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想在劉威葳麵前暴露出任何感情,我依舊冷冰冰地說:“你為什麼到江陵來訛人?”

其實,我本不確定劉威葳就是碰瓷訛錢的,我甚至希望梁劍鋒是真的撞到了她,可是劉威葳的話卻再一次讓我失望:“馮老二讓我做他的秘書,那些經濟上的糾紛都是我打的條子,天殺的馮老二跑了之後,卉寧滿世界都是找我要錢的,你是不知道,馮老二還逼我去借了高利貸,為了還錢,我不聽他們的,就沒有活路了。”

原來如此,劉威葳是受人脅迫,各個城市的流竄,打一槍換一炮的東奔西走,她們來江陵也沒多久,訛梁劍鋒是他們在江陵的第四起業務,沒想到卻碰到了閻王爺頭上。

望著劉威葳單薄的衣服,我突然有些同情她,不管我如何看不起她,但她是真的被生活所逼作踐了自己的身子和尊嚴,這其中,也有我張嘉琪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收起一臉的嚴肅,輕聲說道:“離開江陵吧,這不是你呆的地方,到別的地方去,找份適合你的工作,好好過日子。”

劉威葳抱著雙膝,抽泣著說:“我怎麼離開江陵,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我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叫人護送著你離開江陵,今後隻要你本本分分的,不會再有人找你麻煩。

我估計,僵屍鄭撤掉田昱後應該也沒有給他安排什麼當緊的事做,我給田昱打去了電話,我說你找一個眼生的人來皇家七號,幫我帶個人走,護送著離開江陵。

劉威葳走後,梁劍華給房間打內線,說:“二哥,沒想到你還是位快槍手,這麼快就搞定一個了?還行不行?咪.咪我給你留著呢,要不……”

那個叫咪.咪的女孩的確是很惹火,這樣的女人,我不敢保證自己會定得住,於是我推脫說:“算了,大頭,我剛剛放了一槍,一時半兒會兒怕是雄風不在了,她過來了我豈不是隻能幹著急?”

梁劍華在電話那頭發出一聲頗有深意的笑,說:“你是太不了解咪.咪了,你這麼說,我更要讓你瞧瞧她的技術了,絕對會讓你三分鍾之內再展雄風,你試試就知道,我叫她過來了。”

我暗自叫苦,怎麼辦,這肉都送到嘴邊了,如果不吃,隻怕會讓人看出來我並非是餓著肚子來吃飯,而是另有所圖的,但要是吃了,我又怎麼去麵對周雨宣?

思來想去,我還是先離開這裏為妙,一念至此,我立刻打開門,準備離開。

沒想到我一開門就和咪.咪碰了個照麵,咪.咪穿著岔開到纖腰的旗袍,把本來就誘人的身子包裹得錯落有致,眼睛彎彎地眯著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說:“喲,張哥,您真是會疼人,還到門口來接我啦。”

我尷尬地一笑,急於脫身的我隻得故作老實狀,說:“小美人兒,張哥是想到你都流口水,不過剛才我碰到一位舊情人,敘了敘舊,你不嫌棄?”

咪.咪攝魂消魄地勾了我一眼,嬌滴滴的說:“瞧您說的,能和張哥春宵一夜,那是咪.咪的榮幸。”

我露出一臉苦笑說:“不怕你笑話,你張哥的身板還沒那麼硬朗,隻怕今晚我有心攬這個瓷器活,卻沒有那個金剛鑽了。”

咪.咪輕笑兩聲,纖瘦在我腰上曖昧地捏了一把,附耳輕聲說道:“張哥,人家洗手兩年了,今天可是為了你破例的,你救我,讓我進去吧。”

咪.咪的前半句似乎是還是在調情,但後半句卻是和剛才的話很不搭,我微微吃了一驚,定眼看著咪.咪。

咪.咪果然不愧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她微撅著櫻桃小嘴,一副調皮又委屈的表情,讓我這個老偵察兵都看不出來,她到底真是有險,還是在作弄我。

看樣子,我要是強行離開,隻會把事情搞砸了,我輕摟著咪.咪,把她摟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