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新婚之夜,有資格過得精采豐富,爽歪歪,一洗賭輸她的烏龍鳥氣。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網⑨提⑨供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你應該會比較希望新婚之夜兩個人都開開心心吧?萬一我沒有很甘願盡義務的話,你、你也沒辨法得到太多樂趣的……做、做僾嘛,要有愛做起來才有意思,對、對不對?”她幾乎要驚聲尖叫了,能勉強平穩地笑著說完這些話實在是太難為她,孟虎差點大笑出來。
“那麼你要怎麼樣才會甘願盡義務,讓我得到樂趣?”他還真想見識見識她的心甘情願,用她柔軟的身體迎合他嗎?用她嘟嘟的唇親吻他嗎?真是讓人亢奮,精神全都硬起來了,渾身血液集中到雙腿之間的某一處,生龍活虎。
“……賭。”
他臉色一凝。
又要賭?
她這個小賭鬼,真以為她自己這麼幸運能再贏他一次嗎?!
“賭贏隨便我?”孟虎用眼神明示他賭贏要享受的賭注,他將她自頭到腳掃視一回,很刻意地落在她急速起伏的胸脯上,討人厭的運動服大一號,將她的身段藏住,不過卻也更讓人期待扯掉那一大塊礙眼衣料之後,會獲得多少驚艷。
“賭贏隨便你。”她復誦,附加幾記用力的點頭。
“賭什麼?”
“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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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贏隨便他?!
男人的欲火是非常容易靠幻想點燃,要是有個女人嬌滴滴地對你說——賭、贏、隨、便、你——光是這種暗示就足以讓男人下半身硬邦邦,越是有挑戰性的誘惑,他越是熱血沸騰,想著賭贏她時,他能得到多甜美的獎賞……
隨便他愛怎樣擺弄她;隨便他愛怎樣欺負她;隨便他愛怎樣享用她;隨便他對她做出多過分多超出多放浪多銷魂多無恥的舉動——媽的隨便他啦!
就是賭不贏才幹到最高點,心中滿肚爛!
血液充錯了地方,下半身亢奮,上半身缺血,尤其腦部缺得最嚴重,導致他的慘敗。
十次!他和她用一整夜玩了十次梭哈,他拿到兩對,她就拿到三條;他拿到同花,她就來把葫蘆,連他拿到鐵枝,以為這次終於能“隨便他”,她都能見鬼的拿到同花順!
她是賭後附身還是賭王變性?!
老天是故意派她來惡整他的吧?!
欲火沒發洩就消火,這有多傷身她知不知道?!看來她是不知道的,不然現在的她就沒臉敢睡得如此香甜恬然,放他一個人獨自解決勃發的欲望。
“大刺刺占我一半的床,搶我一半的棉被,沒問過我同不同意就在床中央擺這種黃色肥老鼠布娃娃,結果卻連半根頭發都不讓我碰。”孟虎老大不爽,臉比昨天賭輸被迫結婚時還要更臭十倍。
他一臉陰霾地站在床邊看她睡覺,她手裡圈抱著黃色肥老鼠,窩在暖暖被窩裡,嘴角高揚,一定正作著好夢,他瞪著她好久,也瞪著黃色肥老鼠——他不知道那是什麼鬼東西,但他嫉護它,它睡了屬於他的床位,也占了“他老婆”的摟抱!
在他孟虎房裡出現可笑的黃色肥老鼠簡直突兀,他房裡是霸氣冷硬的黑色係,從床單到家具幾乎清一色以黑為主,他的衣櫃一打開全隻有黑的襯衫黑的外套黑的褲子黑的T恤,黃色肥老鼠在一堆黑色係裡鮮艷得非常醒目,加上它的體積比一個嬰兒還要巨大,想不注意它都難。
它毀了他在房裡辛苦建立起來的氣勢,而現在摟抱著它的女人也一樣。
韓三月。
她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