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蓋好,這才又去睡下。
愛情真的很奇怪,什麼都要介意,可最後卻又什麼都能原諒。就像泰戈爾說的:眼睛為她下著雨,心卻為她打著傘,這就是愛情。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看曾然直麵小三
☆、直麵小三
這個新年,易堯雨估計終生難忘。懷著孩子看到自己的丈夫會初戀。
可比她過得糟糕的大有人在,比如:曾然。
“孩子?什麼孩子?”曾然一臉錯愕,十來天不見的老公,新年第一次約自己吃飯居然是因為另一個女人懷了柳赫的孩子?!她怎麼淡定?
“應該沒錯,應該是我的吧,都兩個月了。”柳赫其實不是很肯定。她與那女子雖常見麵,可那女子似乎有交好的男友,而他對她也不是十分信任。
不淡定也隻能淡定,曾然知道,她遲早有一天是要麵對這種狀況的。所以她早就想好了千萬種方法。
“應該?連你自己都不確定,你還敢要嗎?”曾然嗤之以鼻,一旦柳赫對這個孩子有懷疑,那這個孩子就生不下來。
現在也還沒到這個孩子該生下來的時候。
“我不會要。可是她說要一筆錢。她確實家庭也困難,她也許......”柳赫知道孩子是萬萬不能要的,自己暫時沒辦法給那女子什麼,畢竟和那女子也有這麼一段,覺得若是一點錢都給的話也實在過不去。有失風度!
“柳赫,你信任我,將家產全交在我手上,我非常感謝你。可是,你要我為你這個愚蠢的行為買單,你是覺得我好欺負還是覺得她能與我相提並論?”曾然打斷了柳赫的話。
“孩子你要不要隨便你,但錢,我是不會給的。”曾然既然知道這個孩子他不會要,她又怎會再給一分錢!
“小然,你聽我說。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她也是......她對我也是不錯的。”柳赫自己都不知道,竟會給了這麼個評價。
“對你不錯?什麼叫對你不錯?拆散你的家庭叫對你不錯?”曾然不想和他多說,否則,自己真的不知道會不會在一氣之下找人廢了那個女人。
“我早和你講了八百遍,她要的不過是你的錢。為何,你總是不聽?”
“我覺得她不是。 我其實私下也沒給她多少......”柳赫細想,自己最多也就每月給她三四千,她愛玩,這點錢倒也算差不多的。
“給多少是多,給多少是少?憑什麼要給?還讓我給!柳赫,你可知道你這樣是深深的傷害了我!”曾然不曾想他居然敢明白的告訴自己,他就是給了錢養著那個女人的。
“柳赫,若你還念夫妻感情,這個事就不要再提,我不會接受。”曾然眼珠一轉,“除非你和她徹底斷絕關係。”曾然打著心裏的小算盤。
柳赫一時沒摸準曾然是何用意。“我......我斷,我一定斷。我這次給你說不就是為了和她斷嗎!”
柳赫估計最近是沒有錢了,這才會將此事說了出來,“可你知道,這畢竟是我的錯,給點補償也是應該的。我絕對就是要和她斷的,她根本沒什麼好的”。
曾然不想這樣的局麵其實是自己造成的。“你當真能和她斷了?”曾然早就有自己的想法,他這點說法她早就不信了,可還是裝著十分相信柳赫,舍不得他。
“能的,但是你知道,也是我對不起她在先,我想給她點補償。這件事是我的不對,不該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柳赫認為,無論如何,如今不說也說了,誰讓他當初做了那麼草率的決定,沒給自己留點後路,先做小俯低再想辦法。
“好。”曾然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對自己近乎殘忍的說出這個字。“約個時間,我要見她,單獨見。”
曾然和那女人的見麵約在兩天後。
曾然這天刻意去洗了麵,做了頭。輸了老公,不能輸氣勢。
她容顏不老,隻是生了孩子後疏於打理,生意上又忙,這才沒有照顧好自己。客觀上講,雖然她氣質算不上好,但身材、膚質還是保持得不錯的。
她就坐在咖啡店靠窗的座位,若有心事的攪動著咖啡勺,那女子進門便看見了她。“然姐!”
“我擔當不起。請坐,周燕豔。”曾然不想與她費話。“說吧,怎樣才能離開他。”
“然姐,我沒有說要離開他。我還有孩子。”周燕豔其實就是典型的好吃懶做的人,否則她也不用這樣到處找靠山了。
曾然看她還死鴨子嘴硬,便將自己所查到的據實以告。
“周燕豔,你與你那所謂的男友其實也是偷情的關係,你其實已經結婚了,在農村深山,你大概是嫌棄你自己的老公沒錢沒能力不能讓你坐享其成,你在兩年前就離開他來了這裏。你先後跟過四個男人,當然,這隻是時間較長一點的,其中有一個最長,居然有一年。還要我說嗎?”
曾然得意的看著她,“如果我把這些告訴柳赫,你覺得他還會和你在一起嗎?”她自己心裏清楚,柳赫哪怕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除非是他自己想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