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垃圾時代領袖(求收藏花)(1 / 3)

巴黎的埃菲爾鐵塔下有一個“垃圾人”攀爬著鋼筋水泥建築,他像一隻敏捷的猴子左右騰躍,一隻手抓住一根鋼棍,腳則往下蹬竄到另一根鋼棍上,下麵有一個“垃圾人”仰頭欣賞上麵的表演。忽然,翻越跳耍的“垃圾人”手一鬆跌落,地球母親的引力使他的腦袋砸在一個石頭雕塑上,摔斷了脖子。草地上的“垃圾人”趨步過去,摔斷脖子的“垃圾人”將一大灘紅色的血灑在雕塑上。雕塑是一男一女,下麵標注著他們的名字:“鄭傑#雅夢”,石頭雕塑的背麵還寫著四個字:“垃圾時代”······

一所校園吹著和煦的春風,長廊的兩側有很多的桃樹盛開。蚊蠅撕咬著桃花花瓣,花瓣上空是微顯濃烈的陽光,陽光躲進一朵褐色的烏雲。似乎天地之間變得昏暗了一些,遠處的校園門口圍了很多的“垃圾人”,大家都在翹首期盼著“母體”的出現,所謂母體,就是第一個“垃圾人”······

遠處開來了一輛加長的林肯車,車身全被綠色的汁液覆蓋,汙穢物遮蔽了車窗。一個“垃圾人”推搡一下另一名“垃圾人”,他們打起來,兩位各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其中一個“垃圾人”不小心把木棍插進了另一名的眼睛裏,雙方相視一笑,擁抱在一起。旁邊有一位“垃圾人”望見了他們,撿起地上一塊磚頭把他們兩個打倒地上,手裏的磚頭蘸著血嗬嗬嘻嘻。

林肯車停在校園門口,“垃圾人”屏住呼吸。林肯車的車門打開,人群傳出一陣騷動。車門裏踏出一雙錚亮錚亮的皮鞋,車窗上的黑色瀝青液體滴在皮鞋上,皮鞋一抖動,又粘在地上。一個男人把屈伸的膝蓋打直,立馬有人把富貴的紅色地毯鋪在迎賓道路。男人脫離車門,他回到了自己的學校,“垃圾噩夢”開始的地方。

“雅夢”,男人呼喚一聲,車的另一頭彎腰浮出一位女人,女人的手上撐一把花傘,周圍的“垃圾人”全被女子的美麗吸引。手執磚頭的一位“垃圾人”注視得眼神呆滯,板磚向下做垂直運動,“強吻”地麵。

“鄭傑”,女孩也呼喚一個名字。男人被名字震撼住,心裏似乎在想什麼,他的麵前是一個個的“垃圾人”,望著自己親手締造的一個“時代”,他的心裏無限感慨。雅夢握住了他的手,一雙迷人的眼睛深情地注視著他,鄭傑在眾人的聚集下,親吻了雅夢。

“我會愛你一個時代。”,鄭傑說。

“嗯”,女孩手裏的一把花傘打在兩個人的頭頂。兩人相擁走進了春天的校園,他們麵前的“垃圾人”伏在地上跪拜,稱呼他們為“王”和“後”。幾名垃圾士兵跟在後麵擔當保衛工作。最後一級紅毯走完,女孩把花傘扔在織金繡銀的毯子邊緣,一個垃圾民眾上前撿起,被垃圾士兵用子彈懲罰了他。

聽到了槍聲,雅夢對鄭傑說:“用不著如此殘忍吧,他隻不過是好奇而已。”

鄭傑的手撫摸著雅夢的長發,向她解釋道:”世上有一些東西是你不明白的,譬如說政權,一個政權的建立勢必要血流成河,一個政權的建立必須要培養出一批聽話的人。”

雅夢似懂非懂:“嗬嗬,你講得太深奧,你以前不是···”女孩沒接著說完,鄭傑卻明白雅夢想說什麼,他雙手貼在她的兩肩上說:“對不起,我們不是人了,已經完成了蛻變,時代隨著我們的蛻變也在蛻變。”

雅夢點點頭,像是明白了。兩人穿過桃花林,穿過長長的甬道來到當初的課堂,門鎖著,鄭傑泛起青筋的手隻輕輕一搓,鎖哢擦裂開。鄭傑把鎖子遞給衛兵:“幫我拿回去,我要珍藏曾經的一段記憶。”

雅夢先進了教室,她徘徊在教室裏一張沾滿灰塵的桌子上,“還記得嗎?”她說:“我們的學生時代!”

“是的,不過我印象最深的倒不是教室,而是我把你從王賀車裏救下來的宿舍門口,你可能忘了,我卻還記得你走後葉子上的一滴眼淚。不管怎麼說,你是我的初戀,我心甘情願被你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