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秀嗯嗯的點頭,這女孩兒舉手投足跟一隻溫柔的小貓咪似的,而且身子還有一股的淡淡的香味,是一種女人特有的體香。
不過這香氣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有的,有體香的女人就像家裏擺了一隻花瓶,一靠近一聞都是香氣四溢的。
要是有個這樣的老婆天天晚上睡覺豈不是一年四季在花的海洋了。
“葉大夫,你看啥呢?”苗小秀看了看葉羽。
葉羽一愣,發現自己的失態,剛才眼睛不錯的盯著人家女生臉看,把這女孩兒看的臉都紅了。
不知不覺到了小柳莊,這裏雖然也是窮鄉僻壤,但環境比小楊樹村更好一些。
顧名思義,這村子四周都有許多的柳樹,快到了秋季,這柳樹彎刀一般的葉片微微泛黃,風一吹莎啦啦的作響。
看著柳樹彎彎,看著這清麗的女孩兒,葉羽真是感覺美女出自民間。
自己一定要娶一個村花做老婆,或者幾個村花做妹子……
苗小秀的家是包磚結構的房子,便是裏麵是土房,外麵包著紅磚,這樣蓋房子也較為省錢一點了。
不過房子也是十來年光景了,房簷之類的多少有些塌陷,院子也有些下沉,這樣的地勢下雨肯定會汪水了。
兩人走進屋,屋裏躺著一個麵色蒼白的女人,旁邊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緊張的搓著雙手。
見到葉羽來了,這男人忙激動的迎上去,緊緊握葉羽的手:“哎呀,葉神醫啊,你可算來了,快,快請坐!小秀啊,快去給葉神醫沏茶……”
苗小秀忙清亮的答應了一聲去準備沏茶。
葉羽忙擺手道:“不要忙活了,我不喝茶,趕緊看病要緊。”
“哦,對對。”這男人也是緊張了,忙又搬著凳子到床邊。
葉羽走到跟前看了看,這女人麵色蒼白,冷汗入注,而且處於昏迷狀態。
不禁摸著女人的脈絡,隨即眉頭皺起。
這時,苗小秀也沏茶過來給葉羽倒上水,這水質清涼,茶葉芬芳,葉羽不由喝了兩口,順脾爽胃,這水這茶,還有火候掌握的真是可以啊。
葉羽不由看了看這一家人,隨後呼出口氣道:“苗師傅,這病恐怕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中醫講究肝病火致,這病應該是氣得,而且這人應該有心髒病,這脈相也有點急,你們家鬧矛盾了麼?”
葉羽一說完。
這男人渾身一顫,眼淚激動的像是要奪眶而出了,挑起大指讚道:“神醫啊,您真是神醫啊?這……您還會算卦啊?說的一般不差,一般不差。”
葉羽擺擺手:“這不是算卦,會中醫的隻要一切脈就能切出來,肝病心火,這就是氣急攻心,你們啊,以後不要氣她,她本來心髒就不好,這樣容易出大事的。”
“是是是!對對對!您說的都對,以後我們再也不氣她了……”這男人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顯然是心疼媳婦。
葉羽又切脈複診一下,隨後拿出銀針。
他以前在大學的時候去人家那裏蹭課,那時候醫學院就分為兩派,一派是中醫,一派是西醫,兩派都在爭論,到底是中醫厲害還是西醫厲害,也經常的鬥醫。
但十有八九都是西醫占領上風。
而葉羽感覺凡是一種文化能傳承了幾千年自然有留下來的道理,所以他中醫西醫全學,最後發現中醫有很多失傳的東西,甚至很多東西不是表麵上那麼膚淺的可以理解的。
中醫更講究的是養生,是順其自然的治療,而西醫往往有些時候是猛藥,雖然能快速治療但卻是逆行自然的。
葉羽也學了一些針灸,當下看了看這女人,正準備下針。
這還是他為數不多的跟人用針灸治病,當然在學校的時候小白鼠就是自己,自己的胳膊上不知道被紮了多少的針眼,其次便是同學之間互相的去針灸。
葉羽正要下針,忽然感覺丹田中一動,而手中的那一枚水紋扳指也動了一動,似乎冥冥之中有什麼指引他似的,竟然在眼前浮現出一些特殊的隱藏經脈。
這些經脈在識海中突然出現,而右手掌心的紋路也向著那些經脈靠近,顯然是讓他刺向那裏。
但在學校的醫書上根本沒有介紹那裏是經脈。
不過葉羽隱隱的感覺,水滴紋路的指引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