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這不是止痛藥,這是麻沸丹。”
“嗯,你安心睡吧,有我守著。”
“大叔,為什麼不早拿出來,我也好少受些罪。”
“傻孩子,這藥用多了不好,睡吧,一覺醒來什麼都好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嗯,大叔,我們和葉赫住的這麼近,他們不會找麻煩吧?”
“不會,他們不敢。”
雁潮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在他要被黑暗吞噬那一刻,他突然想起個問題:“大叔,你在屋頂上和我說什麼了,羈絆?少俠?”
“雞 巴少俠。”
雁潮想笑,想大笑,想說大叔你也會講粗話呀,可是他眼皮越來越重,似黏住般。
“睡吧,小柒。”尹鳳書手撫上他的眼皮。
“這一次換我守著你,一生,一世。”
第二天雁潮倒起的早,隻是尹鳳書比他更早,負手立於窗前,看外麵寒鴉棲樹。
“大叔,早啊。”雁潮的嘴張的老大,一個嗬欠打的無甚形象。
“嗯。”大叔的臉色和外麵的天色一樣,無風無雨,卻也無晴。
“大叔,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隻是沒有睡好。”
“怪不得,看你眼睛下麵黑了一圈,是不是讓我給鬧的?”
“你?你睡得像頭小豬,估計把你扔大街上照常打呼嚕。”
“打呼嚕?我不打呼嚕呀,大叔,少遭介人,我真不打呼嚕。”
尹鳳書勉強扯扯嘴角,算是一笑而過,不想再和多做糾纏。
雁潮見尹鳳書如此模樣,忙上前抱住他胳膊,半張臉親熱的貼上去:“大叔,你怎麼了。看你這樣我心裏不透氣兒。”
尹鳳書本是個清冷寡淡之人,和他相處臉皮稍薄點就會氣的撞牆,雁潮自小在師兄弟堆兒裏打滾慣了,自來熟,臉皮厚,所以才得這一路和尹鳳書走下去,漸漸的也習慣了尹鳳書的秉性,這人誰沒有個把小脾氣臭毛病,大叔功夫高對自己又好,真的沒有什麼可挑剔的。話又說回來,就算不好,也沒有雁潮可以選擇的。
“不透氣拿刀在這裏捅個窟窿。”尹鳳書拿手在雁潮的左胸處比劃了一下,修長的手指隔著薄薄的中衣正刮過了[rǔ]尖,雁潮身子一震,胸膛被閃電打了個小火花。他忙往後一躍,望著尹鳳書嘿嘿傻笑。
“小柒你沒事吧?”
“沒事,大叔,你,你撓我癢癢肉兒了。”
“噢,我竟然不知道你這裏也是癢癢肉兒。”尹鳳書出手如電手指又按在雁潮[rǔ]尖上,還重重的揉了揉。
“大叔……。”雁潮的[rǔ]尖在尹鳳書的手下立馬就硬了,他紅著臉一聲大叔叫的千回百轉。
尹鳳書見小混蛋哭笑不得的樣子心情大好,手指來回揉搓還貼著他耳根吹氣如蘭:“小柒,你這裏硬了。”
臭小子哪肯罷休,反手伸進大叔的衣衫裏去騷癢,尹鳳書自然格手抵擋,兩個人你來我往鬧成一團,嬉鬧中雁潮使出渾身解數糾纏撲壓,尹鳳書樂得和他頑鬧,也不盡全力,隻騰挪躲閃,雁潮愣是占不到半分便宜。
小壞蛋計上眉梢,忽然抱著臂膀大喊:“好痛。”
尹鳳書大吃一驚以為蠱毒大白天發作,忙上前查看,雁潮乘機勾住他脖頸膝蓋頂著他腰間穴道一勾一帶,雙雙和尹鳳書滾到床上。
其實雁潮一抬手,尹鳳書就知道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