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飛馳隕逝,車的搖滾音樂飄搖山路的每一個犄角旮旯。
鄭傑蘇醒的消息不脛而飛,等待的一幹人等歡欣喜悅,醫院外守候的媒體記者也在第一時間報道了消息,領頭的一位稍有姿色的女記者對著黑色的攝像機鏡頭向垃圾時代的公民彙報了喜大普奔的消息,可是媒體記者也有不知道的,譬如領袖鄭傑先生為何會動手術的原因他們是毫不知情的,一切或許得歸功於垃圾時代嚴密的保密係統。
鄭傑換了一間房間,他逗留院長的辦公室,屋外有很多將官熱切希望能瞟上鄭傑一眼,可過多的人難免會使鄭傑龍心不是很悅,沒辦法 ,隻能由他隨便喊來幾個就可以了。
屋子裏挺暖和,不像玻璃罩子裏的情況,他們也真是的,膽敢扔他孤零零一個人“享受”病房的寒冷孤寂,難道就不懂得派一兩個護士守在一旁嗎?鄭傑生氣了,可是畢竟是小事,當務之急是——
叫來的幾名軍官彙報了他們經曆的整個事件的經過,從救起地上昏迷的受了重傷的領袖,從到醫院接受手術治療,從他們候在病房外焦急地等待消息,處處十分詳細,娓娓道來,鄭傑時不時地還插上一兩句話,更加細致的盤問使他們更不敢懈怠,一個個的表情是差不多要把自己的秘史也要吐幹淨為罷。
“領袖先生,情況大概講完了,您還有什麼疑問嗎?”
“好了,好了,你們可以滾了!”鄭傑的腦袋因為傷痕很是疼痛,不能做很細的思考,幾位屬下轉身朝向門外,鄭傑卻想起了一件事,他問他們道:“我的妻子雅夢呢?對了,她的情況呢?”
屬下十分輕鬆的應答:“隻是一些皮肉上的傷痕,做適當的清理程序和包紮,再由醫院的外形科做皮膚修複的手術就沒問題了,隻是,隻是······”
屬下似乎有難言的事情,鄭傑糾集一起的眉毛等待著屬下幾名軍官更進一步的解釋。
“隻是···隻是醫生說她的精神傷害比較大,需要靜養,屬下已安排人送她回住所休息,就發生在您蘇醒的幾個小時之前,現在怕應睡了,所以屬下們也不敢貿然打擾,我們本打算第一時間通知她關於您的消息的,可是商量的結果還是先不打擾了罷。”
“嗯”,鄭傑點頭表示他的讚同。“你們做的不錯!好了,你們走吧,讓我一個人靜會兒。”
屬下的幾名軍官洋溢著幸福的微笑離門,作為一個臣子最大的快樂就是可以時不時地接受領袖的表彰。人有高貴和低賤之分,同樣的,垃圾人也有。
樓底的汽車奏響了刺耳的樂曲,樂曲裏有切克鬧的狂歡,鄭傑睜開了短暫休憩的惺忪眼皮,他猜測是劉軒。
豪車被守在醫院之外的垃圾士兵攔住,他們的任務就是誓死保衛領袖鄭傑的安全,因此他們要嚴格盤問所有進進出出的生物,哪怕是一隻蒼蠅,他們也要解剖了它,一方麵可以當宵夜,另一方麵查詢蒼蠅裏是否安裝了媒體的針孔攝影機,很多的媒體為了牟利通常會用不正規的手段來竊取第一手的資料,但是媒體的科技怎能跟軍方相提並論呢?軍方可是掌握了垃圾時代科技的最頂峰。
“真麻煩呀!”豪車裏的男子扔來的證件使士兵們誠惶誠恐,原來車裏的是劉軒先生呀,真的失敬了,失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