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伽美什……一起下地獄吧……
至高無上的王笑了,“玩個遊戲吧,如果你能從烏魯克的廣場上逃跑,本王就放過你。”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
少女愣怔了幾秒,露出一個近乎瘋狂的笑容,點了點頭,逃不逃得掉……不試試怎麼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章
吉爾伽美什的遊戲規則其實很簡單,也就是在他從王宮的最低端徒步走到能夠看到整個烏魯克廣場的最頂端之前,雷莎如果能夠跑出烏魯克的廣場,那麼她就自由了,愛去哪裏去哪裏,他絕對不會再去管。
乍一看,這確實是個公平的遊戲規則,但是雷莎知道,自己和麵前這個男人的力量相差簡直是雲泥之別,他的宮殿雖然高,但是對於吉爾伽美什來說,從底端到頂端對於他來說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但是對於自己……
烏魯克的廣場很大,確切來說,這個廣場很雄偉,萬一他派人圍堵自己怎麼辦?仿佛是明白少女那警惕的眼神在表達什麼,金發的暴君揚起一個張狂的笑容,“本王沒有任何興趣派一群雜碎圍堵自己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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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這句話不怎麼讓蕾莎覺得舒服,這也是個還算不錯的信息,也就是說追捕者隻有這個家夥嗎?不,那不算是追捕,這個遊戲規則可以鑽的空子太多了,腦子稍微正常一點的都不會乖乖遵守對方到王宮頂部就停下來的規則吧?
那麼就隻有一種解釋了,這個家夥還有別的什麼壞主意,這是雷莎不得不防的,姑且不算自己在這段時間裏麵能夠跑出多遠……雷莎搖了搖頭,站起來換上衣服,抬起眸子盯著麵前的人,與其想著他會用什麼手段阻止自己違反規則逃跑,不如真的利用這段時間從他的魔爪下麵逃脫吧。
這個地方應該有馬……雖然自己不懂得怎麼駕馭馬車,但是,馬車總是比人跑得快,豁出去試一試才知道,但是當她被押解到廣場上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想的太過理想了,這個地方的負載工具是驢和牛,雖然也有馬車,有馬匹,但是它們的周圍大多數都有著幾個手持武器的士兵看管著,自己根本沒有機會靠近。
結果還是要跑嗎?手上的繩子剛被解開,她就一把將身邊的士兵推開,踉踉蹌蹌得差點摔一跤,但是她勉強維持住了自己身體的平衡,在烏魯克那壯觀的大廣場上像個瘋子一樣飛奔起來,黑色的長發被奔跑帶起的風吹到腦後,窒息的感覺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雷莎的心肺——她被折磨了很久,本身又缺少運動,這樣拚盡全力的百米飛奔讓她頭暈目眩,大腿的肌肉緊繃著,但是她沒空管這些。
撞翻了一筐椰棗,她也沒空管,隻是一個勁地往著烏魯克的城門飛奔,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她沒空回頭去看那個人是否已經到達了王宮的頂端,她從一開始就不打算在意這個問題,還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就能碰到城門了……
希望的女神向她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隨著弓弦的“嘣”的一聲,這個微笑被打得粉碎,雷莎幾乎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就栽倒在了地上,然後腿上才傳來後知後覺的劇痛,她木然的轉過臉去,自己的左小腿上,插著一支羽箭。
她知道這支羽箭來自何處,她卻不想抬頭去看,而是雙手支撐著地麵,慢慢的爬了起來,鮮血順著箭插|入的地方汩汩地順著腳踝流淌到地上,她一瘸一拐的繼續向前走去,第二支箭射|進了她的右腿肌肉中,她再次栽倒在地上,這一次,她不能再站起來了。
但是少女並沒有放棄,烏魯克的城門就在離自己一步之遙的地方,用眼睛看去,這一步是那樣的近,可是又是那樣的遠,她的指甲因為扒著地麵而被磨出了鮮血,她不覺得疼,或者說,疼極了反而沒有了什麼知覺。
雷莎用手“一步步”得在地上攀爬著,伸長手指努力去夠那僅有幾厘米遠的城門,然後第三支箭貫穿了她的左手小臂,將它定在了原地,廣場上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那一刻所有的視線都定格在了少女的身上,她爬行的軌跡從她中箭的地方一直到她手臂被釘在地上的位置,那裏有一條長長的血線,昭示著少女為了自由做過的努力。
“頑強的雜碎。”吉爾伽美什站在他高高的宮殿頂端,看著那如同蟲子一樣蠕動著像她的目標爬去的少女,冷著臉評價道。
吉爾伽美什的臣民們閉上了眼睛,不願意再看——為什麼要反抗呢?為什麼到了這種地步還要反抗呢?乖乖接受命運不好麼?為什麼要做這麼多無謂的,隻會讓自己痛苦的反抗,像他們一樣不好嗎,臣服於王聰慧和強力,恐懼於王的暴虐和冷酷,王玩|弄那個少女如同孩子折磨一隻小動物,殘忍,卻也不知自己在做殘忍之事。
他隻是在尋找愉悅罷了,他在這個位置上自我膨脹,自傲自大的太久了,烏魯克的臣民在心中這樣哭喊道:“神啊,請把我們從王的暴虐中拯救出來吧。”烏魯克不能離開吉爾伽美什,他強大,他聰慧,他是烏魯克戰無不勝的守護神。
但是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