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想搞出什麼苦情戲。綁架她?”謝昇說這句話的時候,眉毛皺的更低,眼神變的越發幽暗,十分可怖。

“怎麼會呢,我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我隻是想和她們好好聊聊。”周成軒並沒有被對方的神情嚇倒,依然是不卑不亢的說著自己的要求。

謝昇嗤笑一聲,把那嚇人的目光移開了,繼續抽著他的雪茄。

“哼,徐老板根本不在乎他老婆和女兒,你和她們怎麼聊,也沒可能讓她們幫你說動他前夫的。何況,她們早就被我的人嚇得夠嗆,估計根本不會理你。”

“嗬嗬,那就是我的事了,反正對安誠也沒什麼損失,不如讓我去試試。”

“出去找保安科吧,”謝昇不屑的往鼻子裏噴了口煙。

“謝謝。”

周成軒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拿到了地址,周成軒一刻也沒有耽擱,開向了徐老板前妻的現居地。

他其實也挺同情這兩個女人,如果不是這樣,他不會一個人親自過來走一趟,而不是派手下的員工去,免得又嚇到這對可能神經已經很纖細的母女了。

如果可能的話,希望他此行除了找到徐老板突然變得吝嗇的原因,使對方歸還欠款,順便也讓這對母女得到一點補償。

他聽說了,這個徐老板的前妻為了讓對方同意和自己離婚,提出了不要一分的家產,才順利帶著女兒離開的。

臨到傍晚,周成軒終於在靠近郊外的地方找到了地址上說的地方。

眼前是一棟大概九十年代的小樓房,環境十分混雜,大多都是外地的打工者租住,天南地北的口音夾雜在了一起。

看到身家估計過億的一個男人就這樣把自己的妻女丟在了這裏,周成軒哪怕見過無數種令人發指的行為,也沒有此次讓他難以理解。

走到紙上標記的房門前,周成軒看了看緊閉的大門,以及被拉上的厚厚的窗簾。雖然不抱什麼裏麵有人希望,但還是試探性的敲了敲門。

果然,沒有人回應。

也不知道這對母女的生活習慣是什麼,周成軒也估摸不準自己什麼時候能碰上這裏有人。隻好歎了口氣,準備去問問樓下的鄰居。

而就在他挨著牆壁,準備順著矮小的樓梯下去,卻發現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被他堵在樓梯口,並用一種深深畏懼的眼神看著他。

周成軒自認為自己雖然看起來冷漠了一點,還沒有到嚇人的程度。穿著也很得體,一點都不像壞人。這個小姑娘看見他如此害怕,隻說明他是個陌生人這個屬性。

而會怕陌生人到如此程度的,十分有可能就是那對被眾多追債人恐嚇過的徐老板的女兒了。

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忍心把自己的親骨肉都拋棄了?

心裏泛過一絲憐惜,周成軒盡量和藹的問。

“請問你是徐月月小朋友嗎?”

沒想到周成軒這樣輕的一句話,一下子就把那小姑娘刺激了。

隻見她猛然驚恐的尖叫起來。

“不是!不是!我不是!”

小女孩的聲音是十分尖銳的,這樣一喊,哪怕在如此吵雜的環境中,附近所有人都朝這裏看了過來。

就在周成軒手足無措安撫這個小女孩的時候。

隨著一聲門大力撞在牆上的聲音。一個纖細的身影飛一般的衝了過來,把周成軒撞到了一邊,然後衝到樓梯上抱起了那個小女孩。接著用十分戒備的眼光看著站在一旁的那個男人。

“你幹什麼?”

“請問……您是吳玲女士嗎?”

徐老板的這個前妻聽說是個老師,現在一看,發現對方確實有一種學識的氣質,神情堅強獨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