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守大人,蕭漠請令巡防三萬萬裏。”烈日當空,蕭漠站在鎮守府書房外微鞠著身軀,平靜的說道,隨後便站立院中。
“蕭將軍,你可知,如果少了你一位將軍帶隊,每年,會多出多少村寨被屠殺殆盡。”永恒不變的語調,僅僅頓了一下便像蕭漠提出婉拒之意。
“鎮守為守護萬萬民,蕭漠知道不該提出此意,但前日所見,亦是蕭漠以前不曾想過的黑暗,哪怕僅是日夜遊守一年,蕭漠不如此做出慰我心之事,怕是很難為將,為人。”不變的表情,隻有那有著顫鬥的聲音預示著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對食嬰的痛惡,以及恐懼。
“也罷,我記下了,蕭將軍多多保重,將、兵皆是守衛萬民,如若少卻一人,不知又有多少村寨少了希望,蕭將軍多多保重。”一絲透徹,飽含一些關懷。
“鎮守大人,蕭漠告辭。”轉身即走,早早放置鎮守府外的銀角獸浩白似乎也有著期待。
“我叫呂奉。”
呆愣了下,蕭漠轉頭看向書房,卻是不知說些什麼,隨後微微拱手,不再停留。
三日,蕭漠遇到數次流寇屠殺村寨,一身銀白衣甲早已經被血染紅,對於流寇的瘋狂,蕭漠所剩的憐憫和慈悲早已經拋卻,唯一留下的隻是憤怒。
“前麵就是趙家村了,這次帶的兩壇好酒,趙大爺一家定會很喜歡。”溫暖的笑容,如同染血的天神笑對人間。
“嗯,喊殺聲,不好。”急變的表情,蕭漠急催浩白。
“殺,你一個流寇,又不是遊俠,還敢招惹我?我一定會把你撕成肉絲。”
“雖為匪寇,但你們已經不是人了,所以我可以殺了你們,正如你們不用理由便可以屠殺我們一樣。。”威武的聲音,以拳掌拚都強匪。
借助浩白,蕭漠縱身一躍,寒光閃過,三五十強匪似是沒想到蕭漠的強大,一時被殺死數人。
“啊,趙大爺,小蒙,小宇。”不管強匪,奔至趙老漢家中,入目的是殘破的屍體,耳朵,心髒,臉,舌頭...如同取肉般,滿目血腥,滿心悲痛,這是蕭漠來遊戲時間碰到的第一個人啊,卻死的如此之慘。
“都給我死來。”無顧於強匪後麵喊殺,蕭漠斬風出鞘,疾風身影席卷那圍毆流寇的強匪。
“找死的小子,給我死。”呐喊一聲,看到無人可擋,其頭目便怒吼殺來。
“飲血慰心,屠魔淨世,殺。”低吼一聲,兩行清淚,哪裏還有著以前對匪寇的悲憫。
叮叮聲音不斷想起,刀劍相拚,亦是速度的拚鬥。
“一刀尺丈天。”一刀殺來,雖有著嗜血殺意,亦是遮不住招式之中的豪情,這種招式,絕不是匪寇之流開創。
“滴血引路。”快快快,急急急,極怒之下,蕭漠又創出血腥殺招,這一招,唯有敵死方可收劍。
“呀,刀轉...咳咳。”刀招被破,剛想換招再戰,哪想蕭漠的劍竟然如此之快,咳了數聲,隻見喉嚨血流似乎有些緩勢。
“什麼?”隻見那頭目眼神換了幾次,又變的血紅無比,便止住必死時的頹勢,又殺了過來。
刀勢殺來,頭目不曾再開口,蕭漠博了一劍,卻速度,力量都不及他。
“不管你是什麼怪物,都給我死來。”怒吼聲,清淚早已被匪血洗去,斬風輕吟,屠魔之意甚濃。
“那位俠士,這遊鼠五頭目已死,隻是因為食用了毒瘟藥水,所以死後會有所異樣,過小段時間便會死卻,不過如果這五頭目屍體三日後為來得及焚化,隻怕這方圓萬裏再難有活物了。”少了頭目的圍殺,那強匪獨對數十人亦是逐漸占了上風,這時看到事情有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