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這裏就是。”紅雲手插在兜裏,慢慢地推開門。
“奇怪,以前沒見過這家店。”仔細地想了一下,沒有結果隻能問他。
“對,是沒有,這裏是另一個區界。”
“區界?”
“老板會詳細的告訴你。”
英倫風格的咖啡廳。柔光把每一件物品都暈染成為暗藍色,古典音樂擠到了邊邊角角。直接用磚壘砌的牆很有時間的味道,可是裏麵的客人,都怎麼了。
老板三十多歲留著短發還算精神,臉上硬朗的輪廓線勾勒出時間留下的印痕,西裝簡單的搭在肩上,給人隨性幹淨的感覺。在吧台悠閑的擦著玻璃杯。
我們隨著紅雲坐在吧台前麵。
“兩位新朋友,來杯卡布奇諾。”
“這兩位,問題好像不少啊。”衝我們眨了下眼睛。
“是呢,要不找你幹嘛。”
“需要我們自我介紹麼。”我無聊的擺弄著吧台的小物件,對這個男人並沒有什麼好感可言。
“不用,你們???你們是!!”
眼睛定格在我們身上的時候,慌亂,驚訝,一係列的束手無策打亂了之前的沉穩。有些嚴肅的看著我們,過了好久才恢複平靜。
“怎麼了。”
“沒???”他捂著胸口,喘著粗氣:“沒事,你們有什麼問題。”
“區界是什麼意思。”雪漫嗓子有點啞,讓他倒了杯水。
“區界啊。”他端過一杯水,遞給雪漫:“指的是交錯相通的空間,不同的空間不論是空間維度還是時間維度都不一樣,不在一個時間軸上,也就是兩個區界時間不能通用,這間咖啡屋所處的是意識區界,在普通區界的同一個地方是沒有這件咖啡廳的。”
“區界跟世界一樣嗎?”點支煙繼續問他。
“當然不,區界是世界的一部分,意識區界是自我世界的一部分,每個世界都包含幾個區界,隻有一個世界不同,就是現實世界,他就是整個的普通區界,沒有分支。”
屋角那張桌子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老板,拿杯紅豆沙”
這裏究竟是哪裏,這個男人的說辭,到底可不可信。
“那我們,什麼能力。”
“死神助理陸小千,察覺和修改別人的死亡信息;泣世亡靈秦雪漫,透光體質和看到???怎麼說呢,就是普通人說的鬼。”
“我是神嗎?”
“我死了嗎?”
“放什麼屁!!”和雪漫一起吼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正在喝水,隻不過是一下子嗆到鼻子裏了。他整整衣服,故作紳士地用胳膊肘抵著桌子趴在上麵,眯起眼睛皺著眉頭說:“你們之間有個故事,要聽嗎?”
“再信你一次”玩弄了一下玻璃杯:“說吧。”
“對不起,打烊了,明兒見。”他一步三晃地搖著頭,回裏屋了。
“紅雲你別攔著我,讓我揍他。”
這是個瘋子吧!我在做夢吧!什麼意識區界?什麼死神助理泣世亡靈的。她死了嗎?沒有吧!我也不是神啊對吧!
“怎麼解釋你們自己。”紅雲沒心思鬧下去,隻是反問了一句。
“我就是這個世界的一個存在,特殊也好,平凡也罷,既然我存在那我的存在就是合理的,為什麼要以他的說辭評判自己。”
“故事不聽了?”
“聽一下吧,如果可以說服我。”
雪漫沒說話,一直低著頭。紅雲離開後山後我也送她回了家,自己到了尾街的小房子,暗黑潮濕的角落。
後山的落日很美,我喜歡坐在你身旁,看著你揉在碎光中的模樣,如水流淌,清澈蕩漾。
離開怎麼舍得,
這個世界,唯你懂我。
第二天。
“準備聽故事了。”
“最好別廢話。”
“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