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才有些清醒的揉了下眼睛,隻見那個多年不見的人正女喬喘連連的在自己身下,臉上泛著紅光。
他嚇了一跳,趕忙起身,一個踉蹌跑出了包間,出了KTV直接打車回家。他想起還在家的老婆,還懷孕的老婆,他現在是在做什麼?
羅宇洋心裏向易堯雨說了千萬個對不起。他怎麼就做出這樣的事了呢?!
姚妃妃怔怔地坐在沙發上,眼淚簌簌往下掉。他又拒絕她了嗎?為什麼?
她又是怎麼了,明知他已有家事,她還要去搶別人的幸福嗎?她是要做令人痛恨的小三嗎?
可是……她為什麼不能,明明羅宇洋對也還有感覺,她也還愛著羅宇洋,為什麼不能找回他們曾經的幸福!
她是矛盾的,目前她還不能從這個矛盾中走出來,不知道是選擇左手還是選擇右手,這種糾結的情緒在她心中漫延,讓她無所適從。
這個日子難道注定是小三的日子?因為柳赫此時也正和那年輕女人在一起。
不在他們的出租屋,而是酒店,是的,他們旅遊了。柳赫拋下妻子女兒,與情人旅遊去了。
酒店,總是讓人有很多遐想。當看到赤身裸體的一男一女,聽到那靡靡之音時就不是遐想,而是真實的事情。
那女子一-絲-不-掛,長發遮蓋住了她的臉龐,皮膚白皙。
她像是坐,又像是跪,一手扶著那扭動的腰肢,一手撐在身下人的手臂上,釋放著全身的能量,想要將身下那份飽滿全部揉進體內,哪怕如此,仍發出那不滿足的聲音,想要更多。
男人聽到女子的聲音,像是得到邀請,一個起身,扣住女子的腰,隻願在這一前一後的進出中找到最讓兩人淋漓的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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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就這樣迷失,哪怕就這樣沉淪,也在所不惜。
白色的床單淩亂著,歡愉後的空氣中總是有種讓人說不出喜好的味道。
就是這味道,那麼的特別,讓柳赫欲罷不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完事後的兩人就那樣躺在床上,女子側身在男人懷裏,一隻手枕著自己,一隻手繾綣的撫摸著男人的下-身。
男人就那樣眯著眼,“現在不好看,別弄。”
女子嬌滴滴的聲音,“怎麼都是好看的,怎麼我都喜歡。”說著,便起身吻了上去。
這哪裏得了,本來還那麼小的物什,在女子不斷的撫摸與親吻中,變得勃-大,那抑製不住的情緒被挑起就不會輕易散去,女子如願以償的享受著她的春天。
說不上哪裏好,柳赫就是喜歡和這個女子在一起的感覺。
不是特別喜歡,卻想一直和她在一起,哪怕一直做,也會很有精神。
柳赫認為,這便是他的劫數,他怕是逃不過,也不想逃。看著身下的女子,他覺得自己也年輕了,有用不完成精力。
柳赫不明白的是,其實這女子除了年輕,一無所有。
沒有曾然的獨立,沒有曾然的能幹,沒有曾然的麵麵俱到,可他就是放不下。
他喜歡和這個女子在一起,更多的時候是在一起不斷探索著愛的方式,也許這正是曾然所不能給他的。
曾然總是那樣淡淡的,要就給,不要似乎也無所謂,可就算是給了,他也找不到當年的感覺,更找不到與這個女子在一起的感覺。
他不得不承認,他是戀上了那個女人的身體。
羅宇洋回到家,妻子安然的側身躺在床上,帶著一絲的愧疚,羅宇洋吻了易堯雨的眼。隨後卻是低低一聲歎息。
洗瀨後,從後麵輕輕抱住了妻子。羅宇洋不明白自己這些時間來的恍惚,總覺得那個人的出現還是擾亂了他的心,可他明明不愛。
在遇到易堯雨後,曾經多少次,他在心底問過自己,那個時候的他是真的在談戀愛嗎?
最後的答案是,不可否認,當時對那個人是有好感,也由於高三的緊張需要有一個人與自己分享,所以談了場不算戀愛的戀愛。
現在想來,別說愛,就算是喜歡都會覺得這個詞有些重了。
所以他認為他很清楚,他是不愛那個人的。可為什麼現如今看到了會有種莫名的......不知所措?他想了很久,沒有想明白。
易堯雨並沒有睡著,或者說在他開門那一瞬間她醒了。
聽著他的一舉一動,她的心糾結的痛。他的親吻,他的歎息,他的擁抱,她都聽在心裏。她想,也許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一場夢,她希望隻是她的一場夢。
可是,她卻多麼清晰的感覺到心的破碎,她怎麼可能當沒有發生?可她又能怎麼辦?這個早已深深紮根在自己心裏的人,她要怎樣才能做到不聞不問?
想著想著,淚水就那樣滑落。
聞著他一身的酒氣,聽著他的呼呼聲,易堯雨的心軟了,起身去給他弄了杯溫熱的蜂蜜水用保溫壺放在他的床頭櫃上,替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