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麵了,為了不倒塌,要停工半個月再接著往上築,這樣一樣,木工和泥工都住進了張七本家,因為大家都熟悉,閻悅冰也就少了當初不適應,隻是這次人多了不少!

這天傍晚的時候,齊明神秘兮兮的說:“師叔,吳師傅他媳婦過來看他!”

閻悅冰鄙視他說:“真是個小孩子!人家媳婦來看他這不是很平常的事麼?這有什麼奇怪的?還搞得這麼神神秘秘!”

一旁的江水笑得發抖說:“小九當然覺得平常了!”

周明隱蔽的說:“小師叔,師傅要晚一點回來,要是坐鎮晚上實在睡不著,還是出去溜達一會吧!”

齊明眨眨眼:“小師叔,晚上跟我和師哥去散步不?”

閻悅冰好笑的說:“師兄去辦事了一會就回來了!這白天幹活都幹得累死人了,每天要拌這麼多的泥槳累得腰酸背痛的,睡覺得來不及,哪還有閑情逸致去散步?你們兩個不是想桃花了吧?”

齊明不服氣的說:“好,小師叔,一會師傅回來了,不要說我們沒邀你去散步去!”

看著齊明這委屈的臉閻悅冰笑著說:“好好好,小師叔我可不是個愛打小報告的人,你們是好心的叫了我的,隻是我實在是太累了想睡覺不去行不?”

齊明還想說什麼,周強無奈的搖搖頭說:“小師叔真是把師侄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好,那晚上我們就不叫你了!”

閻悅冰趕緊說:“去吧去吧,你們自己去吧!小師叔我可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我要睡我的美容覺去,哪有空陪你們倆個毛頭小子逛馬路去!”

天黑後吃了晚飯一會兒,睡在最裏鋪的江師傅把被子什麼的搬到了外一隔吳師傅睡的地方,閻悅冰就趁沒人的時候,清洗了一下,然後躺在了床上。

她與錢琛睡的是最外鋪,靠在門邊,洗好之後她有點累了,躺在床上捶了捶酸痛的腰,她憤憤不平的想:是哪個說的蛤蟆不頸、小孩子沒腰?要是小孩子沒腰,她這痛的是什麼?

輕捶了好一會,腰酸才漸漸好了起來,頭腦也開始了昏昏欲睡,大腦漸漸迷糊…

突然,屋子裏傳來了“嗯、嗯、啊、啊”的嬌吟聲,刺激得閻悅冰一下激憐,這這這?聲音太熟悉了,前世電視裏聽得太多!

她終於明白了,剛才齊明那家夥神秘兮兮的原因了!

閻悅冰覺得真的是自己有點短路了,剛才屋子裏的人都出去了,她還以為他們去河邊洗澡了,還納悶今天這幫人洗澡怎麼這麼久呢!真是太蠢了,自己留下看春宮秀呢!

閻悅冰躺著一動也不敢動,她想偷偷的爬起來出去,可是還沒動,聲音就不斷的傳來:“死鬼,你輕點!”

吳師傅壓抑的聲音傳來:“我急!媳婦我急死了!這麼多天都沒摸到你了,可想死我了!你這怎麼還是這麼鼓的呢?孩子都生兩個了,還這麼好,真是好!”

頓時女子既得意又嬌嗔的說:“哼,死鬼,便宜你了!整個村子裏可找不出第二個我這樣的!絕大多數女人生了孩子喂了奶,可就成草布袋了,隻有兩塊皮!”

吳師傅輕笑著:“我的媳婦不便宜我,難道還便宜別人不?我當年一眼就看中了你這兩個東西,花了兩倍的銀子才把你娶進來的!掀開點,兒子女兒也吃過了,現在輪著我吃了!”

女子嬌吟聲頓起:“輕點,輕點,你作死呀,吃得這麼響!還有一個小子睡在門邊呢。”

吳師傅吃得漬漬響過之後才笑了:“媳婦不用怕,那是個孩子呢!這孩子白天幹活累了,每天晚上都睡得死死的,打雷都打不醒,一會你盡管哭好了,他聽不到的。再說他才十三歲,咱們家大的也比他小不了兩歲。”

女子扭捏的說:“十三了還小?再過兩年都能娶媳婦了!別把他吵醒了,那樣就難為情了!”

吳師傅“哼、哼”之後說:“媳婦不用擔心,這孩子還不懂這事呢!有人跟他說我媳婦來了,他說:媳婦來了有什麼不一樣麼?”

不一會兩人粗重的氣息傳到閻悅冰耳中,她燒紅著臉,一時不知道是躲在這還是溜出去,怎麼辦?

發楞的閻悅冰還沒考慮清楚要躲還是要溜,躲吧就是聽有聲電影,溜呢會不會讓他們發現?猶豫之間女子的聲音再度傳來:“哎喲,輕點輕點,要把人給弄死呀!”

也不知道這個吳師傅是不是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那麼強!

隻聽吳師傅曖昧的說:“就是要讓你死氣活來,你才會總想著我!”

女子的j□j聲越來越大,男子的氣息越加粗濁,看來兩人的大戰即將開始,閻悅冰實在聽不下去了,這兩人才剛剛開始,再聽下去她會出鼻血!

輕輕的摸下床,赤腳摸過鞋子,輕輕推開門,趁著那兩人正在你濃我濃的時候,悄悄的溜了出來。

站在門外閻悅冰拍了拍胸脯,她悄無聲息的轉過牆角,轉眼就是張七本家的新屋基地,石基已砌了半人高了,天上隻有微微的星光,四周一片安靜。

閻悅冰低聲嘀咕:這一大群的男人也不知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