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任何東西都需要一個感悟,葉羽敏感的覺得往那裏紮針就是對的。
他不不清楚為什麼,和以往學的中醫有悖,但意識中卻生生指引他刺那處本來不是穴位的穴位。
葉羽呼出口氣,感覺那處即便刺的不對,也不會有大礙,便刺了。
手法似乎比以前更為的熟練,銀針刺入那女人穴位,那女人呻、吟一聲,竟然呼吸勻稱了許多。
葉羽呼出口氣,不自覺的擦了擦汗,看了看兩人,然後指了指女人的胸口……
這男人忙道:“哎呀,葉神醫啊,您就不用在意這個了,我家孩她媽在生小秀的時候接產的還是一個男大夫,當時赤身裸、體的也接生了,這是看病我們懂得……”
葉羽點點頭,這就放心多了,免得在農村別讓人誤會自己心裏不健康。
解開女人衣服,隨後接下她的胸罩,一對白花花的。
雖然這女人四十多了,但一點也不像是那個年紀的人,倒像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了,皮膚滑膩膩的。
葉羽隨即開始施針,而這施針的速度和技術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自己哪是這種熟練的人啊!
幾乎不用看,手裏的銀針便簌簌的刺了進去。
並且右手手心的水紋還微微的有些顫動,像是對他的指引。
片刻,在女人胸口刺入了幾十枚銀針,隨即又黏動當中的幾枚,而女人的上半身落入葉羽眼裏,煞是好看。
不禁想到身後的苗小秀,人家女兒都那麼漂亮性感,這當媽的以前自然是村裏的一隻村花了。
這要是在大城市,苗小秀肯定能當平麵模特了,而且葉羽感覺,那些平麵模特卸了妝之後也不見得有苗小秀好看了。
二十來分鍾後,女人呼吸勻稱,葉羽收了銀針,又按動了一陣穴位……
這也是醫學裏常有的,是用手指打通穴位,而不是那種抓、奶龍抓手了。
流氓和醫術僅在一念之間。
過了片刻,女人蘇醒如初,苗小秀過去給她母親穿好了衣服。
而這女人知道自己剛才被人摸摸抓抓又刺針有些不好意思。
這全家人都感謝葉羽,那男人還問多少錢,葉羽說不要,他就掏出一千塊錢要答謝。
葉羽心想自己也沒幫多大忙,就摸摸紮,咋好意思收人家錢了。
他堅持不要,這男人也不好意思,但卻不讓葉羽走,非要他留下了吃頓飯再走。
這便有些盛情難卻了,不要錢,再不吃飯,那就太不給麵子了。
葉羽答應了一聲,這男人也痛快,告訴苗小秀抓雞,要給葉羽殺小雞兒吃。
這女人也忙站了起來,隻是有一條腿腳不好使。
葉羽見她如果直起身來也有一米七的身高了,而且長得白淨的很,雖然四十來歲了,但是身材也極好。
忙問道:“大姐,你這個腿是怎麼回事?”
“嗬嗬,老毛病了,都七八年了。”
這時那男人說:“小秀她媽媽這腿是風濕,也是累的,我以前在外麵打工,她一個女人在家裏還帶著孩子,又種地啥的,累成這樣的。”
“哦,我看看吧。”葉羽感覺這掌上的水紋極為神奇,隻要讓他接觸到,或許能有答案治療。
那女人把褲管卷起來,葉羽手放在她枯瘦的那隻腿上,隨即眉頭微皺。
這腿經脈像是完全堵塞了,有些萎縮了,按照西醫來講差不多就應該截止了,但是中醫理論在於養生,如果找一些中醫老專家或許可以用高深的中醫恢複,但也恢複不了這麼好。
“怎麼樣?”這時那男人問。
葉羽搖搖頭:“這條腿萎縮了,不過用中醫的辦法可以治好,就怕不能完全恢複……”
這男人兩眼放光:“葉神醫,您說的太對了,去年有個來尋訪的老中醫也是這麼說的,他是首都的一個老專家,他說這腿能治好,不過需要半年多的時間,而且還要去首都,不過……就是費用太高了。”
他說道這裏有些黯然道:“我家小秀高考考的不錯,考到東北大學了,但是……因為她母親的這病也不想念書了,要出去打工,這才……把她媽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