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 老賀很自然的說出來了,沒有了剛才的猶豫不決。
“真的?!”一哲很驚訝,沒想到這麼快老賀就會做決定。
“恩。。。。。”
“那太好了,我們賭一把。”
一哲的反應讓我和雪漫全都蒙住了,賭什麼,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情緒變化,剛才還是愁眉苦臉的呢。一哲當然也看出了我們在想什麼。
“一會,路上跟你說,我們先會意識區界。”
“好的吧。怎麼回?”
“跳下去?”
“啥!!!”
我和雪漫都傻眼了,老賀在一邊笑了。
“這丫的可是懸崖。”我有點憤怒,這是在逗我玩麼。
“ 你自己看看,才多高。”
“不高嗎??”很好奇就走到懸崖邊緣,看到下麵雲霧繚繞根本看不到底。這是在開玩笑麼,摔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想罵一哲還沒來的及罵,就覺得屁股被人踹了一下,然後。
在我的意識裏就沒有然後了,直接閉上眼睛放棄治療。。。
醒過來,深藍咖啡廳一哲仍然在擦玻璃杯,而且總覺得他擦得是同一個玻璃杯。雪漫就坐在我旁邊,我迷迷糊糊剛醒過來,她貌似已經很清醒了。在我另一邊坐著老賀,不對,現在應該叫賀端了,畢竟幫我們這麼大忙,也該給老爺子一個尊稱,雖然不知道他跟一哲什麼關係,但是關係再好,能冒這麼大壓力幫這麼大一個忙也是很感激。揉了揉眼睛,試著站起來伸伸懶腰,腿都麻了,看來是睡了很久或者說是昏了很久。
“一哲。”剛一叫他,他就一臉猥瑣的看著我:“算了,賀端。”
說出賀端這兩個字的時候老爺子擺了擺手,然後抿了口茶:“叫老賀,老賀。。。。”
然後自己一個人坦然的笑了笑,是老人特有的那種微笑,放下威嚴的慈祥。
“好吧,老賀,我是怎麼回來的。現在腦袋還蒙著呢。”揉了揉太陽穴又捏了捏眼角。
“哈哈哈。。。”所有人都在笑,老子一個勁的迷糊。
森林很熟悉,陰沉的氣氛比這裏的樹要濃密很多,在過橋死掉的人像是一直流浪在著片森林不想離開,也許是沒辦法離開,汙靈一直在,這些充滿怨氣的靈魂也許就是它最好的食物。。。
老賀帶著我們站在過橋上,他站在最前麵。閉上眼睛,很久沒說話。等睜開眼睛的時候,一股氣以他的腳底為圓心散開。然後皺著眉頭說:“這個,是塑端汙靈,絕對沒錯。”
“什麼!!你確定?”一哲驚慌的有點誇張,退了兩步扶著橋欄杆。
“就是塑端汙靈,原來我接觸過塑神汙靈,這個要比那個強得多。”
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