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們的國家也上去了?”鄭傑似乎不相信劉軒說的,可是劉軒堅定的表情又使他無法抗拒,隻得無奈地質問一句。不過劉軒卻不明白,仍舊回答道:“中國的確上去了,臨走之前主席還留下一盒黑色錄像帶,是在主席的房間發現的,我不敢拆開,隻得原封不動的把錄像帶呈給您。”說著,劉軒把一盒黑色錄像帶遞給鄭傑,鄭傑拆開盒子,放進播放器裏,顯示屏上有國家主席的樣子。
“敬告‘垃圾人’”,真有意思,一樣的演講台,一百年前鄭傑曾無數次地在家裏收聽過他念新年賀詞。如今百年過去,主席的習慣還是沒變,一樣的演講台,一樣的鏡頭焦距。主席把手裏的文件壓在演講台,“照稿念?”不由得鄭傑抱怨一句,卻被劉軒勸解認真地聽一會。鄭傑消停了,手一直壓在座椅上,就像主席的一隻手壓在演講台上。
“垃圾人,人類才是地球的主人,你們隻是變異的玩意兒,根本不可能和人類相抗衡!即使你們現在取得了優勢,但是人類遲早一天會重返地球,把你們這群垃圾清理掉!垃圾就是垃圾,即便是人了,也是垃圾人!你們······”
沒等屏幕裏的主席講完人類的宣言,劉軒就幫鄭傑關了,他注意到了鄭傑臉上的陰沉表情。鄭傑對劉軒的舉手之勞很感激,他的一隻手接過劉軒交來的遙控器,麵無表情地把遙控器摔碎電視熒幕上,起身離開客廳,劉軒跟在後麵接著和他談工作。
“我們是不是得盡快開展民主選舉了?”
“嗯,一切你安排。記住,我要的是結果。對了,你和我的助理商量過了嗎?”鄭傑詢問劉軒。
“已經商量過了,他的德國政體模式和我商量過,我覺得問題不大,其實我們研究了將近一年了,如今正是我們可以去實施的時刻,先關於政體進行全民公投,公投一般不會有問題的。另外,助手也和我談到了王賀的問題,我們是不是······”
外麵的街道上,一張張穢濘不堪的報紙在街上翻飛,上麵用了將近一個版麵來介紹政體的相關問題,兩個“垃圾人”撿起一份報紙,兩個“垃圾人”共同盯著商討,兩個“垃圾人”對話:
“聽說要仿照18世紀德國的政體,是嗎?”
“嗯,報紙上用了很多篇幅來講,怕有人會不同意的。畢竟有些垃圾人還是讚同民主的,也有人很懷念民主時代,怕是會出什麼茬子!”說話的垃圾人手裏的一張報紙掉落在下水道,被一個“女垃圾人”撿起,她的麵容很是醜惡,張開嘴巴漏出濁黃腐蝕的牙齒,她的猙獰模樣被對話的兩個“垃圾人”瞅到。無奈,他們得逃離現場了。
也不明白為什麼,人類和“垃圾人”不倫之後誕下的孩子天生智障,智力絕對為零,而對話的兩個“垃圾人”是沒有什麼智力問題的,他們是正常被感染的“垃圾人”,還保留了許多作為人類的回憶。在垃圾時代,男歡女愛也越發變得很醜陋,再說他們的的身體部位也在不斷蛻化,人類的很多原始功能都喪失了,不過殘忍和暴力的基因卻是與日俱增,他們經常會動不動打架互毆。
女“垃圾人”扯碎報紙,她由於智力的局限竟跑上前攔住兩個對話的“垃圾人”,個個狠摑了一巴掌。兩個對話的“垃圾人”火了,兩人各抓一隻胳膊,把女“垃圾人”帶進了一個小巷口。從懷裏掏出一根生鏽的鐵棍,把她的褲子拔掉,抻著她的隱秘器官,女“垃圾人”的表情十分痛苦,兩個垃圾人滿意得將鐵棍留在她的子宮裏,他們用發亮的高跟鞋踩踏她的臉,男人們過於用勁以致於女人的臉上沾上了錯亂的腳印。一個垃圾男人袖子裏亮出一把刀,割破了“女垃圾人”的臉,骨頭曝於空氣裏,一隻隻蛆蟲從它早已腐蝕爛了的骨頭管道裏試探頭腦,女人過於痛苦而揮舞鋒利手指捅破了一個男人的臉,男人也表現同樣的惡心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