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竊竊私語的議論聲響起。
“這家夥以前咋沒見過?從哪冒出來的?把虎哥整的這麼慘,可真狠呀。”
“狠是狠,不過,他敢招惹虎哥,我看真是活膩味了。”
“那可說不定,你沒看見虎哥在他的腳下就像一條苟延殘喘的狗嗎?”
“可不敢這麼說,要是讓虎哥那些人聽見,那可就糟了……”
“……”
竊竊私語的議論聲此起彼伏,還有些人對著牛根指指點點,正因為他們看不出牛根到底是啥來頭,才會對牛根一上來就敢動虎哥在驚訝的同時,都紛紛猜測了起來。
至於林小誌,則是被不要命的行為給驚得傻愣當場了。
其實,這也難怪,包括林小誌在內,在場的這些人都是知道虎哥等人的厲害,卻沒有見識過牛根的厲害,他們要是知道了牛根不僅去過看守所,把裏麵的最能打的都給收拾了,而且,還在公共汽車上徒手嚇跑了持槍的劫匪,或許他們就不但不會感到驚訝,害怕說錯話,反而還會為牛根豎起大拇指,呐喊助威了。
之前一次次的成功逆轉,已經讓牛根在遇到險境時,在不知不覺中給了他自己足夠的信心。
而這次牛根這一連串的快而準確的擒住虎哥的舉動就是最好的體現。
這次的情況也和那天晚上擒住胡子茬的情況差不多,在親眼見識了牛根的凶狠之後,另外的那幾個紋身男心裏也確實感到了害怕,一個個麵麵相覷,猶豫不決的,別說亂動了,就是連大話都不敢說了。
“虎哥是吧?現在見識到我有多能打了吧。”眼見著場麵被自己控住住了,牛根這才低頭看向被他踩在腳底一直痛哼的虎哥,聲音冰冷的問道:“感覺咋樣?要不要再見識下?”
聽到牛根這麼問,虎哥的身體都忍不住一顫,心裏更是嗚呼哀哉,再見識下?再見識個屁呀,娘嘞,要是再見識下,老子的小命不他媽都見識沒了。
虎哥這次是真的被牛根的凶狠給嚇的不輕,就連心裏麵都對牛根產生了忌憚,所以,在麵對牛根那雙憤怒冰冷的時,虎哥隻是掃了眼,就敗下陣來,就連眼神都有些飄忽不定,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這明明看起來就是一個連毛都還沒長齊的毛頭小子,咋就這麼能打,這般凶狠呢?”虎哥心中嗚呼哀哉著,嘴一軟,本想著對牛根說些好話的,可當看到不但有他的小弟,還有別的看熱鬧的人在場時,他又有些放不下老大的臉麵了。
’於是,虎哥心頭一轉,幹脆來了個折中的辦法,既不說軟話,也不說硬話,來起了平日裏那一套,強忍著斷鼻梁的疼痛,雙手合十,和氣道:“這次我老虎見識了牛根兄弟的厲害,果然比你那個靠女人的牛奮哥強太多了,我老虎算是服了,這樣,你放了我,我請一桌,就當賠罪了咋樣?”
“不咋樣。”
啪!
牛根眼一瞪,抬手一個大耳刮子就狠狠的抽在了虎哥的臉上,其實,牛根本是打算放了虎哥,見好就收的,畢竟牛根這次不是衝著虎哥來的,隻是虎哥一句比你那個靠女人的牛奮哥再次把牛根心裏的火氣給勾了起來,在牛根看來,牛奮再咋不是,那都是他親哥,他咋著都行,別人當著他的麵說就不行,尤其是像虎哥這種一向狗仗人勢的人。
隻不過,牛根的這一個耳刮子打的是理直氣壯,可挨牛根這一耳刮子的虎哥卻是感到了萬分的憋屈。
對虎哥來說,雖然當著他的小弟和那麼多人的麵他沒說軟話,但就現在這種情況,就是他所用的平日裏的那一套已經是在給他自己台階下的同時,也是給牛根台階下了,他本以為牛根能看出來,也會接受。
可讓虎哥沒想到的是,牛根不接受也就罷了,竟然敢打他,更可氣的是,還當著他的小弟和那麼多人的麵,這他要是再連個屁都不敢放,那以後別說在鎮子裏沒臉混了,就是在他的這些小弟麵前也沒臉呀。
虎哥越想越氣,就在某個瞬間,一下子就把他作為老大的那點王八之氣給勾了出來,於是,他腦袋一熱,哪裏還顧得了那麼許多,原本帶血的和氣的臉頓時就變的猙獰起來,陰森森的目光盯向牛根,吼罵道:“你個比崽子,老子他媽的給你臉……”
啪!啪!
虎哥嘴裏的臉字剛吼罵出口,牛根就又手起手落,接連在虎哥的臉上狠狠的抽了兩個大耳刮子。
而且,在抽的時候,牛根還抬頭看向林小誌,喊道:“小誌,你過來,我的手抽的都有點疼了,你幫我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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