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子彈就要彈出,整個世界,在這個時刻安靜了下來。

“砰!”

“唔唔唔唔唔!”

血濺了一地。

☆、六二,正文完結

眼看子彈就要彈出,整個世界,在這個時刻安靜了下來。

“砰!”

“唔唔唔唔唔!”

血濺了一地。

秦忠在鄭因的眼前,一點一點的倒了下去。

“別動!警察!”

鄭因的臉上,沾滿了鮮血,可那不是她的,那是秦忠的。

艱難的別過頭,石頭邊,刀疤舉著槍,槍口緩緩冒煙。

那是他開的槍。

劫後餘生,兩人都有些怔怔的,回不過神。

等反應過來,童妮一把撲到鄭因懷裏,使勁的蹭了蹭鄭因,邊小聲的哭著邊上下摸索,生怕鄭因出一點事情。“鄭......鄭因,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疼?要不要緊?”

“沒事。”鄭因拍拍童妮。“拉我起來一下。”

“哦,好。”童妮擦掉眼淚,先站起來把鄭因拉起來。

等鄭因站起來了,童妮才發現鄭因的腿中了一槍,正在流血,那部位,還非常恰巧的在鄭因受傷的地方。

“鄭因你的腿!疼不疼?我馬上叫醫生。”

鄭因搖頭,過了那麼久,其實已經麻木了。疼不疼,都無所謂了。

前方,警察上前,銬住刀疤。

吧嗒。↓↓

原本鎖住老槍的東西,老槍解脫了,卻背負在了刀疤的背上。

“你是鄭因?”

“嗯。”

警察拿筆筆劃了一下。“她不用拷了,直接送醫院。”

眼看刀疤就要被帶走,鄭因腳一動,傷口扯著的疼,隻得皺著眉叫住刀疤。“等一下。”

鄭因讓童妮扶著,走到刀疤麵前。

“為什麼要救我?”

刀疤笑笑,唾了一口口水。“你前麵,不是也想救我,因為你想了要救我,所以,我隻是還你一個人情而已。”

鄭因低下頭,雖然從前一直覺得刀疤是條漢子,這一次,在她的心裏,卻不止覺得刀疤是條漢子了。能做到為兄弟而死的人,又會壞到哪裏去。“我不會讓你死的。而且你不用還我的命,你的兄弟,現在應該都被抓了。”

“什麼?鄭因你他媽什麼意思?”刀疤一下變了臉。“你做了什麼混蛋?”

鄭因退了兩步。“我說了,我不會讓你們死的。”

刀疤急了,忘了自己手上還有東西,就想衝上前拉鄭因,可惜警察在這也不是吃幹飯的,一使勁就把刀疤拉了回去。

“發什麼瘋,都要死的人了,還嘚瑟什麼。”

“你什麼意思?”刀疤又和警察杠了起來。

“刀疤!”鄭因喊了一聲,刀疤手上的動作停了。轉而,便異常溫柔的對著鄭因笑了笑,那笑,臉上的傷疤一扯動,恐怖裏,帶上了絕望。“鄭因,如果我死,我的弟兄能平安,那就讓我死吧。”

完了,刀疤用拷著手銬的手推推警察,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異樣。“走走走,我他媽還不信了,我今天就會死在這。”

警察哈哈笑了聲,拉著刀疤走了。

鄭因看著刀疤走遠,頭一昏,軟軟的倒了下去。

“鄭因!鄭因!”

鄭因再次醒來是12月29日。

聖誕節剛過,整座城市蓄藏的氣氛慢慢在恢複,並即將在馬上,沸騰到頂點。

元旦節就快到了,這一年,很快就要結束了。

鄭因眨巴眨巴眼睛,童妮馬上反應過來,興高采烈地道:“你醒啦,睡得好嗎?”

鄭因撫撫頭發。“我睡了很久嗎?”

“是啊。”童妮倒了一杯水,遞給鄭因。“把所有的精彩都錯過了。”

鄭因喝了一口,緩解了口中的幹燥。“比如?”

“刀疤的證詞讓錢平被捕了,但是才幾天,又以證據不足,被無罪釋放。”

“唔。”意料之中。錢平身後那麼盤根節錯,怎麼可能會因為刀疤一個人幾句話就倒下呢。“刀疤呢?”

“他那群兄弟還在拘留所,沒判刑,但是刀疤還不知道。刀疤也沒有,我想如果表現好的話,大概會從死緩改成無期吧。”

這意思便是說,其實還有變數了。不過也對,秦忠一死,L市的棋盤被打亂,很多事情,又將重新開始了。但是,棋盤亂了,很多事情,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結束?暴風雨前,總是特別的寧靜。

“童氏呢?”

“嘿嘿,已經賣掉啦,錢也已經到手啦。你這幾天都一直睡著,還好我是知道你沒什麼......危險,所以我才這麼悠閑自得的。”童妮拿起一個蘋果,又拿了一把刀。“吃蘋果吧。”

“嗯。”

看到童妮專心致誌的削著蘋果,鄭因便嚐試著動了一下腿,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