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長官,發現一輛保時捷轎車,是否進行攔截?”一位“垃圾警官”朝上司彙報,一位坐在車輛上的警司即刻下令:“馬上剿滅!”
許多“垃圾警員”即刻擺出架勢,一名士兵腰間掏出美國製警槍,填滿子彈,一顆打在車的蓋子上,一枚打在車的輪胎上,可車的輪胎像是經過特殊處理一樣,子彈根本滲不進去,保時捷依舊在空中蛻化出一段美麗的“彩虹”。誰也無法預料到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隻見保時捷轎車子在空出縮成一處銀光,很多的“垃圾警員”都震驚住了。隨著一聲油庫爆炸般的轎車落地音,車輛竟然穿過了警方嚴嚴封鎖的防線,徑直栽入了警方防線的後方心腹位置。
“大家趕快追!”一名“垃圾警官”對大家喊道,很多的“垃圾警員“揮舞著臂膀,一邊跑一邊拔槍狂射,直至空中忽然現出一道黑色哈雷摩托車,坐在車上的是一位眼戴墨鏡體格壯碩的男子。所有的“垃圾警員”全都停下來,最前麵的一位男子打招呼道:“警司大人,您是要···?”
“來,讓我來追吧。”警司已經在一旁的車輛裏觀戰良久了,他已經忍不住要活動一下筋骨了。上一次還是在環法拉力賽上,他用最先進的武器裝備,最堅固的車身,最凶悍的士兵奪得了垃圾時代有史以來第一次的冠軍。當他的車輛滿是傷痕地通過終點線時,其餘的參賽車輛全報廢在了賽道上,裏麵的賽車手全升起了白色的投降旗幟,還有的車裏被當場宣布死亡的車手,滿個賽道的上全是匆忙運行的擔架,擔架上全被白色的幕布遮擋,賽車手吐出的鮮血洇濕了正對他們身上彈孔的白色醫療布單······
“警司大人,請你愉快玩好!”前麵的一位“垃圾警員”深鞠躬,他麵帶的微笑似乎在預示接下來可能上演的好戲。保時捷轎車已經開遠了,可是警司墨鏡上反射的銀色排氣筒光芒似乎在宣揚:“一場死亡之舞馬上就會上演!”
警司猛地扭轉哈雷的排擋,整個車子一下子飛帶天上,在幾百米的天空目睹到了銀色保時捷轎車所在的位置,下麵的人都抬起頭來仰望著他們的警司颯爽的英姿。警司摁下了哈雷摩托車的特殊改造功能,刹那間哈雷的各部分鋼鐵結構馬上變化,在空中完成了一次重新組裝,排氣筒竟向後噴射火焰,在車子還在組裝的間隙,整個摩托車若墜落之星,於空中摩擦夜風。哈雷頭頂是輝煌燦爛璀璨的群星,生命的舞蹈,從生直至死!
體格壯碩的警司一隻手伸到後麵掀開了摩托車後座,在裏麵撿到一把噴筒槍,噴筒槍裝了一梭子子彈,總共有七粒,也就是說警司會在七槍裏毀滅一個闖禁者,一個自尋死路的人!“砰”警司率先開了一槍,一枚超大型彈頭奪眶而出,直奔保時捷轎車的後視鏡,在空中運行了一段軌跡,隨即打在保時捷的後視鏡上。由於子彈和後視鏡之間的接觸角度非常特殊,子彈被車輛的後視鏡反彈,射透正駕駛位置一邊的玻璃,穩穩地劃過了劉健手握方向盤的手上皮膚。
劉茜的眉頭稍微皺了一下,劉健注意到了這一變化,被子彈衝破的擋風玻璃不時將最冷的風吹刮到他血流不止的傷口上。盡管他的手部多了一道血染的印痕,他還是勉強擠出一絲微笑,“真有意思!”他自言自語道,離海邊的茶餐廳是越來越近了,若是不趕快解決掉背後的追擊警察,他怕是又要辜負了和未婚妻的約定。事情已經到了非要馬上開始解決的地步,他猛打方向盤,扭轉了車的行駛方向,瞬間將車子被打垮的前蓋車標對準後麵窮追的警司。警司的哈雷車已經在往下墜落,劉健的眉毛糾結成一種高深莫測的神秘,他張大嘴巴怒吼一聲,未婚妻劉茜的耳畔依然別著耳機,歌曲演奏到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劉健驅動保時捷轎車開最大檔,一輛保時捷,一輛哈雷,生的舞蹈,死的較量。哈雷在墜落,保時捷卻淩空躍起,半個車底透給哈雷上的警司,警司察覺到機會來了,他直接把噴筒槍剩下的六顆子彈瞬間打光,對準了保時捷車底的油箱。當子彈離開槍筒的一刻,警司甚至在腦海裏預言了保時捷爆炸產生的巨大煙霧,濃得遮蔽天地之間一切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