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為什麼廚藝會這麼好,普普通通的一碗粥卻煮的跟人間美味似的,這才一不小心舔了他一口,又不是故意要輕薄他的!

而且,就算是故意的,吃虧的人貌似也不是他吧?

*

岑鳩淵這是明白了,肆意*,霸道任性的容兮,竟然在剛睡醒的時候,會迷糊成這幅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他是不是一不小心,又發現了她一個令人心悸的習慣?

“乖,再吃一口。”

容兮搖了搖頭:“不要了,飽了。”

“你才吃多少?”岑鳩淵挑眉,看著容兮那副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隨手從*邊的案上又取過幾碟精致的點心:“再吃點。”

“這……”容兮看著那做工精致小巧的點心,想了想,還是伸手嚐了一塊。

大概是因為剛才嚐過這男人的手藝,所以想要看看他的技術是不是真的那麼好,果然,一口咬下,那香酥甜軟的食物,再次收服了容兮的心。

“這個味道,好讚啊。”容兮一邊優雅的吃著,一邊漫不經心的望了幾眼沉著穩重的坐在*案邊上的男人,早已就忘記自己現在是半靠在*上,也忘記去想現在兩個人的姿勢有多*,她時不時看看岑鳩淵,時不時看看那碟裏的糕點,神情變化的很快。

為什麼一個男人,一個玩毒藥的男人,會做出這種東西。

等,等會兒……

玩毒藥?

容兮的臉色起伏變化,霧草,她腮幫子此時鼓鼓的,忽然想起自己最近還被他威脅過,這丫的不會真的在糕點裏麵下藥吧?

她吃了這東西會不會變成他的傀儡啊霧草,她腦子抽了吧竟然敢這麼放心的吃他端過來的東西?

一時間,吞也不是,咽也不是,容兮表情怪異的停在那裏,一雙美眸委屈巴巴的看著岑鳩淵,既像是哀怨,又像是責難。

“恩?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岑鳩淵自然知道容兮不是一頓飯就可以收服的女人,他也沒有想過用這種手段收服她的心,所以當看見容兮表情變化的時候,他第一反應是他自己哪裏出了問題:“我坐的太近了?那……我退後一點。”

默默的坐到*角,鐵血冷厲的男人,此時為了她,甘願坐在一個角落,隻為了等她用膳。

容兮不知道心裏是什麼滋味,隻是覺得……有一種異樣的情緒從不知道哪個角落裏冒了一個泡,很快消失,但是卻留下了痕跡。

那痕跡,消失的太快,她還沒有來得及捕捉,就已經消失殆盡。

“不是你坐的太近了。”容兮忽然蹙眉,看著坐在自己*邊的岑鳩淵,領域忽然被侵入的感覺,讓她感覺心底有些壓抑:“你是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

“……”

“真的,沒有騙你。”

“你給我去死。”容兮咽下嘴中的食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還沒有動手去抽*邊的絲帕,手指忽然一陣濕軟。

不知道哪裏來的濕巾,岑鳩淵身影一閃,已經來了她的身邊,低垂著眸,替她擦拭著染著食物碎屑的手指。

心底錯愕,容兮紅豔的唇微微開啟著,看著岑鳩淵此刻貼心的模樣:“岑鳩淵~”

“嗯?”

“你到底,在做什麼?”

“我在追你啊。”大概是怕容兮不相信,岑鳩淵很認真的執起容兮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的碰了一下:“不夠明顯麽?容兮,我在追你。”

容兮看著立在*頭的男人,這一刻,不再質疑岑鳩淵說話的真實性。

涼薄的唇貼著女子的手臂碾磨著,許久沒有和任何人親密接觸過的身子莫名的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容兮,懂事以來,我便沒有這麼親過別人,你是第一個讓我想吻的女人,也會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