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移開了眸子。

是不是染兒的桃花,帶動了她的?

她身邊走馬觀花一樣的男人來來往往有很多,可是從來沒有一個這麼難纏難伺候。

“你能跟著心走,但是……我不能。”

“拿你想要我怎樣,你告訴我,認真的告訴我。”痛苦的低吟著,岑鳩淵感覺像是心髒猛的被人給拽住了一樣,人生二十多年,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無力的感覺。

可是這一年,確切的來說,是這個女人回到淩源之後。

他的生活就忽然陷入了一團亂麻之中。

他對她好奇,這隻是最開始。

誰知道當初的那一眼而已會牽扯出這麼多的事情,隻不過多關注了她幾次。

就越來越無法自拔,越來越想要靠近她,這就是吸引麽?

“不是我想要什麼,而是你能給我什麼。岑鳩淵,我不是十幾歲二十來歲的姑娘,沒有了那麼天真爛漫的想法,也沒有了深情如一的執著和勇氣。”

岑鳩淵抿唇:“你沒有的勇氣我都有,你不願意向我靠近,可是我願意向你靠近。如果你不願意走,你就站在原地,不要排斥我,我會一步一步走進你的心,隻要你給我機會,給我時間,你願意嗎?”

容兮心頭一顫,她願意嗎?

她拒絕的份感情嘛?她真的不知道。

“你不可能真的孤獨終老吧,既然未來還是要找別的男人,那現在找我不行嗎,我並不比別人差。”

岑鳩淵看著容兮陷入深思的模樣,上前一步,低聲道:“送你回去。”

容兮抿唇,這一次,她沒有拒絕。

………………

“送到了,你可以走了吧。”容兮站在門口,看著站在她身側的岑鳩淵,他的呼吸太灼熱,她退後了一步,怕被那熱流灼傷。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不想回答。”

唯吾獨尊的男人鐵腕般的臂膀緊繃的將她緊縮在臂膀之中,霸道的讓她對上他的眸,不容她躲閃。

岑鳩淵的手掌滾燙,貼著容兮輕輕薄的錦衣,緩緩的探尋著女子背部柔滑白希的肌膚,那灼熱人心的舉動,讓彼此的身體都顫了顫。靈活的舌尖滑過女子的耳畔,邪魅如骨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兮兒,晚安。”

因為岑鳩淵靠的極近的身子,容兮感覺身子有些莫名的酥軟,想要遠離,卻被這個霸道的男人強勢的禁錮:“告別吻,可以麼?”“不可以。”

“嗯。”岑鳩淵冰涼的唇貼著女子的墨發緩緩滑過,修長的指尖沿著女子的背脊慢慢的撫摸:“我會等到你心甘情願給吻的那一天。”

那估計是等不到了。

容兮帥氣的推開岑鳩淵,一手搭在門邊,控製住有些紊亂的呼吸:“時間不早了,回去洗洗睡吧,說不定明日醒來,你就後悔今日的衝動了。”

岑鳩淵附身,輕輕嗅了嗅女子身上的馨香味,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玩味:“本來是想走的,但是你這麼說,我如果走了,是不是不夠表示我的誠意?”

“我要怎麼做,你才能相信,我不會後悔的。活到這麼大,還真沒有出現過什麼讓我後悔的事情,以前不會有,以後……也不會有。”

容兮忽然笑了,風情萬種:“不想知道你的誠意,好走,不送。”

門,猛地關上。

沒有絲毫的防備,眼前的人就消失在了眼前。

岑鳩淵修長的指落在門欄,沒有去推,說過給時間,他給。

隻是……想要他放手,不可能。

容兮聽著那離去的腳步聲,心被糾緊,緩緩的坐到了地上,眼底滿是無奈。

抱住了自己的身體,低聲喃喃:“阿離,我該怎麼辦,我似乎……快要對別人動心了。你會怪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