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紅了!因為前麵的那句宣告,使得她心頭小鹿亂撞;但接下來的她就聽不懂了,什麼叫做看得到吃不到?
沒啊!剛才的茶點明明就每個人都有一份的,他沒道理被忽略啊!
到了房門口,他粗魯地踢開房門,看準了大床的位置用力一拋──
「啊~~」她的尖叫來得遲,直到眼冒金星地撞進床鋪裏,她揚升的心髒才歸回原位,方有辦法驚叫出聲。
她一顆心還跳得亂七八糟,他強壯的身軀便壓了上來,幾乎壓光她胸口的氧氣。
天!她可真美!
因適才晃動的弧度太大,使她的發髻鬆脫而散落床上,瞬時長發像瀑布般飛散開來,緊緊吸引他的目光。
「你剛才在想什麼?」雖然沉迷於她的豔色,但他沒忽略適才出現在她眼底的茫然,他非得問個清楚不可。
郎月眉哪還記得她方才的疑慮?在兩人如此貼近的此刻,不需要任何多餘的言語,輕而易舉便構築出煽情、曖昧、充滿粉紅畫麵的情境,讓她除了自己的心跳和他俊朗的臉龐之外,什麼都記不得了。
「說啊!」他催促著,吹了口氣,將她覆在額前的發吹得半天高。「相不相信我有太多方式可以讓你說實話?」
「嗄?嗄嗄?」郎月眉徹底呆住了,除了幾個沒有意義的單音節之外,隻剩下驚楞占據了她所有的腦細胞。
「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蒙混過去,我們可以來試試第一個逼供的方式。」陶之毓的嘴角微微抽搐,移動的指悄悄來到她的腰際,若有似無地隔著棉衫輕觸她的纖腰。
郎月眉還來不及厘清他的語意,陡地一股灼熱的溫度竄進她的棉衫,極輕緩地按壓著她敏[gǎn]的腰際。
她猛抽口氣,弓起身子開始不自覺地跟他玩起「躲貓貓」的遊戲。「你、你到底要我說什麼啦!」
「嗯,我想知道你的小腦袋在想些什麼?」不安分的大掌爬上她的後背,迅速地解開她胸罩的背扣,幾乎讓她因緊張而昏厥。
「我沒──」才試圖反駁,他的大手已經敏捷地轉移陣地,在她沒注意的瞬間,順利「攻上光明頂」;於是她的腦袋又失去運作的功能,僅能發出低淺的喘熄。「唔……」
「這樣還不說嗎?」陶之毓雖然樂在其中,但仍難免感到一絲挫敗。「我隻是想弄清楚你在想什麼而已。」看來逼供第一式的火力不夠強,得進展到第二式才行。
「我……」難受地咬咬唇辦,陌生的熱潮侵襲她的感官,在約略脫離現實的狀況之下,她迷迷糊糊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我說,我覺得……身體好熱、好燙,又……」她突然頓住了,嬌憨的媚態不知不覺展露出更迷人的風情。
這回換陶之毓合不上嘴了。
她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表示他成功了?成功地挑起她的肉欲……呃,情[yù]嗎?這是個多麼令人振奮的訊息啊!
「小眉,你的話好象沒說完喔!」懷著既緊張又亢奮的衝擊情緒,他忍不住想知道她更多的感受,仿佛那對他而言,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恭維。
「嗯……還沒……」當他的手更過分地揉捏著她胸`前飽滿的渾圓,激發出更多更難掌控的筷感之後,她隻能憑直覺來回應他的問題。「啊……那裏……酸酸的、麻麻的,可是、好舒服喔……嗯~~」
啊咧!因為她最後的一聲嬌吟,讓陶之毓的欲念像脫了韁的種馬……呃,野馬,他再也無法忍耐分秒的禁錮,猶如猛獸般破柙而出,徹底匍伏在欲望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