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風破空,身如風動,借助寶劍,如是殺神,如是魔屠,蕭漠劍鋒轉動間已經擊殺數人,千力雖然勝過許多,但是強匪亦非雞狗,配合起來讓蕭漠愈來有些壓力。
“無膽小子,受死。”二頭目已然趕到,配合起二十多強匪,讓蕭漠逐步落入下風。
“哈,劍鋒所指,所向披靡,看我新創劍招,風嘯式。”蕭漠見苦無破寨門時機,殺招起,與那二頭目廝殺開來。
“哈,劍招不錯,不過,仍然是必死之局。”
二頭目錯開蕭漠斬風劍,不過看到蕭漠劍招一轉又刺傷一位兄弟,隨後執刀狂攻。
守式,微風。
麵對數十強匪與二頭目的瘋狂攻擊,蕭漠愈發顯得力不從心,久守必失,二頭目看準時機,凶蠻的一刀以勢不可擋的威勢殺向蕭漠。
“不好,凶險。”一招失勢,已入死境。
蕭漠死中搏生,細雨威勢,引動斬風,生死一劍,又是那換命一劍。
“哈哈,小子,給我死來。”不管不顧,二頭目雙目紅彤,力斬的刀勢又凶猛了幾分。
細雨綿綿,微風吹拂,亦是引動傷人威勢。
劍如雨,身如風,風狂,雨怒,蕭漠生死一劍運用到步伐之中,手中斬風突然離手而去卻是穿過二頭目喉嚨依然不停。
“舍過,亦是不舍,最後的一劍,風傷。”
刀劃過胸口,拉出赫人傷口,血如同期待已久一般,瘋狂流出。
“殺,殺了這個將軍。”
“殺了這些送肉的崽子。”
嗜血如命般的吼殺,似乎失去了人最後的意識,如若野獸。
“呀哈,我豈會這般倒下,給我滾開。”怒吼一生,亦是普通野獸般,蕭漠忘乎所以,拋卻了最後的理智,亦是拋卻了痛楚,一劍橫穿,鮮血飄過人群,亦是不管不顧。
“殺。”
同一字,不同的人,卻同聲高喊。
“八刀斬將。”
數十位強匪圍殺蕭漠,亦是擺出沙場戰陣,刀如雨下,身如風動,斬風每個揮動間猶如撒血。
不經意的回頭一看,雖然沒有細細觀看,卻也讓蕭漠有些心寒,三百破敵十不存一,穆征亦是被纏鬥,僅能自保,強匪也如同殺不盡一般湧來。
“喝啊。”怒喝一聲,轉劍遊動,隻要數十丈便可以躍下寨門,才能從門內開啟寨門。
狂風落葉,斬風已是狂風,不在殺敵,隻為破敵。
“風落。”
強匪未曾殺至身前,已經被劍傷,進來得及緩下身影便見蕭漠已經前進數丈。
還有二十丈,殺。
“呀哈,氣死老子了。”一持刀強匪看著蕭漠穿身而過,爆吼一聲,提刀撲向蕭漠。
斬風穿身,蕭漠未來得及拔劍,卻見強匪大口一張一口咬在蕭漠肩膀之上,無奈一拳轟飛,帶走一塊滴著鮮血的人肉。
“嗷,哈。”
強匪瘋狂吼叫,看著這些瘋狂如野獸般的人類,蕭漠眉頭皺起,奔向寨門,雖然劍影更狂,但擋不住強匪的瘋狂,腳步緩慢無比。
“疾風呼嘯,遊步劍舞,疾風劍舞。哈!”身有大傷痛,卻演繹瘋狂,正如同腐朽卻的斷劍被鮮血擦亮,男人,古往今來便追求的是激情澎湃的熱血時光。
十丈。
八丈。
五丈。
到了,是時候了。
“哈,小個子將軍,給你爺爺留下來吧,用你人頭骨給我那二哥盛酒來。”
未等蕭漠起身躍下,隻見穆征那邊不知如何竟然又分來了三頭目,斷絕自己生路的巨錘橫在麵前,借助兵器,那三頭目威勢徒增三分,一種前無出路,後有追兵的心境猶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