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的夜晚太過安靜,除了幾聲狗叫之外,幾乎就沒有聲音,走進最邊上的一間砌得半人高的石頭房裏,閻悅冰找了個石堆坐了下,雙手托著下巴,看著遙遠的星空,想著前世的一切。

突然有腳步聲傳來,不一會就停在隔壁的房間,隻聽江浦問江水:“哥,你說吳師傅跟他媳婦有沒有好?”

江水悶聲悶氣的說:“哪有這麼快?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哪一次他跟他媳婦沒有一個時辰會了事?”

江浦不樂意的說:“哥,我們一時還是回不去了,就在這坐會吧?吳師傅是有媳婦睡,我們確要在這裏吹冷風!”

江水無奈的說:“嗯,我們靠牆坐會,如果你打磕睡,就靠著我睡一會兒。”

沒聽到鼾聲響起,隻繼續傳來江浦的聲音:“哥,我跟你說,我看到吳師傅媳婦的胸脯了,她的N子真大呀!”

江水咽了咽口水說:“嗯,哥我也看到了,他媳婦的衣服穿得那麼緊,哪個看不到。”

江浦帶著難過的聲音又說:“哥,吳師傅真幸福,有媳婦來看他!可是你看我下麵好漲。”

閻悅冰一窘:今天晚上自己真是上演一幕《人在jong途》呀?

隻聽得江水安慰江浦:“弟弟你忍忍,等過兩天結了張新家的工錢,哥帶你找金寡婦給清清騷。”

江浦頓時興奮起來他不斷的問:“哥,是真的麼?你真的找個來清騷?我還是去年清過一次,現在每天晚上都會想那事呢!不過金寡婦不好看,哥能不能找錢寡婦來?”

江水為難的說:“弟,錢寡婦要價高了點,而且她還不讓我們兩一塊。雖然金寡婦難看了點,可她胸脯大,你不是想吃N子麼?她會讓你吃的。”

江浦又問:“哥,你說這金寡婦j□j是大,可她人很瘦的樣子,我們兩個上她會不會受…?”

江水趕緊說:“兩個算什麼!水,還記得大牛他娘不?”

江浦一楞:“你是說咱家隔壁的大牛娘?”

江水點點頭說:“是呀,就是她!咱寨子裏他們家三兄弟共一個媳婦的,雖然三人才一個媳婦不是很好,不過比較很多沒媳婦好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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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浦詫異的問:“大牛她娘怎麼了?難道大牛他爹和他兩個叔叔同時那樣麼?”

江水笑嘻嘻的說:“是不是次次這樣我不知道,但是他們肯定會同時這樣的!你不知道,有一次我大早上拉稀拉得急,我們家茅坑被你霸住了,我就跟到他們家茅坑去了。我拉了好久都沒拉完,正在這時,大牛她娘提著豬食進來了,我怕她看見我,就低低的躲在角落邊,天還沒大亮,她沒看到我。”

江浦也嘻嘻的問:“那有什麼稀罕的?你怕難為情麼,難道你的JJ給她看到了?”

江水好的拍了江浦一巴掌:“你說什麼呢!我都躲起來了,那哪能給她看到?你一定不知道我還看到啥了!”

江浦好奇的催促著問:“哥,你看到啥了?跟我講講新鮮事。”

江水嘿嘿笑過才說:“這事原來不新鮮的,不過在那兒倒是新鮮了。當時大牛她娘正彎著腰給豬喂食,屁股翹得老高的。這時從門外又走來一個人,你道是誰?”

“是誰?哥你快說!”

“是大牛他三叔呢!”

“他來做了什麼?上廁所來了?”

再次聽到江水笑嘻嘻的聲音:“你就愛打差!他一進來,就掀起大牛他娘的裙子,然後把手就伸了進去。”

江浦急著問:“真的把手伸進去了?哥你又看不到。”

江水得意的說:“我是沒看到,可是大牛她娘說了:死鬼,你把手伸到那裏麵做什麼?我就知道了。然後大牛他三叔說:好幾天都沒償味道了,昨天晚上我也沒份,今天該我了吧?”

江浦很急切:“那大牛娘答應了?”

江水說:“哪有不答應的?我聽大牛他娘說:就你猴急!難道就在這?大牛他三叔說:我沒在這試過,你趴著不要動,等我自己來。說完我就從那木板縫裏看到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一動一動,大牛他娘哼哼哼的半天才停下。最後聽得大牛娘說:你們兄弟這幾個死鬼,總有一天會給你們累死!可是大牛他三叔說了:這就不行了?還記得你新嫁進來不?那一晚上不是侍候我們三個了?我還不知道?你強著呢!然後穿好褲子兩人走了。所以弟弟,你不用擔心金寡婦的。”

江浦羨慕的說:“哥,你真有運氣!”

江水拍了他頭上一下說:“運氣個屁!看得著有什麼用?當時我那兒難受死了!”

江浦身有同感的說:“那也是,當時你沒擼出來吧?”

江水的聲音有點含糊:“你問這做什麼?”

江浦同情的說:“要是我當時肯定給擼出來了,要不然一天都不好過!”

江水沉默不語,江浦感歎著說:“哥,我們掙了銀子也買個媳婦回家吧?”

江水悶悶的說:“我們掙的銀子也不多,家裏還有爹娘弟弟要養活,最多也隻能買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