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一個熟悉的女子!沒想到,王賀真的沒想到,開門的不是別人,而是他老早的相好雅夢,嘿嘿,自從鄭傑掌權以來,他可是一次也不敢和雅夢會麵的,誰料他們的緣分未絕,上天再次安排他們邂逅了,於今天特殊場合的特殊時刻。不行了,王賀有了莫名的激動,他和雅夢在酒店的難忘兩夜又在腦海翻騰不息,血液也一個勁兒地凝聚鼻孔想要乘一道絕美的彎度來表達他按捺了超長時間的情愫。
而雅夢呢,一開始還是對站在門外的燕尾服先生陌生的,後來隨著對他外貌的觀察,再加上他嘴角洋溢的一種難以琢磨的“詭異”,心裏蹦跳了一個人的名字——王賀,他是王賀嗎?雅夢卻又覺得她是不可能在自家的住所遇到王賀的,於是她的心沉在嗓子眼和肚子的中間,不願多惹事地要關上房門。門跟地麵摩擦吱吱呀呀,燕尾服男人把手擋在門和牆之間,提醒她到:“忘了我了?雅夢!”
雅夢被男人的問候驚慌,她對於男人是王賀的懷疑陡然提升,“莫非···莫非··你是王··王···?”
“嗯,王賀,你還記得我?”王賀的語氣很是輕佻。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雅夢重重地關門,可是晚了一步,王賀的一隻腳邁入,隨之他全到了雅夢的閨房,閨房裏彌漫著女人特有的香氣,王賀深嗅一口,似一隻貪婪難捱的狼。
“你做什麼?鄭傑馬上就會來的!”雅夢不斷後退,如一隻悲慘無助的羊,羊的皮毛是潔白的,恰似雅夢覆蓋在皮肉表麵的白嫩肌膚。雅夢的鞋子不小心觸到了床板邊的一雙水晶高跟鞋,水晶高跟鞋的震動搖曳了床上兩邊如兩翼的紗帳。王賀不斷縮小他和她之間的距離,而雅夢則占據著最後一段的空間,如一個將要臨刑的女子,慘白的麵容是她最後絕望的掙紮。
“你喜歡鄭傑?”王賀慢條斯理斯文地質問,他儒雅的態度在馬上上演的殘忍前更像是嫉妒釀化的變態。他儒雅,他倜儻,可是他也是殘忍的,尤其在雅夢之前,他為了證明自己男人的雄風,一定會強硬地對待雅夢來向她證明自己不比鄭傑差,要是鄭傑沒有在垃圾場被感染,說不定雅夢還會跟他有很多夜的難忘,而不是像現在兩人根本就不能對話更何談親密了。他越來越來氣,明明自己是個富二代,鄭傑究竟有什麼資格趴在他的頭上,奪去他最美的女人,雖然如今是垃圾時代,可是鄭傑應該沒料到,他一直都在組織力量,組織叛軍,用不了多時,鄭傑就會成為一個遙遠的記憶,而他王賀才是垃圾時代名副其實的王者。
“我愛鄭傑,我過去的確做了很多對不起他的事,我過去都錯了,沒有好好地珍惜他,也緣於此,我和你有了不正當的關係,過去是我太勢利,如今我改變了,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雅夢近於哭泣的真誠並沒能感動得了王賀,王賀擠壓銅綠色的牙齒,逼破雅夢到了牆角,拉長的影子在屋內燈光的幫助下投射到雅夢的嘴角,今晚對她一定是一場噩夢。
“不,我不相信,你一定是貪圖鄭傑的權利才離開了我選擇了他的對嗎?對,一定是的,你還是沒變,一直都是趨炎附勢對不對?你一定是的!”王賀的手攥緊了雅夢的腳踝,她被提溜起來,於空中掙紮著,他釋放力氣,拋雅夢在潔白的床單上,柔弱的身軀卷裹蚊帳裏,王賀的狼性能否得到滿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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