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他那邪惡的雙手撕扯著她的棉衫,動作之粗魯令她膽戰,不敢有些微違抗地任他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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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掉礙事的棉衫,她的柔軀暴露在他深沉卻滿布欲望火光的黑瞳底下,不僅炫眯了他的眼,更引來鼠蹊部強烈的抗議和叫囂的疼痛。
當他難忍欲火的鞭策,行凶的路徑也逐漸往下蔓延之際,郎月眉終究忍不住柔弱地哀求了。「你……你可不可以溫柔點?」
好嘛!反正所有的情勢都已經失序了,她現在再來拒絕也未免太過矯情?!但女人嘛,哪個不期待自己的初次是浪漫又值得回味的美事?畢竟一輩子隻有一次這種機會,她並不想讓自己留下任何遺憾。
可惜陶之毓已經停不下來了。
他吞噬她討饒的聲音和紅唇,火熱的舌不留餘地地侵襲她檀口裏的每一分甜蜜,配合著她些微反抗的舉止和蠕動,他輕而易舉地剝除掉她身上所有惱人的障礙物,半縷不剩。
裸露的姿態令她不安,她羞赧地微側過身,原想他會急色地壓上來,不料等了好些時候,卻完全沒感覺到他有任何意圖侵占的動靜,隻聽見細微的窸窣聲。
就在她滿腦子狐疑,想旋身看個究竟時,霍地一個光溜的壯碩軀體貼靠過來,再度令她屏住呼息。
「怎麼了?」這丫頭,一副沒見過男人裸體的模樣,真是個害羞的小東西!
郎月眉連呼吸都忘了,憋著氣猛搖頭,一張小臉脹得火紅。
嚇死人了!他怎麼不說一聲就脫得精光?動作真夠快的。不過──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結實的三角肌,看起來就是經常運動的體態;腹部累累肌肉整整六塊,跟雜誌裏的男模特兒絕對有得拚!然後……然後……然後她就沒有勇氣再往下「參觀」了,這樣好象顯得她很「哈」似的。
「你喜歡怎麼來?」陶之毓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句。
啊?什麼叫怎麼來?
郎月眉這下是問號滿天飛,明明是淺顯的文字組合,聽在她耳裏卻全然不是這麼回事。
等不及她遲緩的回應,陶之毓猴急地開始行動,以他自認為正確的方式。
細碎火熱的吻花迫不及待地由她的紅唇、耳後一路往下竄,狠狠灼燒過她的下顎、頸項,並逐漸攀登高峰,以野火燎原之勢竄燒她「山頂上的故鄉」,那兩朵誘人且美麗的小紅蕊。
那種虛脫無力,仿佛身體不是屬於自己的荒謬感受又回來了,重新占據了她的思維和肢體,她再一次淪陷在他純熟的挑情技巧裏。「唔……」
她當然不知道他的「技術」稱不稱得上好或是熟練,因為她並沒有曆經過任何的「實戰經驗」,但至少她並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反而是舒服得過了頭,讓人忍不住想呻[yín]罷了,所以她將之歸類為「純熟」。
而那令她感覺很不好意思,不曉得這種反應對還不對。
「喜歡嗎?」他得了便宜還賣乖。「還有更刺激的呢!」
「啊~~」即使她不太了解他的語意,卻仍羞慚地閉上眼,兩手害羞地摀住雙眼。
「不。」拉開她的雙手,他的眼望進她心裏。「看清楚,把我記在你的腦海裏,永遠都不準忘記。」他霸道地命令著。
她微微震懾於他的霸氣之下,迷蒙的眼聽話地遊移在他的臉上、胸膛──老實說,以目前如此令人害羞的姿態,她的視覺也僅僅能到達他的胸膛左右,再下來,兩個人幾乎全貼在一起了,實在讓她有「錯失美景」之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