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噩夢開始了(2 / 2)

第二天一大早徐傑來公司辦理徐睿的一些手續,我示意財務張給徐睿結算工資和支取績效獎金,徐傑說不必了,臨走他說那筆20萬的賠償金他會想辦法還我的,我說去你妹的,假惺惺的還什麼錢。說完我就後悔了,以前和徐傑踢球、洗澡,玩笑開得很多,可今天這個去你妹的無意中隱射到徐睿了。

沒有徐睿打點的公司讓我煩悶,前兩天從封山回來的劉威葳沒敲門就進來了,扭著屁股說張總需不需要再找個助理,那娘們一臉深意的朝我眨著眼睛,暗示著不但能替我把家持好,還能把我伺候好。我不知道哪裏來的火氣,劈頭蓋腦把那女人罵了一頓,劉威葳灰頭灰臉的出去了,透過辦公室門縫,我看到公司一幫子男女都朝我這個方向指指點點,我唰的拉開門像隻野獸一樣吼了起來:“有什麼好議論的?都他媽給老子幹活,誰不想幹趁早滾蛋,有多遠滾多遠,我絕不強留!”

小時候偷家裏的炸藥炸魚,炸藥剛出手就在空中爆了,差點就英年早逝;拉鄰居家女孩花花扮演夫妻光溜溜睡覺,結果被花花媽逮個正著,現在見我的表情還像我是個喪盡天良的禽獸;初中時裝牛B帶著大半個班逃學去500多公裏外的沙縣玩漂流,為省錢晚上20多號男女隻開了兩個房間,結果被警察當流氓遣送回家。每每犯錯,老爸都瞪著銅鈴一樣的眼珠子,青筋怒張地拿著水竹枝沒頭沒腦的抽打我的小屁屁,屁股、後背和大腿血痕子密密麻麻的,老媽好幾次都嚇暈過去,可我楞是咬牙不承認錯誤,還昂著一個驕傲的頭幹嚎:“我要是哭一聲,我他媽就是你孫子。”

有時我想,在部隊和地方我都仕途黯淡,說得好聽是不願趨炎附勢,不喜阿諛奉承,看不慣官場上背後罵娘,酒桌上叫爹的醜態,其實歸根到底都緣於自己太好麵子,把尊嚴看得比天都大,哪怕明知道自己理虧,也不願認錯。就像徐睿的事,她不明不白的跟了我幾年,直到黯然從我生活裏消逝,我都沒有勇氣去哄她回來。

每個倔強的小心靈後麵都有一顆脆弱的心,在公司洗手間,我看到鏡子裏麵的張佳琪哭得楚楚動人。

這些天劉默心情大好,每次回家飯菜都燒得很是可口,連碗都搶著去洗,我知道她是最害怕油膩的,我有些心疼的說張太太這種粗活還是讓我幹吧,劉默撲哧一笑推開我,說她現在近期與遠期規劃都是把老公伺候好,然後順帶為老公生一堆乖寶寶。

想起生小孩我就發愁,老爺子老太太都急得恨不得現場指導我怎麼配種了,可是劉默的大姨媽還是每月定時獰笑著來索要吸血包包,大小醫院跑了不少,都說徐睿正常,我的精子活動力有問題,羞愧得我真想把頭埋到褲襠裏。

有道是冤家總會路窄,沒想到,安穩日子過了才1個多月,一個巨大的陰謀卻正悄悄地向我襲來,改變了我整個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