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時間很輕天很藍,我以為所有一切很簡單,我以為南飛隻有孤行雁,我以為,我以為的寧缺毋濫。
可是世界永遠不會那麼簡單。
“塑端巫靈。。。”所有人都倒抽口涼氣,我不自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差點掉到過橋下麵的河裏,這條河在我眼裏現在就跟忘川河一樣,過橋也就像是奈何橋,不能說明的不隻是現在有多恐懼,看到老賀這樣焦急我們也就更不知所措。
“這世界有病。”深林處傳出一個陌生的聲音,沒錯,確實是陌生的聲音,而且是一種沙啞病態的聲音。
“誰。。。”
跟我年紀差不多大的樣子,但是從他身上總有一種莫名地成熟,還有氣場,這些都不符合他的年紀,甚至比我的氣場還強。很肥大的運動服套在身上,全身都是黑色,帽兜遮住眼睛,嘴唇很薄形狀是堅毅的切線而不是流線,手裏拿著一個樹一樣的微雕,看不出什麼材質,說是石頭更接近木頭,但絕對不是木頭,微雕的縫隙裏隱約溢出些紅光。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更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
走進我們的時候,手裏微雕的紅光越來越強烈,站在我們麵前的時候已經是很強的光了,然後這團光從微雕上脫離,慢慢凝結成一個人形。待到紅光退去,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穿著紅色緊身裙的女人。
一哲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他並不奇怪這些看似荒唐的事情,我跟雪漫也已經見怪不怪了,我們早就能很平淡的接受眼前看似根本不可能的現實,畢竟我們在別人眼裏,就是個荒唐的不敢相信的事實。
一哲看了一會,走過去伸出手來跟這個男人握了握手,又跟旁邊的女人握了握手。然後回過頭了跟我們介紹:“這是死神病使,旁邊的是病使的死神指引。”
雖然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但還是禮貌性的點了點頭,老賀笑了笑,抽了口煙看著這兩個年輕人。死神病使向前走了一步說:“我叫夏墜,她是墓歸。”
女人臉上沒有一點表情,板著臉看著我們,但是她真的很漂亮,跟雪漫差不多,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精致的五官總給人一種看不夠的美感。又是一個冰美人。
老賀跟夏墜說了說塑端巫靈的事,一哲介紹著兩個人的身份,側麵就是說這兩個人是值得相信的,所以老賀毫無保留的說了這裏的情況。
夏墜走到過橋的中央,墓歸一直跟著他,似乎走到哪裏跟到哪裏,我總覺得他們倆個跟我和雪漫的關係不一樣。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讓人感覺世界隻有他們兩個人。走到中間的時候夏墜還要往前走,但是墓歸馬上就把他攔住,看著他搖了搖頭,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夏墜愣了一會,然後點點頭。又轉過身來說:“我用空間揉進去看看。”
在我們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不知道空間揉是什麼的時候。夏墜已經消失在我們麵前,就是消失而不是速度很快的移走。
同時墓歸也不見了,這倒是我們能想到的。
大約兩秒的時間夏墜和墓歸又出現在了視線裏麵,兩個人的都有些頭暈,搖搖晃晃的。雖然不知道著兩個人的能力多強,至少要比我厲害多了吧,那我們還怎麼辦,所有人都拿這個巫靈沒辦法了。
“裏麵,裏麵有人,真的有人。”夏墜和墓歸出來以後都是手指按著眉心,表情是很難受的樣子。
“那就應該是。”老賀又抽了口煙:“是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