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若有似無的瞄過廚房裏正慌張的走動著的纖弱身影,這兩個人……不會是……
心底沒由來的泛起一股酸意,在單身漢麵前秀恩愛,可恥!李尚言沒好氣的看著孔凡清,有些憤恨的開口:“妻奴。”
孔凡清依舊風輕雲淡,纖長的手指淡淡執起水杯,側眸看他,嘴角微揚勾起一抹風情四射的笑來,一字一頓:“我、樂、意!”
李尚言頓時覺得孔凡清在他心底的形象顛覆了,這還是那個淡漠腹黑,深謀遠慮,才智驚人的孔凡清嗎……他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聽到了滿意的答案,你們可以退場了嗎?”孔凡清依然在笑,全然不顧廚房裏那抹人兒羞愧得幾乎要躲到地縫裏的表情,繼續恬不知恥的開口道。
在孔凡清欠扁的表情下,李尚言和東野清遠終於被他‘請’出了房間,看著眼前的大門砰地一聲在眼前關上,李尚言一臉憤憤不平,“重色輕友,過河拆橋的腹黑狐狸!”
東野清遠看到李尚言的表情,不由得啞然失笑,“我很好奇……”
李尚言回神,疑惑的目光看向東野清遠。
“你明明是世界級的黑客,為何會如此聽從孔凡清的安排?”東野清遠不否認孔凡清的確是個極出色的男人,但是李尚言也是等閑之輩,如果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理由,李尚言這種位極人臣的男人,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聽從孔凡清的調遣?孔凡清究竟是如何讓他死心塌地的跟著他?或許正是因為,孔凡清的過去他查不到,所以,他對那個男人的過去便更是好奇。
聽到東野清遠的話,李尚言微怔了一下,眸光忽然沉了下來,是啊……為什麼呢?
思緒漸漸飄遠,好似回到了七年前紐約的街頭,那張清秀的狐狸臉,忍不住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他搖了搖頭,似是想起了什麼開心的事,卻沒有開口,隻是衝東野清遠擺了擺手,轉身走進電梯。
那個男人啊……本就是讓人不得不敬佩,不得不臣服,而他,早在七年前,就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小弟了,恐怕這一輩子,他都逃不開這個命運了,誰讓這就是男人間的友誼啊!
剛聽到關門聲,沒一會,林若蘭的身後便纏上一具高大的身子,他的雙臂圈在她的腰間,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溫熱的吐息滑過她的脖頸,令她忍不住微微戰栗。
紅了臉,她試圖掙開他,卻被他纏得更緊。
“孔凡清!”惱羞成怒,佳人紅了臉懊惱道。
“再讓我抱一會。”他悶悶的聲音從肩膀處傳來,令她沒由來的就柔了心。忍不住歎了口氣,她想起剛剛李尚言和東野清遠被他請出去的情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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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話剛說了一半,便察覺到一雙大掌不安分的探進裙擺,她驚呼一聲抓住他,“喂!我還疼著!”
孔凡清悶悶的靠在她的肩膀上,有些委屈的開口道:“我也疼。”
林若蘭被他的話羞得紅了臉,不敢看他,“不要臉!”
孔凡清麵色不改,恬不知恥的理直氣壯:“你忍心讓餓了二十七年的男人不吃飽嗎……”
林若蘭被他的話驚到,驚愕的轉頭看他,她前世雖然未經人事,但也還算了解男人的**,特別是那種感覺來的時候不找女人是很痛苦的,可他卻說餓了二十七年,不會吧……他真的從沒碰過女人?
察覺到她驚愕的目光,孔凡清勾起嘴角,吻了她唇角一下,笑道:“怎麼,不信?”
林若蘭呆怔著看著他,驚愕開口:“的確是……”難以置信。
孔凡清倒也不怒,隻是直直看著她,緩緩開口:“是啊,白子明也不信,還曾讓我去看心理醫生。”
“結果呢?”林若蘭好奇的反問道。
“我有心理潔癖。沒辦法對每個女人都像發倩動物一樣生理發泄。”孔凡清看著她漸漸勾起的嘴角,看出她愉悅的心情,吻了吻她的側耳,低笑:“那麼,讓我等了二十七年的林小姐,現在可以了嗎?”
“嗯,這個病我喜歡,一輩子都不準治好。”林若蘭笑著開口,卻沒發現,某人早已趁虛而入,將她抱上餐桌,待反應過來時,卻來不及了。隻剩一聲懊惱的低吼,在半空中回蕩著。
“孔凡清!我不要在廚房啦!”
*
一場縱情纏綿的結果會是什麼?
第二縣醫院,院長辦公室,李尚歌看著林若蘭左手滲血的傷口,搖頭道,“都快長好了,怎麼就沒注意又裂開了呢?”
林若蘭和孔凡清不約而同的撇開了目光,臉頰有些紅。其實是因為纏綿的時候太瘋狂,某個人不小心壓到了她的傷口,結果傷口裂開……哎,這麼丟人的理由他有膽說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