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離婚就嫖娼(2 / 2)

和劉默離婚辦得出奇的順利,雖然她拿筆的時候手鬥得厲害,眼淚順著被我親了無數次的臉龐無聲的流了下來,但簽字時表情莊重,一副劉胡蘭就義的決然,我在心裏冷笑著,女人啊女人,就算是你舉起屠刀的時候你依然會裝出一副可憐兮兮被逼無奈的模樣,我想起小學文化的狼牙跟我說的一句話:“女人,就是當年我們手裏八一杠,別以為你在控製著它,改天它走火的時候,那會決然的讓你出血甚至喪命。”

劉默昂著頭走出民政大廳,朝東走向延東的路,我說:“咱們就在這分手吧,我先回公司。”劉默停了一下,看她背影似乎又在低頭抽泣,我突然有些不忍,雖然她最終背叛了我,但這些年來,我太了解她,那麼單純的一個女人,她怎麼能玩得過鬼頭鬼腦的周洋?我說:“劉默,我們都離婚了,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最後送你一句話吧,今後你找誰都別找周洋好嗎,你們以前我不知道,最少現在他不是在真心愛你。”

劉默聽了我的話,本來抽泣的身子又絕然的梗直了,一跺腳,快步消失在人海裏。

我其實早料到她有這樣的反應,如果不是離了婚,哪怕我一萬個惡心周洋,也決計不會在劉默麵前提周洋半個不字。我扶著民政局門口的大槐樹佇立良久,然後蹣跚著朝西走向灰塵密布的尚好街。

卉寧是一個夜生活主要集中在兩個地方,一個是德信路的小吃和排檔,一個就是光明路的洗腳桑拿KTV,我座下的獵豹目前就是我的家,我已經在車裏睡了三天了,離婚的時候我把房子給了劉默,公司又不敢住,我還真怕哪天控製不住讓劉威葳給我弄上一身花柳。

我是親眼見過患上梅毒的那個悲慘樣子的,大學的時候隔壁宿舍的劉讚就是死於梅毒,劉同學把家裏給他的那點生活費全部都丟進了學校對麵的小發廊裏了,有一天神秘兮兮的把我硬拉進他的宿舍,二話沒說就脫褲子,搞得我心裏不覺得一緊,以為他是個變態玻璃。我看到他後背胳膊和大腿根部爛兮兮,好似被開水燙過的癩皮狗,看得我陣陣惡心,劉讚說老三,聽說你家世代為醫,你幫我看看,我這是什麼病啊?我畢業入伍後三個月,就聽說他因為梅毒慘死在出租房裏,和他同在廣州工作的賈文濤跟我說劉讚死的時候全身都爛完了,賈文濤描述劉讚的死狀時不由自主的皺眉捂鼻的,仿佛一頭發臭的腐豬就躺在我們燙的火鍋裏。

我放慢車速在光明路轉悠,看到這裏燈火輝煌,男男女女進進出出的,一盤繁榮的景象,我卻望著急匆匆的人們想著襲擊的心事,這半年來發生了太多,公司也疏於管理,甚至公司都成了個累贅,我已經沒有那種事業的激情,離婚後這幾天更是過著白天沒莍事,晚上莍沒事的悲催生活,不知道今晚,劉默是不是正溫順地躺在周洋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