,那裏是他和溪瓏三十餘年前初次相遇的地方。當時,他隻是璃皇的貼身侍衛,而她也隻是剛進宮的一名才人。

嘴角淡淡笑靨,當他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快樂該怎麼用笑去表達的時候。

皺了皺眉眉頭,坐起身來拉扯了下衣裳,緩緩吐出了一個字:“宣。”

宮門口的曲濟聽見了傾爵的聲音,精神抖擻的走了進來,推開了多做喇叭的小太監。簡單的作揖之後,曲濟環顧整個寢宮,發現沒有閑雜人等之後滿意的一笑,恭敬的站在了一邊。

傾爵隻著一件薄衫,鎖骨深刻的裸露在外。微風輕輕吹起衣裳的一角,白淨的大腿根部盡顯。曲濟趕忙閉上眼睛扭過頭,傾爵壞壞的一笑,對著桑者眨了眨眼睛。桑者急忙把衣裳拉好,對著曲濟清了清嗓子,他方才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