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便發表他的看法。他的見解獨到,講話也條理清楚,的確像是個年輕精幹的議員助理。他能擁有現在的地位,並不是全靠私底下的手段。

我幾乎完全聽不見別人在談論些什麼。隻注視著他。他在不經意中流露出來的、帶著微微冷嘲的笑,在我眼裏都可愛起來。

我想他和我一樣不喜歡待在這種地方。

其他人高談闊論之時我和他偷偷交換眼色,仿佛已熟稔多年的朋友。

真討厭我不是坐在他隔壁,不然我可以趁機摸他的手。

深夜我們向櫻辭別從春野家出來,我牽著馬,執意要送佐助去附近的出租馬車站。

一路上我們兩個都靜默無話,看街燈將影子拉長變短。·思·兔·在·線·閱·讀·

及至我把他送上馬車,替他付了車費,才開口問道:“明天能賞光吃一頓飯嗎?”

他坐在馬車上,臉色白皙美麗,似乎短促地笑了一下,低聲說:“我剛才在想你什麼時候才會開口。”

這算是答應了吧。

“那麼,告別之前,我可以再吻一下你的手嗎?”

他沒有回答,而是身體往前略傾,將手遞給了我。

我捉住那隻修長的手,將灼熱的吻落在了上麵。

愛情的浪潮在我胸膛裏鼓蕩,一股甜蜜的衝動促使我在那隻手背上咬了一口。

齒痕宛在。我鬆開他,抬眼看見了自己剛剛留下的“傑作”。

“明天見。”他重新坐直了身體。

“明天見!”

目光再次交彙,他的雙眸倒映著星光。我了解他,從沒有比此刻更了解他。

我已成為他的俘虜。

這樣痛苦又快樂的感受燒灼著我的心髒,就算他用得勝般的眼神注視著我,我也別無選擇。

我目送他乘馬車離去,半晌才騎馬回家。

吹拂而來的夜風愜意而溫柔,我模模糊糊地想著我的新情人……

如果被櫻知道我在做什麼,這次她必定會把我捆起來,栓在馬屁股後麵拖死吧。

我打了個寒噤,甩甩頭將這可怕的景象甩開。

人在為初生的愛情蠱惑之時,哪裏還管得了這麼多呢?

作者有話要說:

☆、約會

我隻是在早上吩咐小木葉丸給佐助府上送了一束玫瑰,到了傍晚,幾乎半個巴黎城都知道了。在我緊張忙碌地對著鏡子打理自己,準備去赴約的時候,聞訊而來的鹿丸和牙簡直就像是在搗亂一樣。他們坐在我身後的沙發上,對我的著裝品頭論足,嘲笑我試圖把支楞翹起的頭發壓平的行為。

“你穿得就像你馬上就要登台演歌劇一樣。”鹿丸說。

“同一個笑話不要講兩遍。”

“那麼還有一個更嚴肅的話題,”鹿丸說,“你不是打算認真的吧?”

“為什麼不?”我飛快地回答。

“宇智波佐助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的前幾任情人都比你聰明老練得多,似乎也沒有誰能捕獲他的真心,反倒讓他從一個鐵路局小職員借力爬到現在的位置,利用完了就被甩掉。”

“他和他的舊情人分手了,難道都是他的錯嗎?”我理好領口,在鏡子裏最後打量了一眼自己,轉過身來。

麵前的鹿丸好像臉上寫著“傷腦筋”三個字。

“好吧好吧,我們隻是來提醒你要小心。雖然我不懂你什麼時候開始這麼相信那個人了,你們才見過幾麵不是嗎。”

“多謝你們的提醒,”我帶著點對友人的歉意說,“但我不打算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