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的藝術
一個會說話的人當然知道如何才能走進他人心靈的講話藝術。倘若我們的話語中透著如玫瑰花一般的馨香,這樣,這馨香無疑能夠為我們叩開別人的心房;倘若我們的話語中回蕩著如圓舞曲一般美妙的旋律,這樣,這美妙的旋律就能讓他人向我們敞開自己的心扉;倘若我們的話語中充滿著如陽光一般的關愛和溫暖,這樣,此種關愛與溫暖的種子就很可能會在他人的心中開出理解與感激的花朵……
世界現代舞的重要創始人鄧肯,在她的自傳中曾經滿懷深情地寫出過她的一個愛情故事:
鄧南遮是一位身材矮小的男子,完全算不上漂亮,然而,他卻以自己的話語,博得了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伊莎多拉·鄧肯的芳心。有一次,他和鄧肯去一片幽靜的樹林中散步,在樹林深處,春末的陽光於綠葉上跳躍,四周十分安靜,鄧南遮停下腳步來,深情地望著鄧肯說:“哦,伊莎多拉,隻有和你一道才可以單獨在大自然中徜徉啊。所有別的女人都隻會將景色破壞無遺,可你卻是這迷人大自然中的一部分,你就是樹林,就是天空的一部分;噢,不!在我心目中,你正是這主宰大自然的女神啊!”聽了如此的讚美,鄧肯不由也在心中歎道:“哪有一個女人能夠抵擋住這樣的景仰和崇奉呢?哪個女人能夠在如此的讚美中靈魂能不溶化掉呢?”鄧肯在自傳中還寫道:不管哪個鍾情的男人,若是掌握了如鄧南遮這般讚美的藝術,能夠用語言使他喜歡的女人感覺自己是某個領域中的女神,他所愛戀的女人絕對會在默然中愛上他的!語言,充滿愛意的語言,是多麼的令人心動啊!
的確,當你的語言之中充滿了對對方真誠的欣賞與讚美之辭時,你的語言就已經如同潤物細無聲的春雨一般滲入到他人的心靈深處,使對方在悄然感動之中慢慢地接納你。俗話說得好:你發掘出了清泉,泉水當然會反過來滋潤你的心田。
融入心靈裏的說話藝術
人際交往之中,無論我們遇到的是朋友,還是親人;無論是陌生人,還是熟人;無論是同事,還是領導,隻有讓自己走進他人的心裏,才能夠看到自己渴望達到的效果;辦事以及與人相處,也才能夠達到預期的目的。所以,能不能夠掌握自己走進他人心裏的說話藝術,是身在職場之中的人相當重要的人生必修的一課。有的時候,事業的成敗,一個人是敵是友,正是取決於你自己說話的藝術啊!
曾有個演講藝術家說過這麼一句話:“有的語言說出口後如同落葉一般飄逝了,但有的語言,說出口後卻如同鮮花一般令人能感受到她詩意的美麗,而且這美麗的語言之花還會在人們的心靈中孕育出溫馨的果實。”
說話要有分量
一句流傳千年的老話叫做“人微言輕”,其中既有一些自輕自賤的意味,也有著對“拙口、笨舌”無奈的慨歎。仔細推敲就不難發現,世上的小人物,也不都是出口沒有分量的。想要讓自己的言語有分量,可以打動尊者貴者,自然就涉及說話的方式、態度、時機和技巧。很多“小人物”都以自己卓爾不群的說話能力,講過耐聽動聽的錦言妙語。
很多小人物,都視“大言”為狂言之同義語,所以在尊者麵前顯得唯唯諾諾,不敢口出驚世駭俗之言,毫無生氣。實際上,正因人微,才不能夠唯尊者之馬首是瞻,才更加需要自己獨特的驚世駭俗之言,隻有如此才能夠達到引人注目的目的,讓人不得不洗耳恭聽,使得自己伴隨妙語脫穎而出。唐代李紳官居宰相,位尊名盛,他到淮南時,說是概不見客。可是小小書生張祜就是要結識一下這位大人物,他先寫一張名帖,署名“釣鼇客”。李紳見了名帖十分生氣,就破例召見了他。為了羞辱對方一頓,李紳就故意問他:“秀才既然要釣鼇,那應該用什麼東西做釣竿呢?”張祜脫口而出:“用長虹!”李紳又問道:“那用什麼來做釣鉤?”張祜大氣道:“用新月!”李紳接著問:“那用什麼來做釣餌呢?”張祜大笑說:“用我為釣餌,自然就不難釣到大鼇啦!”聽了這番話,李紳高興地款待了這位口出狂言的書生,與他聊天對飲,不亦樂乎。很明顯的,張祜能夠折服李紳這位大人物,正是用了大言驚駭之法,用磅礴氣勢給對方十分強烈刺激的語言,他的才華才最終得以被大人物認可。
講話的真正技巧並非在於把話說好,而是在於把話給說對、說巧,用中國的一句俗語來說就是“上什麼山唱什麼歌”。可是,我們每個人需要扮演的社會角色實在太多,再加上我們所處的社會環境也千變萬化,要想詳細地說明“什麼山該唱什麼歌”,就可以寫成一本專著,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明白的事情。因此,語言得體更像一門藝術,而非容易操作的技術。
我國古語有雲“言多必失”,因此,在某個場合你不清楚該說什麼話時,那就最好什麼話都不要說,聆聽同樣是你的最好選擇。豎起耳朵來聽是對講話的人一種莫大的尊敬,之後再隨著節奏輕輕地點頭,小聲地重複一下說話者的最後一個詞,結束後報以微笑,就能夠給別人留下你的言行非常得體的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