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陣,三人走進來時,施謙初忽然對阿月說道:“阿月,你可是答應了我陪遊曆兩日的,為何如今成了你們的皇帝陛下和奉恩輔國公在代勞?”
阿月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應該感到很榮幸。”不是嗎?那兩個人一個是帝王,另一個也是華國聞名遐邇的名公子,如果沒有她,這兩人會來陪他嗎?他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施謙初嗬了一聲,說道:“我發現你和我初遇你時,大不一樣,那時的你……”他故意賣關子,沒說下去。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
阿月狠狠瞪著他,心想這家夥如果象敖夕一樣出賣她,她會立刻將他撕成碎片,丟到“蒼龍湖”裏喂魚。施謙初見到她吃人的表情,放聲笑了起來。
顧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也說道:“的確不一樣,也不知道是受了誰的影響。”話說得有些酸溜溜的,還不忘了瞥容啟一眼。
施謙初歎了口氣:“都說女人易變!看來是真的。”說著也看了看容啟。
容啟隻是淡淡一笑,說道:“或許是有些枷鎖禁錮得令人窒息呢?”他聽說過她的從前,他也希望見到敖夕眼中那個單純趣致的狼女。但他知道,阿月一日留在這些人身邊,她都無法放開自己的真性情。
子歡忽然站了起來,拉著阿月的手說:“表……阿月姐姐,別聽他們的,他們哪懂什麼女孩子的心事啊!”
畫舫正在緩緩地靠向岸邊,阿月的目光越過水麵,看見水榭中那個站得有些筆直的身影,他正扶著身旁的佩劍,目光悠遠地看向他們的方向。她喃喃說道:“拋棄仇恨、沒有煩惱、淡泊名利,隻有消除欲望,才能開開心心,做回自己!”那時的她,和他在一起,他們住的是小土屋,但很快樂,不像如今……
三人同時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她所望的方向,
也看見了那個人。
容啟收斂起自己的淡淡悵然,他懂她話裏的意思……
顧戰看著敖夕,似乎也在沉思著什麼……
施謙初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當年阿月口中的那個敖夕,就是那水榭中站著的華國將軍……
作者有話要說:某戰忿忿:“死丫頭,居然學會駁嘴了,而且還在朕麵前偏袒容啟,以為朕真不敢治你們的罪是吧?”
某夕笑問:“皇上,你真敢嗎?別忘了那丫頭手裏還有你五十萬的兵馬調動權,烏國太子答應的人是她,不是你。還有臣與輔國公……”
某戰咆哮:“你不戳穿朕要死啊?朕做個皇帝比坐牢還辛苦,這哪是享受啊!簡直就是金絲籠!”
某啟掩嘴:“皇位本來就是牢籠,哪個皇帝不是深居深宮的,誰叫你們怕死?”
某戰不服氣:“朕就是要出來晃蕩!你咬我啊?不過這死丫頭是誰?敢衝撞朕,還說阿月是她嫂子,她找抽是吧?”
某啟嘀咕:“或許她說的是事實呢?”
某戰怒問:“那小死丫頭說死丫頭是她表嫂是怎麼回事?難道你……你對阿月……”
某啟奸笑:“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誰叫你認識她在先,又放過了她呢?”
某夕搖頭:“你們繼續爭!”他正好坐山觀虎鬥,說不定會撿