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軒,我還有一個問題。”鄭傑糾結的眉宇並沒有隨著很是充分的解釋消解,劉軒也可以猜測大半,他在心裏默默清楚,命中注定的考驗還沒有結束,他得拿出百倍努力來獲得自身的安全。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是王賀呢?我可沒說傷我的是王賀呀?從你進門來,我就注意到你一直都在給王賀潑髒水,如果我講傷我的人不是王賀呢?”
“轟隆”,一陣雷聲在劉軒的思維深處炸響。什麼?不是王賀!!!劉軒萬萬沒想到,真的不是王賀嗎?難道說他做的一切解釋都是火上澆油、傷口上撒鹽,不僅沒有消除領袖對自己的懷疑,反而引火燒身、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劉軒愣住了,愣住了的他如同雕塑,如今的局勢變換了,劉軒低下頭尷尬不已羞愧難忍,鄭傑則在一旁欣賞著紅著屁股賣力表演的一隻“猴子”。
短暫的一刻,劉軒定了定神兒,強硬的心理素質又起了作用,在關鍵時刻救了他一命。他的腦海裏迅速編製思維的“天羅地網”,語句和邏輯如泉水般汩汩上犯,他的窘態在思考下消融逝去。
“直覺!”劉軒破口而出,鄭傑聽到了很有分量的兩個字,劉軒朝他充滿理性地解釋:
“眾所周知,垃圾時代裏個人武力數一數二就是您和王賀,其次則是我,我們三個作為率先被感染的垃圾人的母體,天生就有萬夫難擋的勇力。別人可能不清楚,我的心裏可是十分清楚,參加晚宴並對您不滿的就隻有王賀了,我想除了他是絕不可能有別人的!”
陳述完畢,劉軒默默在心裏長舒一口氣,他注意到鄭傑的臉上有了笑意,他知道他的信任危機可以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的確,鄭傑的確是打消了對劉軒的懷疑,劉軒的死撐也使他真的絕地逢生。那麼,他們接下來的話題就比較輕鬆了,無非也就是怎麼抓王賀,怎麼處理王賀秘密隱藏起來的軍隊的問題,劉軒在後麵的探討裏光顧著休息了,也沒提出什麼建設性的建議,畢竟剛才的一番慷慨陳詞耗費了他不少的腦力,到後麵還是鄭傑先拍下了板子。鄭傑的主意是先不要通緝,以免把王賀逼上梁山,委派劉軒統一調配全國的精銳力量進行監控、調查、分解、談判,還有要將全國的軍事狀態秘密調整成高度軍事戒備狀態,但不能對媒體泄露半點風聲,對於信息保密的工作也要做好之類······
工作商討結束了,外麵的天色大亮,時間剛剛過了七點,若是車速夠快的話,鄭傑可以回到住所對雅夢道聲:“早上好,受驚了,沒事了。”劉軒也可以趁他妻子沒醒的片刻快速回到山間別墅去處理未完成的碎屍工作。鄭傑打了一個哈欠,劉軒明白要結束了,叫外麵的人遞進來兩杯咖啡,他們兩個一人一杯,飲下之後,鄭傑同意劉軒的離去了,他客套地問劉軒:
“要不和我一起回家吃頓早飯吧!”
“對不起啊,領袖,我的老婆已經兩個晚上沒有見到我的影子了,我很擔心她會懷疑我在外麵做對不起她的事。非常抱歉,不過,您可以和您的夫人度過一個無比清淨的早晨。”
鄭傑明白“清淨”裏含著的意味,事情的變化真的是他無法預料的,他本想搞一個慶功宴類型的晚宴,卻不料生生惹出了是非,是該有個清淨的早晨了。
劉軒走了,懷著急匆匆的步伐,鄭傑慢慢品著沒有喝幹淨的咖啡,在時間是晚上的七點十五分時跳下了桌子。經曆了長達了一天一夜的昏迷,他現在的狀態很好,腳步踏在地上就如嬰兒剛學會走步的喜悅。外麵進來了韓義,他在晚宴上提拔的一位將官。韓義彎曲的脊背表達了他對鄭傑蘇醒的恭賀,鄭傑讓他直起腰板,兩人站在院長的辦公室,鄭傑站在稍微靠近門的地方,他問韓義:“準備好了嗎,我們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