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實真的沒有像他預料的那樣,他瞄準的保時捷油箱馬上分開兩側,從中間透出一個炮筒,黑乎乎的炮口裏有隱隱約約的光現出。“你死定了!”劉健把窗戶搖下,對著哈雷摩托上的警司下達了最後的預言,油箱位置的炮筒經過了一段為期不長的積蓄後,一枚光彈初露鋒芒,“嗞嗞”朝哈雷摩托而去,上麵坐著的警司雙手握住車把,一下子把車抬高到高過光彈的高度,光彈從哈雷的下麵穿梭而逝,警司氣質坦然地把哈雷放下高度,他真心嘲笑坐在保時捷上的那個家夥,現在他要反擊了,哈雷摩托的腳踏下是兩柄鑲嵌在車身上的機關槍,他的腳隻要踩下去,瞬間就會有一串串子彈紮向保時捷。警司狂嘯,天地為之一震,“去死吧!”可是此時,警司的後麵有一陣涼嗖嗖的感覺,他回頭一望,發現了離他咫尺之近的光彈······
“轟隆”,一次巨響過後,濃煙遮住了整個哈雷。劉健閉上了車窗,他嘲笑追擊他的警司道:“傻子是永遠不明白回馬槍是腫麼回事的!”
保時捷轉向繼續朝海邊茶餐廳而去,空蕩蕩的馬路硝煙漸漸散去,從硝煙裏走出了一位肌肉健碩的先生,他的墨鏡被炸個粉碎,哈雷摩托也要經曆一次大程度的維修,他疑惑的表情似乎有點不相信眼前的事實。真的,真的是第一次有人會躲過他的襲擊,甚至還把他打得很慘。他有點生氣,後麵有一位“垃圾警員”注意到了前方的爆炸,瞬間趕來詢問警司是不是受了傷,當他吃驚地注視到警司的哈雷摩托已經報廢到慘不忍睹的狀況後,他不合時宜的詫異惹惱了警司,警司一咬牙把該位“垃圾警員”的腦袋咬掉一半,後麵趕來的很多人都愣在原地,沒有人敢上前來。
“我一定要親自報仇!”警司飛奔到後麵守候的人群,眼神於人群中死死得釘在一輛警車上,凶狠的目光驚嚇了車內架駛位置上的屬下,膽顫心驚的屬下馬上從車裏滾出來,警司打開車門,坐在了方向盤前。警司在車窗前發現了一副墨鏡,把墨鏡貼在眼前,他的腳踏上了複仇之路,他真的很不相信會有人能逃脫他的追捕。
車子在高速路上縱橫馳騁,朝著保時捷行駛的方向······
車內又放起了貝多芬的音樂,美麗的劉茜蘇醒過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全程發生了什麼她像是不明白的,而劉健也沒打算告知他的未婚妻。隨著刹車閘被踩下,他和未婚妻劉茜來到了海邊茶餐廳,茶餐廳裏藍色的燈光細膩柔和,劉茜注視著他手上的一道血印,似乎想開口問他怎麼了,可是卻被劉健搶先解釋了。
“可能是皮膚有點問題。”劉健用近於戲謔的語氣回答。
“你可真不小心。”劉茜遞給他一方紙帕,他用紙帕捂住自己的傷口,輕輕得擦拭了兩下就把紙帕扔入了路邊的下水道蓋子上,他手上的傷痕結痂鼓起了不大不小如油炸食品酥脆表皮一樣的東西。劉健另一隻手挽上未婚妻的小蠻腰,兩人相隨推開了茶餐廳的玻璃門。門內的一位侍者示意他們正中間的老位置,對茶餐廳而言,劉健和劉茜顯然是老顧客了!
“先生,印度紅茶嗎?”侍者詢問他們。
“是的。”
“外加一分三分熟的牛排?”
他們點點頭,坐定在位置上,店裏放著合適舒緩的音樂,應該是約翰·施特勞斯的《春天圓舞曲》。琴音悠揚,店裏的客人不算太多,一位用帽子遮住自己的老先生正在用餐,他的桌上還有一份當天的報紙,上麵醒目地標示著垃圾時代要舉行公民大選舉和管理方式改革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