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法想象一個鏡頭前清純靦腆的男孩子或是女孩子在誰的床上擺出什麼淫|亂的姿勢。
於是,秋斐白隻能單身了。
說出去應該會被人嘲笑,但是因為秋先生秋太太的關係,所以秋斐白從來都沒辦法接受這些東西。
腳踩幾條船、濫交什麼的。
當初會跟周青彥在一起也是他表現得太符合秋大少的心意了。
甚至向他坦白了曾經為了現實不得不低頭的情況。
其實照這麼看來,他的演技還是很有可圈可點之處的啊。
這麼想著,秋大少衝著後視鏡裏的自己自嘲地笑了笑。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改人稱...
☆、餘大小姐
等秋斐白的車子開到餘茜新買的單身公寓小區大門,她已經穿戴得宜娉娉婷婷地站在門衛室外麵衝他招手了。
秋大少把車子停穩,正準備下車去幫她開車門,沒想到餘大小姐這次自己很自覺地拉了車門弱柳扶風似地軟著身子折上後座。
“很帥氣喲小白,好評點讚!”
隻是剛帶上車門,立馬就原形畢露了。
秋斐白從後視鏡裏瞟她一眼,這家夥正扒著駕駛座的靠背捋秋斐白係起來的頭發,穿著長度在大腿中部,但是開衩一直快到大腿根的改良旗袍,兩條不管是從審美意義還是性誘惑來說都很給力的長腿一左一右叉著活像個純爺們。
“……你是想跟我炫耀一下你新買的內褲?”
“嘿嘿,小白你作為一個純gay難道不應該視女人為無物嗎?而且雖說我挺喜歡這個蝴蝶結綁帶設計的,但是不應該穿在周青彥身上你才會多賞個眼神給它?”
“我跟周青彥分手了。”
“……臥槽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我很像是在跟你開玩笑?”
“這不科學!你之前不還一副他是天他是地他就是你心頭好的樣子嗎?!”
“喔,可是我昨天剛知道他朝我頭上壘了一摞綠帽子——到了,下車吧。”
說完秋大少直接拔了車鑰匙下車,順手開了後座車門朝還在糾結腦回路的餘茜伸出手。然後牽著裝得人五人六的她徑直進了固定的“冬”字包廂。
在她一連串問題問出來前,秋斐白先一五一十地把他調查周青彥的前因後果巨細無遺地講了一遍。
當然,重生三個月這碼子事太玄幻,就把懷疑的時間提前一下遮掩過去了。
一直到秋斐白說完,餘茜還是那副她和小夥伴們都驚呆了的表情。
好一會兒回過神來,就正對上秋大少施施然地正給她布菜的無所謂的樣子。
然後餘大小姐手裏握著的筷子朝著興泰統一布置的黃花梨八仙桌上一戳:“老娘不把他丫整的身敗名裂名字倒過來寫!”
“淡定。”
“這怎麼能淡定!這、怎、麼、能、淡、定!小白你要是這種時候還對他餘情未了我、我……”餘茜氣得眼圈都紅了,四下看了看又想不到怎麼威脅麵前的發小,最後隻能惡狠狠地憋了一句:“我就和你絕交!”○思○兔○網○
秋大少看著那雙好像比自己受了委屈還憤懣不平而泛紅了的杏眼,實在憋不住地哈哈笑了出聲。
“你丫笑屁啊笑!老娘這不都是為了你?!”
餘茜這麼說著也感覺秋斐白並不是舊情難忘的那個意思,便從包裏摸了張麵巾紙出來揉揉眼睛。
“行啦小金魚,跟這種人計較你不覺得掉價嗎?”
“靠,誰讓他那麼沒顏色敢惹到你頭上來的!我要封殺他,讓他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