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遠恒,你年紀都夠當我新婚妻子的爹了,居然還敢勾引她,你們這對奸夫淫婦,以為躲進雲府就沒事了嗎?”雲清染罵得好不爽快。
她的罵聲很快地引來了路人的圍觀,雲遠恒勾引了別人的妻子?這可是條大新聞啊!
雲遠恒剛死老婆就找別的女人,這事兒說出去最多說雲遠恒不長情罷了,但是如果勾引了別人的老婆,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
想想堂堂當朝宰相,居然勾引別人的妻子,嘖嘖,恐怕他要被全天下的人所不齒了。
“大膽,竟然敢出言侮辱我們大人!”守衛想攔下雲清染,阻止她胡言亂語,奈何光靠幾個侍衛根本奈何不了雲清染,雲清染也不和他們交手,隻顧著躲,一邊躲還讓圍觀的群眾見證一下,“你們看,雲遠恒這老不死的,自己的糗事讓人給揭穿了就想要殺人滅口啊!”
眾人紛紛點頭,絕對這雲相做事也太過分了一點吧,你說你身為宰相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居然去勾引別人家的妻子,現在正主找上門來了,居然還仗著自己官大就欺負人,實在是有些可惡了。
九重又一次見證了雲清染的無恥,她身為雲遠恒的女兒,不但能將自己的老爹罵的狗血淋頭,還將這麼大的罪名扣到他的頭上。
不過感慨雲清染的無恥的同時,九重也不得不佩服一下雲清染的聰慧,的確雲遠恒的事情讓人氣憤是一回事,但是誰也沒有資格去指責雲遠恒的行徑,至少不管是皇朝律例還是道德規範都是奈何不了雲遠恒的。
在盛榮皇朝,寡婦尚能改嫁,他死了正妻自然是可以再娶的。
守衛被無恥的雲清染逼得無奈,隻好忙進府去找雲遠恒,不然雲遠恒的名聲就要被雲清染給毀掉了。
沒多久,雲遠恒就急匆匆地趕了出來,他人還沒有走到大門口,遠遠地就聽見了雲清染的斥罵聲。
“你以為你是相爺就了不起啊,相爺就可以搶別人的妻子了啊!你下賤,和我的那個新婚妻子一樣下賤!”雲清染罵累了,還從身上取出來她剛剛從珍翠閣裏頭帶出來的水果咬上一口,看得眾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你是何人?為何要在本官的府邸門口辱罵本官?”雲遠恒看到雲清染,一個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個子不高,看起來年紀也不是很大。
“我是何人?”雲清染冷笑,“你好意思問我是誰?我他娘的就是你剛剛帶回府上的那個女人的丈夫!你他娘的仗著自己官大就欺負我這種小老百姓,看我娘子長得好看就搶了去是吧?我那娘子見你有權有勢,就拋棄了我這個糟糠之夫,跟了你這個糟老頭!你們簡直就是一對狗男女!那賤人我不稀罕,但是也不會便宜了你這個老不死的,那賤人就是死也要髒在我家的祖墳裏頭,讓我娘在地下好好地調教她,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禮義廉恥!”
雲清染罵得凶,句句直指雲遠恒的惡行。
雲遠恒怒,知道他眼前的男人是在無理取鬧,“來人,將這個辱罵本官的無禮男人拿下!送交官府!”
“你們看呐,雲遠恒這老東西,仗著自己官大就想要了我的命!送交官府?誰不知道你是雲相啊?誰敢不賣你雲相一個麵子啊,誰不知道他大女兒是皇上的寵妃,誰不知道他的大兒子是皇上重視的錦衣侯爺啊!我被他送去官府我還有命嗎?”
雲清染對著圍觀的群眾道。
眾人雖然不敢得罪雲遠恒,可是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卻是很明顯的,明顯地可以從他們的眼神裏麵看出來,如果對方不是雲遠恒雲相爺的話,這會兒在場大媽們菜籃子裏麵的雞蛋和菜葉子恐怕已經丟出來了。
本來雲夫人屍骨未寒你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就已經夠可惡的了,虧得你之前還和雲夫人擺出那麼恩愛的樣子來,如今還要去勾引已婚的女人。
一個男人勾引已婚女子破壞人家家庭,不管放在哪個年代都是一件十分可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