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喘熄,卻偏偏不得其門而入。
淡淡苦笑間,暗忖自己年已三十,居然還要來做這種事。
修長的手指探向自己胸口的衣襟,緩緩的分開。少年如同蹭到母乳的小狗,立即巴住柔滑的肌膚不放,在上麵又啃又咬,連吮帶吸。溫柔的眉間聚起痛楚,又緩了下來。
思歸,思歸,橫豎,隻當我欠了你的罷。
這一世,都是欠了你的。
輕捧起那溫潤暈紅的臉蛋,看見少年迷茫而火熱的眼瞳。微微曲了食指到他唇邊,細加撩撥,給含了進去。
淺淺攪動,看著少年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著,在食指上留下曖昧的溼潤,溫文雅下`身似乎也熱了起來。緩緩抽出食指,又將中指在那唇邊磨了幾下。
待準備得當,他暗歎一聲,摸了方形繡仙鶴軟枕墊在腰下,伸手向自己股間探去。豈料一下動作略大,少年猛的壓了下來,抱的死死的,似是生怕他走了。
好生磨人的小傻瓜……
輕聲細語安慰,又啄吻纏綿良久,身上的人才鬆了點,趁此機會探入自己後穴,輕輕開擴,臉上不覺有些微熱。好容易磨的柔軟,不覺也有些動情,輕撫了少年的高昂兩下,對準後,緩緩送了進去。
下一秒,便是撕裂的痛。
這死小孩,半點不知輕重……
痛的額上微微有汗,揮開雲紅繡鴛鴦被,扭住了繡牡丹花淡色床單。股間感到液體點點流淌而出,定是撕裂了。看身上的人,做的一臉陶醉,渾然不知他的疾苦。
儘管如此,再多的抑鬱到唇邊都化做一聲輕歎,隻會把腿纏上少年的腰,任那人為所欲為。
估摸著時間快到了,汗已濕了溫潤長髮,忍著已經麻木的痛輕收縮後穴,少年一顫,卻是泄了出來,直趴倒在身上。蹭了幾下摟住他的腰,依到身側,居然這麼睡著了。
這個,冤孽。
咬了牙,也不去看自己身下。費力的翻個身,將那錦被扯了過來,蓋在兩人身上,尚不放心。勉強撐起來,撩開汗濕的長髮,將少年頸邊空隙都掖好了,方躺回到被子裏,婉轉輕歎。
思歸,我們日後,便是天各一方。z
番外之藍回
“錯了!”
手持短劍的黑衣少年被一腳踹倒在地上,口角溢出血來。握著劍柄的手噹啷一下砸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虎口震裂的血星四濺,卻死死的沒有鬆手。
因為他知道,如果劍飛脫出去,他的遭遇將會更悲慘。
他身邊與他打扮相同的十九位黑衣少年麵無表情,仿佛什麼也沒看見。
教他們的人走了一步,冷冷的盯著他。他以儘快的速度爬起來,雙膝著地,飛快的挪進這間練功大石室後的那間小石室。裏麵漆黑無人,他緊握著劍,也不敢擦去嘴邊的血跡。用磨破的雙膝行到裏麵的石壁前麵,直挺挺的跪著。
必須得跪三天——沒有飯吃。
長劍當的被格的高高飛出,在石室頂僅有的一盞幽幽的油燈中翻過,落在滿地的血跡裏,油燈晃了幾下,滅了。有力的小臂從一名黑衣人頸項處勒過,一柄匕首噗的從心口插入,直沒至柄。
緩緩的拔出,在那漸漸倒下的人身上抹了兩下,鋒刃的寒光消失在刀鞘裏。
緩步向前,黑暗間居然一步不錯。慢慢的彎下腰去,要從地上拾起長劍,粗糙的手指方才碰到劍柄,側裏突然一點寒光一閃,直刺而來!
他全身的肌肉都是作好準備的,隨時可以張開利齒撲擊,如同野生的獸。
左手一把抓住了那寒光,迸出鮮血,是形製一樣的長劍!就地一滾右手的匕首閃了出來,當的挑開某物,直刺進那近在咫尺的血肉裏。
方才對方長劍隻是誘餌,匕首才是真正放在身前等他滾來時攻擊,但是,卻被發現了。
低低的喘熄著,抽出匕首抹淨。將自己的長劍握在手中,細細的窺探。直到確認石室中除了自己之外再無活人,才移到身後緊閉的厚重石門前,敲了一下。
當石門緩緩打開時,出現在門內的,是一個渾身浴血,臉廓刀削的男子。
“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蕭殺’一百三十七號。”
他的過去,不過如此。不是殺人,就是被殺。
蕭殺,是蕭國皇室的暗部組織,裏麵訓練的成員,都是揀來的孤兒。
並不是每個孤兒都可以成為蕭殺的正式辦事成員,他們在訓練完畢後,需要互相殘殺,高強者勝。最開始是二十人在城中分佈,互相暗殺,到隻剩五人時,關進石室,殺到隻剩一人。
他的生命中大片的空白,除了睡覺用飯就是殺人,執行任務,再多一點,就是找人發洩欲望。有一次完了任務,從街上緩緩經過。街邊小孩子吵鬧,拉著大人褲腿蹭著,耍賴撒潑,直指著街角一個賣糖葫蘆的老人叫,一定要吃。那時他停留了一會,頗是專注的看著那插著竹棍,亮晶晶紅豔豔的糖葫蘆。很漂亮,在陽光下閃著一下一下的光,水波般流轉。
然後便離開。
隻是那紅豔豔亮晶晶的顏色,從此莫名的印到記憶裏,那時,他還年輕。他曾以為自己除了任務外再不會有任何欲望,任何關於快樂或者希望這種新奇的嚮往,唯一剩的那麼點,也就是在路過時,被糖葫蘆吸引一瞬間眼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