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上又有了反應,法國人隻留下了一個聲音:“我們出艙了。”隨之空地上已經著陸的人類飛行器開始朝四周從東至西旋轉,非常快非常快如閃電般嘯舞,嘯舞帶生的光也四周閃爍耀眼。幾乎是一個奇跡了,人類飛行器一分為四,分別被摔在地麵的東南西北四處,不過這也正好映證了垃圾時代各位官員的猜測,法國人的飛行器果然是一個大的係統,果然是藏了不少的貓膩。
四個分艙的門打開,門的內部不遠的位置各站立了一個手挎銀槍、孔武有力的人類士兵,他們臉上帶有的輕蔑表情很是讓鄭傑惱火,他不但很佩服人類的厚臉皮,也還佩服人類的裝腔作勢。一百年過去了,人類怎麼還是那個臭毛病,就不能改改嗎?鄭傑惱火了,後果很嚴重!
鄭傑指示一旁的韓義去給人類一個下馬威,韓義應諾了,他捋了捋自己在夜宴上被切下的一隻胳膊,雖然作為垃圾時代一級將官的他總是得在領袖前擺出一副恭恭敬敬的神態,也是源於此他才被鄭傑的手中之刃割裂了一隻臂膊。不過也源於垃圾時代的恩賜,身為垃圾人的他總是能在一次次的缺胳膊少腿後機體自動恢複成完整的狀態,而他此時摸著的一隻臂膊正是他在缺損後自動恢複生成的。
韓義一個箭步從高地直直墜落,伴隨了懸崖之上的陡峭崖壁做垂直運動,他徑直墜落入一個臨近的艙麵。屹立於艙門之內、自以為代表了人類尊嚴的一位士兵被此舉震撼了,握在手裏的銀槍不由得攥緊。韓義手裏是一柄超大型機槍,但是他並不想殺雞用牛刀,於是就從腰間抽出了削鐵如泥的軍刀,軍刀上映射出星星的光輝,營造出一種極其富有意味的死亡氛圍。艙麵上的一位士兵終於忍不住鳴槍了,一梭子一梭子子彈驅韓義而來,韓義一個淩空騰躍躲過去了第一次的子彈襲擊。到第二次了,艙麵的人類士兵咬合牙唇,手指幾乎要把扳機摳爛掉,臉上恐懼的表情在旁人看來也愈發是令人恐懼,韓義隨著士兵子彈的運行軌跡不斷調整自己的位置,同時也不斷貼近人類士兵的最後防線,最後終於在士兵的咽喉位置砉地一刀,人類士兵撲然倒下,韓義屹立於艙門取代了他的位置。機艙內的法國人趕緊魚貫潰散而出,其中有不少類似貴族級的人物,其中男的身著燕尾服,女的則穿拖地長裙,個個油光滿麵,幹淨地讓垃圾人有一種欲要糟蹋的衝動。
其後埋伏的垃圾士兵竄越而出,將他們層層包圍,韓義朝高地上的鄭傑做了一個“ok”的手勢。餘下三個飛行艙分別驚懼異常,尤其是和倒下的人類士兵具有相同位置的三個在大門邊耀武揚威企圖震懾垃圾人的三個裝腔作勢的人類士兵,更是嚇得尿了褲子,這不禁讓圍了一圈的垃圾士兵很是快樂。剩餘的三個艙裏分別逃出了一群儒商政經人士,鄭傑望向了久違的人類群體,由於離得遠他看不大清,於是他從高地上親自下來觀賞人類,就如是去動物園觀賞孔雀的姿態,背後跟著一群鹿鹿馬馬的巴黎方麵官員,他們穿過了巴黎平原的濕濕草地,站立於可以清楚看清人類的地方,韓義也和他相迎地走,兩人共同站立於形態各異的法國人之側。哈哈,還以為是外星人呢,原來隻是一群屁股上沒長毛的法國人呀。
鄭傑喚來一位士兵,讓他給沒來現場的劉軒彙報個電話,告訴他可以安心了,而且還告知他要做好大玩一場的準備,他們可以一邊去忙活關於王賀的事情,一邊放鬆地去耍耍風情萬種的法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