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甫抬眼看眾人,彼此都不掩驚訝神色。這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陳揚……陳秋陽……
“他們是父子。”雷震慢慢道。
柳甫將卷宗卷起來,這也許是她為什麼選陳家借住的原因。
“可為什麼又要殺了他……”小妹皺眉。
“這個,隻能去問凶手了。”柳甫說著,突然將另一張壓在卷宗下的紙拿了起來,紙已經泛黃,上麵的筆墨也有些模糊,但仍能看清那是張畫像。
“這是當年的通緝令,也是唯一一張。”柳甫道:“隻有一個人聲稱自己見到了凶手,但因為也隻有他一人看到過,之後又再尋不到線索,這案子便成了懸案。”↓思↓兔↓在↓線↓閱↓讀↓
小妹將畫像接過來,上麵是一個容貌嬌俏的姑娘,水汪汪的大眼睛,烏黑發絲盤成兩個發髻,看上去年紀是很小。
周大問:“和你見過一次的那個孩子像不像?”
小妹想了想,因為當時並沒注意看,那孩子又一直在屋裏沒出來,印象並不深刻。
“可能吧,有點像。”她不肯定道。
“怎麼說也是線索。”柳甫抹了把臉,看周大,“召集所有人,將這畫臨摹了張貼長安城大街小巷!”
“是!”
三天之後,就有人說看到了畫像上的女孩出現。
周大立刻帶上人前去,對方居然就在陳揚家裏。
小妹趕到時,周大和那女孩已經打了起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也無法相信一個看上去隻有七八歲大的孩子,功夫卻如此了得,下手如此狠毒。
雷震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蹙眉,“周大可能不行。”
小妹眉頭一挑,一句話沒有,抽劍出鞘一個借力躍蹬就加入了纏鬥之中。周大嚇了一跳,被小妹幫忙擋下一隻暗器後,沉著臉斥責,“誰讓你來的!趕緊走開!”
小妹卻是露了個輕鬆笑臉,回身一個劍勢避退對方之餘,轉身用了內勁將周大推離開去。周大還沒站穩,身邊一個身影蹭著自己肩膀就過去了。
雷震鐵扇出袖,唰啦一下打開,擋掉迎麵而來的五隻袖箭。
“帶毒的。”雷震看了一眼,麵容卻是半點不慌張。
小妹哼了一聲,“我一個人也能行。”
雷震笑了笑,“我並不懷疑,但堂堂男人如何能讓女人擋在前頭?”
那嬌小的身子上串下跳十分靈活,烏黑發髻盤著,劉海下的一雙大眼明明無辜可愛,仔細看,卻能發現藏在眼底的冰冷無情。
白皙的麵容不一會兒因為雷震和小妹的聯手而染上了疲累的紅暈,她喘了幾口,落地時身子有些不穩,周大趁機偷襲,終於是將人製住。
女孩冷笑一聲,聲音脆生生的,“抓一個孩子卻要三個人出手,真是丟臉。”
她又看雷震,“比之你大哥和你爹,你真是太沒用了。”
雷震麵色不變,隻道:“雖然沒用,卻也將你抓住了。”
小妹皺眉,“你真的隻有八歲?”
“世人總喜歡用表麵現象看人,俗不知眼睛也會騙人。”女子頓了頓,道:“我比你大,小妹妹。”
小妹吃驚,“這是返老還童?!”
“玲瓏人聽過嗎?”她慢條斯理道:“和侏儒差不多。”
雷震恍然大悟,“你是……長不大的人。”
小妹不解,“什麼意思?”
這種時候周大總希望小妹能少練些拳腳,將一半的精力多放一些到書本上。
周大:“和侏儒一樣,都是天生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