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現在受傷,殺了馬靜荒,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裴逝朝著聖哲低沉一笑。“你一直知道我的做法,在感情和理性麵前,我的選擇會是什麼樣的,難道你還會不知道?”
聖哲自然是知道裴逝的想法,兩人僵持不下,到了最後,倒是聖哲笑了笑,說道:裴逝啊裴逝!你說要是你一直都是服從於我倒是多好,你太聰敏了。有些時候,恐怕靈卦也是跟不上你的腦子。哎,本王一直都很是惜才,不過可惜了,從一開始,你的陣營就是錯了。如果你現在願意為我做事,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所有人。
“聖王,你的變數會出現在我和我師父的身上。這一點,我也是知道的。當年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恐怕你的靈卦也無法解釋為什麼吧?你一項小心行事,自然是要在準備充分後才會選擇行動。不過,你千算萬算,算漏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一年之後,我居然已經適應了時滯城的靈力。現在,你也是知道的,我的體內已經不再是天函的靈力了。如果真要動起手來,我們倆,恐怕也隻是平分秋色。你還差著魂魄,這就是我最大的優勢,不是嗎?”裴逝看著聖哲,臉上的笑容更是明顯了。
聖哲沒有想到裴逝盡然會說出如此強硬的話,他看了看裴逝,心裏想著,這個小姑娘他還有多少沒有看透。
等老虺將文異人和會中的帶到了時滯城的邊境時,老虺這才看著文異人,說道:你想問什麼?說吧。
“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馬師伯他們師徒會受如此重的傷?”文異人認真地看著老虺問道。
老虺很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將知道的消息全都告訴了文異人。文異人聽到最後,也是有些不敢相信。馬靜荒盡然敢不要命的與聖哲性命相連!這簡直就是再玩命啊!
“事情也就是這樣了。”老虺說完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文異人見到虺仲君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文異人倒是奇怪了。按照虺仲君的性子,這個時候他的嘴巴應該從沒有停息過,可是今天,虺仲君為什麼會這麼安靜?文異人覺得不對勁。
“那師父的傷勢是?”文異人立馬想到了裴逝,接著問道。
“你師父是在短時間裏受到了兩次較大的衝擊,第一次衝擊,倒像是一種反噬。可是說是一種陣法的反噬,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陣法。看你師父的樣子,也是不打算要告訴我的。至於第二道傷……”老虺說道這裏,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文異人見到老虺的反應,本來就是覺得奇怪了,再看看虺仲君。虺仲君更是低下頭不肯說話,這讓文異人更是猜不透裴逝消失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文異人可以肯定的是,裴逝在最短時間裏回到了時滯城!
“你師父為了救仲君,替仲君擋下了聖哲的一招。如果換做是仲君接了那招,現在的仲君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不過還好,你師父以自身靈力作為一種抵抗,還算是抗了過去。不過按照你師父的修為,恐怕這一次真的得休息一個十天半個月了。”老虺想著裴逝的傷,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聽到老虺的話,文異人對裴逝的身子更是緊張了幾分。在文異人小時候,他對裴逝的印象就是一個高高手。不管是什麼時候,裴逝都可以以一人之力與全場作戰。但是第一次見到裴逝在困域嘔血後,文異人心中的這個師父,也是有了會受傷的時候。
當見到裴逝慘白的臉色時,文異人可以說是很是緊張。不過現在,怕是諸葛墨存和繼文等人更是緊張吧。
既然裴逝沒事,文異人覺得他有必要趕回塵寰去給諸葛墨存他們說一下。文異人和老虺交代了幾句,又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塵寰。
諸葛墨存坐立不安。裴逝那張慘白色的臉一直停留在他的記憶裏。裴逝為什麼會七竅流血?難道是有人對裴逝下了什麼毒?
各種各樣的理由都在諸葛墨存的腦海裏出現,不過等到文異人回來的時候,諸葛墨存算是真的長出一口氣。
文異人將裴逝的請款告訴了諸葛墨存,大概意思就是說是裴逝為了救虺仲君所以才受的傷。不過聽到裴逝沒事,諸葛墨存的心倒是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